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秋的天賦並不差,他相信,隻要自己肯付出更多的努力,那麼就一定可以儘快提升修為,早一天完成自己的目標。
他舒展四肢,調整呼吸,正要再次苦修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斷喝:“大膽,竟敢偷盜我族功法,該當何罪!”
這個聲音來自嶽秋後方,顯得尤為的憤怒,好像來人是見到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魔頭一般,冷酷中還帶有絲絲殺機。
嶽秋尋聲回頭望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的身後竟出現了四個身穿白衣的少年,此刻正一臉陰沉的看向自己。
這四個少年的年齡都不大,也就是十三四歲的樣子,長相都十分俊美,很符合靈族獨有的特征。但此時,這幾個少年的臉上卻滿是憤怒,就連看向嶽秋的目光中,都帶著森冷的寒意,顯然剛剛那句話就是出自他們其中一人之口。
四個少年迎麵向著嶽秋走來,其中有一人手持一柄長劍,走在幾人的前方,看那種架勢,應該就是為首之人。
幾人來到嶽秋的麵前,迅速分彆站向不同的方位,隱隱有一種將嶽秋包圍了感覺,而為首那人,更是冷厲直接,猛地抽出了手中長劍遙指嶽秋的眉心,神色森寒的說道:“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偷盜我族功法,實在是該殺。”
“諸位是不是誤會了?”
這個少年的舉止十分不禮貌,甚至可以說是一種羞辱,令嶽秋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但對方畢竟是美麗女子的族人,嶽秋並不想和他們發生衝突。而且此刻他所在的這片地域,就是靈族的祖地,一旦與對方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一定會惹來非常大的麻煩。
所以,哪怕他心中有再多的不快,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我所修煉的功法並不是偷盜來的,而是段長老親自傳授給我的。”
“段長老?嗬嗬,你以為我會相信?”
嶽秋原本以為將段長老搬出來,就能打消了對方的疑慮。但是沒想到,這個少年聽到嶽秋的解釋以後,不但沒有選擇相信,反而發出了幾聲冷笑,一臉揶揄的說道:“這是我靈族的修行功法,就連一些族人都不一定能全部得到,段長老又怎麼會將它傳授給你這麼一個異族人?”
“如果這本功法如果真是我偷的,我還會傻到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修煉嗎?”嶽秋沒想到對方這麼不通情理,忍不住反問著說道。
“這不才能證明你的狂妄嘛。”持劍少年眸光冰冷,惡狠狠的瞪著嶽秋說道:“你這個賊子,偷盜了我族功法,不但沒有立刻逃跑,反而還隱藏在我靈族附近偷偷修煉,分明是沒有將我等放在眼裡。”
“這是什麼混蛋邏輯?”這是嶽秋心裡想的,但是他並沒有說出口,而是一臉冷漠的說道:“既然諸位不信,那大可以親自去找段長老證實,讓他老人家證明一下,我到底有沒有撒謊。”
“嗬嗬,不用這麼麻煩。”哪知道,幾個少年聞言居然全部都冷笑了起來,根本就沒有前去詢問的打算。
而為首那人更是將手中長劍向前遞出一分,一臉獰笑著說道:“我現在隻需要將你的四肢打斷,然後在挑斷了你全身的經脈就可以了,不管這部功法到底是不是你偷的,到了那個時候,都無關緊要了。”
“你說什麼?”聽到對方的話,嶽秋猛地瞪大了雙眼,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沒想到這幾個少年居然這麼殘忍,在沒有任何真憑實據的情況下,竟然就要打斷他的四肢,挑斷他渾身的經脈,讓他徹底變成一個廢人。
而且到了這裡,嶽秋也隱隱的有點感覺不對勁了,如果對方真是懷疑他偷了功法,大可以將他交出去,聽從族中長老的判罰,而不是就這麼武斷的直接對他動手。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見到幾人並不像是在說笑的樣子,嶽秋的臉色也瞬間沉了下來,一邊擺出了一個防守的姿勢,一邊冷聲問道。
“你不用管我們是誰,怪隻怪你來了不該來的地方。”幾個少年將嶽秋圍在中央,摩拳擦掌,皆露出一副凶戾的表情。
“我再說一次,功法並不是我偷的,如果你們執意動手,那就彆怪我出手無情了!”雖然明知道這幾人來者不善,但嶽秋還是極力解釋,因為他隻想安安穩穩的修行,並不想招惹下什麼莫名的恩怨。
“死到臨頭還敢威脅我等,我看你就是找死。”原本以為在己方四人的威懾下,眼前的少年一定會被嚇得瑟瑟發抖,開口求饒。但是令持劍少年萬萬沒想到的是,對方不但沒有害怕,竟然還敢反過來威脅自己,這令他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當即氣急敗壞的叫道“給我宰了他,動手!”
“嗷!”
聽到為首這人的命令,身後一個白衣少年瞬間動了起來,他在原地直接跳起,然後帶著一陣罡風,對著嶽秋的後背一腳猛地踢了過來。
“找死!”既然對方已經對自己出手,嶽秋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他動作迅疾,立刻側身躲避出去,然後趁對方人還在半空中的時候,突然反手一把抓住那人的腳踝,接著猛力掄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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