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在觀察著痛哭流涕、神情卑賤的範金友時,內心深處不禁湧起了一絲冷笑。
他那張滿是淚痕的臉,顯得無比可憐,許大茂幾乎能感受到,範金友的絕望氣息。
他是真的很想讓陳雪茹親眼看看,這個搖尾乞憐的範金友,讓她對比一下,昨日那個頤指氣使、不可一世的範金友。
這樣的對比,或許能消除陳雪如心中,那個惡魔般的範金友形象。
然而,就在這時,許大茂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目光淩厲地轉向範金友,語氣冷冽地說:
“如果人做錯了事情就要被原諒,就會被赦免,但若一切都可輕易寬恕,那麼還要法律做什麼?
監獄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保衛員手中的槍支又為何而存在?
一顆花生米就能解決的事情,我為什麼要跟你在這裡,耗費這麼多口舌?
我早已提醒過你多次,範金友,不要招惹我,不要招惹陳雪茹,你卻屢教不改。
究竟是一個女人有多麼大的魔力,讓你如此癡迷不忘?現在好了,你再也不用惦記了。
我要告訴你,你的最終歸宿,不是被一顆花生米解決,就是被發配到西北去吃沙子,你沒有其他選擇。
你最好祈禱法院在對你,這些罪名量刑時,你能挺得住,否則,一顆花生米將是你永遠的歸宿。”
範金友聽著許大茂的話,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完了,於是他放棄了求饒,猛地站了起來,瞪大眼睛,擺出一副要與許大茂同歸於儘的架勢。
但旁邊的保衛員並沒有給他機會,手中的警棍毫不猶豫地揮舞下來,重重地落在了範金友的手臂上。
範金友痛苦地倒在地上,捂著受傷的手臂大聲哀嚎,同時忍不住對著許大茂破口大罵。
許大茂卻對範金有的咒罵充耳不聞,他冷冷地瞥了範金友一眼,然後徑直起身離開了保衛室。
對於範金友這樣的敵人,許大茂此刻已提不起一絲興趣。
就在他們走出保衛科辦公室的時候,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原來,傻柱在家裡休息時,棒梗竟然砸破了玻璃,將煤油燈扔進了傻柱的家中,差點導致傻柱被燒死。
聽到這個消息,許大茂立刻精神抖擻,跨上自行車,毫不猶豫地朝著四合院疾馳而去。
他心中有一個無比邪惡的計劃,一旦這個計劃得以實現,那麼那些禽獸們不死也得脫層皮。
當許大茂匆匆趕到四合院的時候,眼前的情景讓他心頭一震:
傻柱易中海臉色蒼白如紙,全身顫抖,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秦淮茹則是淚流滿麵,哭聲淒厲,仿佛失去了至親;
賈張氏更是哭天搶地,大聲呼喚著她丈夫的靈魂;
而棒梗則是一臉桀驁不馴的模樣,眼神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憤怒和不甘。
就在許大茂想要上前詢問,發生了何事的時候,空氣中突然響起了,棒梗尖銳的叫罵聲:
“傻柱,你給我聽好了,這次是你運氣好才逃過一劫,但彆以為你能次次都這麼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