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們對許大茂的慷慨之舉感到十分興奮,紛紛表示:“許大茂,你快回家休息吧,這裡有我們呢,一定會收拾得乾乾淨淨。”
說罷,他們便開始動手整理院子。
許大茂帶著父母和妻子回到了家中。一進家門,丁秋楠興奮地盯著許大茂,讚歎道:
“大茂哥,你真是太棒了!這一場酒席不但沒有花錢,我們還淨賺了500多塊,真是太棒了!”
她一邊說,一邊猶如一個小財迷一樣,接過許大茂遞過來的60張嶄新的大黑十,小心翼翼地一張一張數著,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小星星。
許大茂的父母看著這個,像孩子一樣的兒媳婦,無奈地搖了搖頭,
但當他們看到丁秋楠微微隆起的肚子,又不禁充滿了期待,希望自己的第三個大孫子,能夠早日降臨人世。
在黃昏時刻,時針指向六點,許大茂對丁秋楠輕聲囑咐,讓她早點休息。
他的話語裡充滿了關切,同時又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他看著丁秋楠,用一種平靜而堅定的口吻說道:
“今天晚上我要下鄉去采購一趟物資,可能今晚就回不來了。”
丁秋楠對許大茂的工作,總是給予百分百的支持,她隻是輕聲地囑咐他一切小心,然後讓許大茂去把自己的母親叫過來陪她。
許大茂立刻轉身,目光堅定地走向門口,將母親叫了過來。
隨後,他跨上自行車,車輪轉動間,他徑直朝著前門大街駛去,背影在夕陽的餘暉中漸漸消失。
事實上,許大茂所說的下鄉收購物資,不過是一個借口。
男人的嘴,總是善於編織謊言,讓人難以從他們的嘴裡聽到真實的實話。
當他到達陳雪如的絲綢鋪時,竟然看到了一個令他意想不到的人物。
許大茂緊走幾步,擋在了陳雪如的身前,他緊張地詢問她是否受到了傷害。
陳雪如看到許大茂的到來,眼中閃過一絲欣喜的光芒,她用顫抖的聲音對他說:
“沒有事情,隻是這個範金友實在是太討厭了。他竟然威脅要燒掉我的絲綢鋪,還要把我的兒子也帶走賣掉。”
許大茂聽著陳雪如的話語,看著她臉色蒼白、身體顫抖的樣子,眼中頓時露出了濃濃的殺意。
他扭頭看向範金友,聲音冷冽地說:“範金友,我是不是給你臉了?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嚴重嗎?
你竟然還敢如此大張旗鼓地,過來威脅陳雪茹,是我許大茂的刀不夠鋒利,還是你覺得你的脖子能夠承受住我的刀鋒?”
範金友不屑地看著許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說:“許大茂,我承認你確實很牛逼,你的人脈很廣,你的手段也很厲害。
但是那又怎樣?我現在已經是一條爛命,你已經把我整得連臨時工都做不上了,我現在就是一個掃大街的落後分子,我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
隻要能夠讓我得到陳雪如一次,或者與她同歸於儘,活時不同命,死時同鴛鴦。
既然我得不到她,那麼讓我們死後同穴,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許大茂聽著範金友已經萌發了死誌,心中不由得一緊。他知道這種人最不好對付,什麼樣的敵人最好對付?
那些有牽掛、有信念的人最好對付。而什麼樣的人最不好對付?
就是眼前的範金友這種沒有牽掛、沒有束縛的人,他們可以做任何觸犯法律和人倫的事情。
想到這裡,許大茂不由得一陣心驚。
隨後,許大茂招呼來旁邊絲綢鋪的一個小店員,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小店員便騎上許大茂的自行車匆匆離開了。
範金友仿佛意識到了什麼,他對著許大茂嘲諷地說:“你招呼人都沒有用,哪怕你報警都沒有用。
我現在隻是在跟你們談話,我說的話根本就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後果。所以說,你這樣找人是沒有用的。”
這時候,許大茂也冷靜了下來。
他輕輕拍了拍旁邊臉色蒼白的陳雪茹,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到桌子上,讓她坐下。
他拿出一根煙,靜靜地抽了一口,目光堅定地看著範金友,說道:
“你說的這些都沒有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當權力達到極致的時候,任何的證據都可能不作為證據,任何的口述也可能成為證據。”
範金友聽到許大茂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對著許大茂露出凶狠的目光,說:“你要冤枉我!”
許大茂沒有說什麼,隻是冷靜地看著他,語氣平靜地說:“範金友,我給過你機會的。
當我讓你離開的時候,如果你乖乖離開,那麼什麼事情都沒有。
但是現在我們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麵。
你也說了要跟陳雪茹做個苦命鴛鴦,我怎麼還會讓你活在這個世界上,或者出現在雪茹的身邊,給我們造成生命的威脅呢?”
時間不長,大約過去十分鐘,範金有便看到五六個全副武裝的,保衛科的人員徑直向他走來。
他們沒有多說話,直接將範金有撂倒在地,給他戴上了手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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