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的思索,內心明白這件事情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她咬了咬牙,忍痛從自己貼身的衣兜裡,掏出了那一疊皺巴巴的鈔票,遞給了秦淮茹,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決絕:
“趕緊去給許大茂送過去,彆讓我心裡再看著堵得慌。”
秦淮茹接過那疊沉重的鈔票,心中不禁一沉,想到要將其交給許大茂,她便感到一陣心塞。
然而,她也清楚,如果不滿足許大茂的無理要求,她的兒子棒梗恐怕將在看守所中,度過一段漫長的時光。
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氣,堅定了心誌,快步走出了家門,踏上了通往許大茂家的路。
在窗戶口悄悄窺視的一大媽和傻柱,目光緊隨著秦淮茹的每一個動作。
當他們看到秦淮茹手中的,那一疊鈔票向許大茂家走去時,易大媽和傻柱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
易大媽是因為不必自己家,掏錢而感到輕鬆,而傻柱則是因為自己的,夢想破滅而無奈歎息。
秦淮茹抵達許大茂家門前,她還想做最後的掙紮。
秦淮茹鼓起勇氣,對許大茂說:“許大茂,你真的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想法嗎?
要知道,除了我丈夫之外,我沒有讓任何一個男人沾染過。”
許大茂挑了挑眉,不以為然地看著秦淮茹,譏諷地說:“得了吧,秦寡婦,你自己相信這話嗎?
彆忘了,我早已告訴過你,我在醫院裡有很多熟人,你去醫院做了什麼,我難道會不知道?”
秦淮茹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她終於明白了許大茂為何對她如此冷漠。
但她依舊強忍著淚水,對許大茂說:“不錯,我是去上了環兒,但那又能說明什麼呢?我隻是為了防患未然。
在軋鋼廠這個滿是男人的車間裡,你以為我會毫發無損嗎?每年有多少女工因事故而遭受不幸,你比我更清楚。我隻是想保護自己。”
許大茂不置可否地點點頭,突然對這位情寡婦產生了一絲同情。
他對秦淮茹說:“但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糟蹋自己的名譽。一個寡婦去上環兒,名聲好聽嗎?彆人會怎麼看你?
當他們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個念頭就是認為你不檢點,否則為什麼要上環兒?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秦淮茹無奈地點點頭,承認許大茂的話不無道理,
她說道:“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我要告訴你,到目前為止,除了我丈夫賈東旭之外,我沒有讓任何男人碰過我。”
許大茂再次點頭,淡淡地說:“好吧,我相信你。但那又能改變什麼呢?
你覺得我是因為我媳婦懷孕了,所以要找一個女人來釋放壓力,對嗎?但為什麼這個人要是你呢?
你以為自己有什麼特彆的魅力,或者是你認為自己長得特彆好看?”
他繼續說:“我經曆過的女人,無論是婁曉娥還是丁秋楠,他們哪裡不如你?
你隻是符合了這個時代,大多數男人的審美,但在我眼裡,你太過粗獷,缺乏那種小家碧玉的溫柔和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