她此番上街,想買些棉布和棉花。
那日收拾東西時,她瞧見幾條原主的月事帶,估計是使用時間過長,摸起來硬邦邦的,用起來定然不會舒適。
她回憶起原主來月事的日期,掐指一算,僅剩十幾天便又要來了,得趕緊去購置些材料,再製作幾條。
此外,她感覺此地的蔬菜品種著實稀少,像那辣椒、土豆、絲瓜、南瓜,還有各種青菜,都沒有種。
尤其是辣椒,她往昔可是無辣不歡,若許多菜肴中沒有辣椒,便好似失去靈魂一般。
還有就是水果品種也是不多,像她愛吃的很多品種都沒有她要去賣種子的鋪子裡找找看,興許能有她想要的呢。
沒一會婆媳兩人就每人背著一個背簍,王翠英鎖好大門。
王翠英去邊上的菜園跟周氏打了個招呼順便把大門鑰匙交給她。
周氏聽說是孫媳婦要去也就欣然答應,還從懷裡掏出五十文錢給王翠英。
騾車每次都會在村的中間位置等人,當然也是因為駕車的大壯家在村中間,騾車就停在他家院子門口。
不得不說沐家住得實在偏,婆媳兩人走了得有一刻鐘才到村中央。
路上遇到了不少人,王翠英都向王清兒一一介紹,都是些奶奶、嬸子、大嫂之類的婦人在村裡走動,她都一一打了招呼。
王翠英扶著兒媳上了騾車,發現裡麵已經坐了七八個人,見她們上來都熱情的打招呼。
“翠英,來坐這裡。”一個年紀與王翠英相仿的婦人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置招呼著。
“好的,花姐。”王翠英也不客氣,拉著王清兒就坐了過去。
“呦,這是沐楠剛過門的新媳婦吧!模樣真俊!”一個婦人看著王清兒說道。
“清兒,這是你黃嬸。”王翠英指著剛剛說話的婦人介紹道。
王清兒乖巧的喊了聲黃嬸,王翠英又拉著旁邊剛剛喊花姐的婦人介紹道,“這是你花嬸。”
花嬸是王翠英很要好的姐妹,即使是沐家沒落了,兩個人也走得很近,花嬸也借了不少錢給沐家。
王清兒乖巧的喚了一聲,和其她的幾個嬸子、嫂子也都一一打過招呼!
“翠英,你這就不對了,新媳婦進門你都不說聲,之前就聽人說沐楠說了個媳婦,我們都以為還早呢,都沒送個禮啥的。”花嬸有些埋怨的說。
“花姐,誰也沒說,沐楠自己去接回來的,也沒弄那些個儀式,就是委屈了我們清丫頭。”王翠英邊說邊輕輕拍著王清兒的手。
“娘,彆這樣說,簡簡單單挺好,我不在意那些。”王清兒忙安慰著婆婆。
“喲,這姑娘嘴巴可真會說,不過話又說回來,哪個姑娘不想風風光光地嫁人呢?像這樣無媒無聘地嫁過來,是個二婚男且不說,還帶著個拖油瓶的丫頭,一進門就給人當後娘,好人家的姑娘誰樂意啊?”
說話的是一個滿臉雀斑、皮膚黝黑的瘦子女人,長得尖嘴猴腮的,活脫脫就是一個尖酸刻薄的主兒。
剛才王清兒喊她時,她就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王清兒才懶得跟她計較呢,反正也不常見,何必為了一個不相乾的人生氣。
可旁邊的王翠英聽了她的話,氣得直咬牙,扯開嗓子大罵道:“張香蘭,你這張臭嘴,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把你這嘴給撕爛,讓你再也說不出話來!”
“你敢!王翠英,你來呀,有種你來撕呀!我說錯什麼了?你家老大不是二婚嗎?之前那個不是跟人跑了嗎?你家瑤丫頭不是沐楠的女兒嗎?我說的哪一句不是事實?”張香蘭也毫不示弱,並且罵得更加難聽。
“你……你……我……我今天非撕了你不可!”王翠英被氣的語無倫次,就像一頭憤怒的獅子一樣,朝張香蘭撲了過去。沒一會兒,兩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花嬸上前拉架,可她表麵上是在勸架,實際上卻是在幫著王翠英一起撓張香蘭,嘴裡還喊著:“唉呀,翠英,彆打了,快彆打了!她就那張爛嘴,你又不是不知道,彆氣壞了自己,快鬆手呀!”
也不知正抱著頭躲無可躲的張香蘭,有沒有發現此時有兩隻手在撓她。
王清兒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還有這樣拉架的?”車裡的其他幾個婦人倒是見怪不怪,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誰也沒有上去拉架。
王清兒最多也就見過有種拉架的人,表麵上裝作在拉架,實際上卻是死死地抱住那個人,讓她動彈不得,好讓另一個打架的人趁機打她。
可她何曾見過嘴裡喊著放手,手上卻幫著一起撓人的,甚至花嬸那下手的架勢,貌似比她娘還要更重一些。
這波操作可真是讓王清兒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王清兒生怕張香蘭真被打出個好歹來,那可就麻煩了,這才過去拉住自家婆婆和花嬸,“娘,彆打啦!”
花嬸瞧著也差不多了,也趕緊去拉王翠英,“翠英,快停下,彆打啦!”
兩人齊心協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王翠英拉開,張香蘭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隻能像隻鴕鳥一樣抱著頭坐在騾車的地板上。
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王翠英,你家之前的兒媳婦就是給你家老大戴了綠帽子,就是跟人私奔啦,說不定瑤兒都不是你們沐家的種呢,你家現在這個新娶的,遲早也得跟人跑咯。”
王翠英一聽,一下子又被氣得火冒三丈,又像一隻猛虎一樣撲上去拽她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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