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一直觸著“溫香軟玉”的林星野怎麼可能不被勾起火?這種時候的小青年也不是慣常的樣子,強勢任性還愛逗弄人,幾回被惹急了的黎初晗就學會了獨家反擊。
隻是過度煽風點火自然會有後果,黎初晗差點真的被就地製裁!——這可是在糧倉!隔壁都屯滿了口糧!他們卻在這小隔間裡臨時鋪床!
黎初晗羞得渾身都染上了玉粉,晶瑩玉潤的腳趾就差真扣起了床單。
他們倆雖然極其黏糊但還真沒到最後一步。因為暗哥兒的特殊性,林星野多少有點心結與顧慮,黎初晗又慣常被動不說,臨到頭就慫,故而兩人都默契的順其自然。即便如此,每回林星野還是很期待,不知他的初晗又會用出什麼花樣作過去:是裝嬌氣呢,還是乾脆熱騰著玉潤的臉又教他新的解決方法?——自然少不得要被林星野當場學以致用,還時常青出於藍,舉一反三,弄得黎初晗連連討饒。
但眼下明顯已是水到渠成,兩人自然都毫無抗拒。黎初晗連需要的東西都主動拿出來了,卻不料神出鬼沒的雁北行居然正好這時候前來領命!
一陣敲門聲後,經過短暫停頓,才響起雁北行的聲音:“爺,小的這就去出任務,最多三日必回來複命。莊裡諸事已安排妥當,袁祈暫時接替小的管帶職務,就隻淳於還未痊愈,還請爺和正君操心一二!”
小屋裡燈火明亮,卻依舊靜悄悄的。雁北行確定過聲息,明明人是在的,似乎還不止一人,他便顧自等了一會兒。門內依舊沒什麼大動靜,也沒人應聲,他就又敲了次門,心裡考慮起再不應就推門看看吧,保不齊人已經回了院裡,萬一這裡是進了什麼生人呢?
才想著就立刻聽見了應聲,很快見到林星野穿著隨意的出來。
這個天氣對方連件披風都沒披,臉上氣色浪漫,隻是那表情……真是前所未有地不好看!
候在院裡的雁北行一臉無辜:爺這是啥意思?就跟被自己壞了好事似的,一臉明明白白欲求不滿的怨氣……
他看了看已經堆滿了的糧倉,驚歎之餘不免反省了下自己:莊裡的人都被他拘在眼皮子底下,確定沒有讓人靠近過,他應該圓滿完成了任務才對啊……難道怪他來早了?也沒有很早吧?冬日天黑的早,他們一群糙老爺們晚飯時間有時掐不好……
雁北行猜不透,就看林星野雖然麵色不虞地站了好一會兒,卻隻丟下了幾個字:“知道了,注意安全。”又立刻轉身進了屋。
開關門之際有個熟悉的聲音泄露出來,雁北行短暫一瞥依稀見著一張玉雪染粉的臉,且那人好似衣著過於單薄了,穿得還一點不規整……以及那麼小一個入倉記賬用的屋子居然還特意添了張床榻也是挺奇怪的。
已經冒風雪夜行的雁北行最初還沒有規整好信息,畢竟他腦子裡“打打殺殺”占據主要,直到他心裡念叨起那張臉分明是正君,原來是正君在,不是爺旁的人。是正君的話,一個正妻哥兒在這嚴寒裡怎麼穿這麼不齊整?
一路躍行的雁北行忽然就差點泄掉提起飛奔的那口氣,真真切切打了個趔趄——罪過!不是他想得那樣吧?!要真是,那他是乾了什麼?!!爺沒有當場揍他一頓已經是天大的仁慈了!他可終於明白為何人家是那種臉色了!哈哈哈哈!
反正人不在跟前,雁北行獨自一人無所畏懼地笑了一通,末了心道這可不能全怪他,那又不是個臥室,誰能想得到?!
打死他也沒料到看起來這麼端正矜貴的爺有些時候如此不羈!
他好慶幸他是領了外出好幾天的任務,不然短時間內他要怎麼麵色如常地對上那兩人?!
再回屋的林星野隻覺一頓好氣又好笑,但歸根到底也不全是人家雁北行的錯,他沒有胡亂怪罪人的習慣。
將羞得蜷縮成蝦米躲進被窩的人挖出來,林星野無奈接受了今日的錯過。
被褥半遮的人依舊眼喊秋波春水,衣衫淩亂,動作間露出的地方甚至有些輕微痕跡,在玉白的膚色上顯得極其打眼——林星野不由得有些貪戀,癡癡盯著看了小一會兒,才趕緊給人穿上衣裳遮嚴實。
供暖的“小太陽”光芒熱烈,黎初晗隻覺臉上心裡都燙得火辣辣的,拿雙手捂了捂臉,總覺有種暴露了的羞恥感:“忘了他會來!他定然知道了!”
聞言林星野一臉意味莫名的笑意,穿戴好後又將人緊緊摟進懷裡貼著:“不適應?他最多猜到又沒真看到,不必在意。”
黎初晗想想也是,但依舊羞得指尖都爬滿了粉色。
拿他的初晗臉皮薄沒有辦法,林星野又寵溺又狠心:“你就當是提前適應近身隱衛吧。不然若我們以後真安排了隱衛,多的是不挑時間地點地跟人接觸,這種情況避免不了。其實今日他知道了還能早點有那份揣摩好距離的自覺,未必是壞事。”
從沒想過這方麵的黎初晗驚愣當場,胡亂思想鬥爭了半天,最後發現確實得接受這樣的現實。也罷,入鄉隨俗,觀念總要因地製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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