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翻了翻日程表,雖然他記得,但還是得確認一下。
索爾茲伯裡點點頭,
“請他儘快來10號一趟。”
秘書看了一眼後麵的安排:
“11點20您要接見泰晤士沼地區的議員,但他們並沒有特彆議程,完全可以推到下午。”
索爾茲伯裡點點頭:
“可以,另外,讓哈克準備一下太平洋島嶼的資料。”
“這個節點,阿美利卡應該不介意“出售”幾艘貨輪給我們吧?”
…………
海參崴,馬卡洛夫緩緩睜開眼,看著病房的天花板,想要說話,嘴巴卻乾澀的張不開。
好不容易張開了,聲音也小到難以讓人聽見。
恰好,他的護士正在打瞌睡。
等了約莫半小時,市長的法蘭西私人醫生來給他測體溫時,才發現他醒了。
“馬卡洛夫將軍,您終於醒了!”
馬卡洛夫張了張嘴,醫生才知道咋了,喂了一些生理鹽水後,又讓馬卡洛夫先休息。
過了一小時,尤金腦袋上纏著繃帶,匆匆趕來。
馬卡洛夫的喉嚨也恢複了些,至少能小聲說話了。
“先生,馬卡洛夫將軍昨夜又發了燒,需要休息,請您快一些。”
醫生知道自己不該呆在這兒了,囑咐了一聲就出了門,離病房遠遠的。
“尤金,艦隊怎麼樣了?”
馬卡洛夫這才知道自己發燒了,怪不得醒過來的時候喉嚨說不出話。
“艦隊……”
尤金將艦隊的損失彙報了一下,
“回到港口您就開始發燒,連續好幾天高燒不退,上帝保佑,您醒了過來。”
馬卡洛夫失神的看著天花板,沉沒良久。
為了緩和氣氛,尤金不得不把近況都說一遍:
“得知您受傷,以及戰爭的經過,沙皇陛下並沒有把失敗的原因歸結於我們。”
“隻是,沒有您在,我們並不知道應該如何破解當前的局勢。”
“為了防止敵人再次進行魚雷偷襲,我下令縮小了四場巡邏範圍,全艦隊轉入防守,港口戒嚴,並拉上了防魚雷網。”
“沙皇陛下下令陸軍反擊,海參崴最近已經調走了一個師了,聽說還要繼續調動……”
馬卡洛夫終於回神了:
“你做的很好,你說,沙皇陛下下令反擊?聖彼得堡的將軍們支持嗎?”
這個時候沙俄帝國陸軍都不能說是強弩之末了,基本上已經到了崩潰的階段。
野戰軍主力要麼被擊潰,要麼被定住包圍。
其餘軍隊和城市也失去了補給,危在旦夕。
這個時候不應該收縮力量等待支援嗎?
反擊?
拿頭打?
而且就快入冬了,不儲存足夠的物資過冬,就算能取得一定戰果,冬天也會全部丟掉。
尤金沉默了一下,小聲的說道:
“將軍們沒有反對,聽說,我們已經開始和華夏人和談了……”
馬卡洛夫的表情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