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一聲重陽,重陽推門進來,伺候他洗漱。
餘硯珩換衣服的時候,重陽出了門,沒一會兒又拎著一個食盒回來了。
餘硯珩在桌邊坐下,看重陽打開食盒,就知道這是攬華樓做的。
用過早膳後,餘硯珩換了朝服去上朝。
早朝上,大理寺卿,刑部尚書和禦史大夫,一人一句將祝文賢招供的話說了。
吏部侍郎唐宏景大驚失色,當即伏地,大呼冤枉。
龍椅上的謝鴻逸沒有聲音,唐宏景汗濕了朝服,臉色嚇得蒼白,他當然知道祝文賢有將他供出來的風險,所以今日醜時他就安排了人手,聯係了大理寺牢獄中相識的獄卒,試圖偷偷潛入大理寺的牢獄,結果了祝文賢。
隻是直到今日早朝時分,他都沒等到消息。
祝文賢家裡那邊,他也叫人聯係了那個小妾,讓她配合著他的人暗中搜查一番禮部侍郎府,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來往的書信和信物,可也是毫無所獲。
唐宏景不敢缺席早朝,怕早朝上真的有參他,他在家中,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冤枉?你真的冤枉嗎?祝文賢為何無故攀咬你?”謝鴻逸冷聲開口,看似還鎮定,但他已經在他口中聽出了無邊的憤怒。
不僅僅是因為這件事情本身,更因為祝文賢背後的動機,稍微一想就知道,祝文賢不聽謝鴻逸的暗示,沒有好好為謝鴻逸辦事,卻要為五皇子辦事,他這是當謝鴻逸死了!
謝鴻逸被放棄,兒子被選擇,他一個視權力如命的人,怎麼能不憤怒?
唐宏景心都涼了半截,早知道祝文賢是這麼軟的軟骨頭,他應該從謠言最開始興起的時候,就早做準備。
他本來還想著祝文賢那麼寵愛他送去的小妾,隱隱有寵妾滅妻的趨勢,他為了那個小妾,也要多撐幾日的。
他本以為他還有時間,可誰能想到,他承認的如此之快!
“陛下!這些都是無稽之談,是祝文賢做錯了事,起了貪念,想要胡亂拉人下水,陛下請明查!老臣這麼多年為朝廷,為陛下,殫精竭慮,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能聽祝文賢一麵之詞就願望老臣啊,陛下!”
唐宏景喊得慷慨激昂,一副真的冤枉的樣子。
大理寺卿站出來,語氣不急不緩道:“陛下,祝文賢說他有證據,但是要等唐宏景下獄,才能拿出來。”
謝鴻逸冷嗤一聲:“他還膽敢提條件!”
話雖然這麼說,但謝鴻逸還是道:“那就先將唐宏景收押,關到刑部,此時朕限你們七日內全部查清,退朝。”
謝鴻逸說完這句,甩袖離開了大殿。
大理寺卿跟刑部尚書對視一眼,雙雙無奈的歎了口氣。
唐宏景到此時還在大喊冤枉,可他再怎麼喊,謝鴻逸都不會給他任何目光,他本就不喜妃子身後的家族,除了皇後這種動不得的,其餘妃子身後的家族都在被他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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