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這種粗糙的美,我更傾向於細膩、精致的美,而你恰恰缺少這些。”
秦淮茹聽後,絕望地放棄了最後的掙紮,她直截了當地對許大茂說:“那你剛才在院子裡對我使的那個眼色是什麼意思?我不相信你對我沒有一絲的興趣。”
許大茂笑了,這次是真正地笑了:“沒錯,整個四合院裡,沒有一個男人不想嘗嘗,你這朵白蓮花的滋味。
但我對你的感覺,僅僅停留在想法上。
如果真的要碰你,我下不去手。首先,你太糙了;其次,我感到惡心。
每當我想到你已經上了環兒,而且上環的原因不明不白,我就感到惡心,這是我最真實的感受。”
他最後說道:“現在我的想法已經告訴你了,你還有什麼必要繼續糾纏下去?你覺得我會縱容你嗎?”
秦淮茹此時已徹底明白了,許大茂的真實想法,她不再抱有任何幻想,於是把那一疊鈔票扔給了許大茂,並冷冷地說道:
“好吧,許大茂,你贏了。”
秦淮茹還被許大茂強迫簽下了自願賠償協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許大茂的家。
許大茂滿意地收起錢和協議,心中暗自盤算著這筆意外的收入。
而此時,許大茂他們還在為剛才的事情低頭沉思,突然,自己家的玻璃窗被打破了,這一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許大茂既憤怒又困惑。
在四合院裡,喜歡惡作劇打破彆人玻璃的人家隻有一個,那就是聾老太太。
但是許大茂想著自己好像沒有,得罪過這個聾老太太,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敲,自己拿自己家的玻璃。
而後許大茂也沒有再多想,他邁開堅定的步伐,徑直走出了自己家的屋門。
一出門,便看到聾老太太正趴在傻柱的背上,傻柱則一臉得意地旁觀。
許大茂的眉頭緊皺,他注意到聾老太太正氣憤地,揮舞著手中的拐杖,似乎準備再次敲擊,許大茂家的玻璃。
許大茂沒有絲毫猶豫,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迅速奪過聾老太太的拐杖。
他的雙手有力地一折,拐杖便斷成兩截,隨後他毫不猶豫地將它扔到了屋頂上。緊接著,他默不作聲,轉身拿起旁邊用來鏟雪的鏟子。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心,他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聾老太爺家的方向堅定地走去。
到達聾老太爺家後,許大茂依舊保持著沉默,他二話不說,揮舞著鏟子,將聾老太爺家的玻璃全部砸了個稀巴爛。
隨後,他並未停留,轉身又來到了易中海的家。
同樣地,他沒有片刻的猶豫,將易中海家的玻璃也全部砸碎。然而,易中海外麵傻柱的那間房子的玻璃,卻安然無恙,沒有被破壞。
許大茂心中有著自己的盤算,他可不是白癡,自己家的房子為什麼要砸掉玻璃?即使房子已經租了出去,那也是他許大茂的家,是他不可侵犯的財產。
他的財產意識非常強烈,他絕不會輕易動自己家的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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