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見到嶽秋這麼勇猛,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將自己兩名同伴打倒,令這名白衣少年非常震驚。
己方三人,明明在力量上要比對方強悍,為什麼打鬥起來以後,卻沒有一點還手之力?這個少年無法想通,而且在這個時候,他也沒有機會再去在意這些了,因為嶽秋在撞飛他的同伴以後,已經如同鬼魅一般,再次欺身到了他的跟前。
嶽秋腳踩七星步,身法詭變莫測,令人看不清痕跡,他來到白衣少年的麵前,就是一頓亂拳輸出,令對方手忙腳亂,根本無從招架。
他出拳剛猛,身法詭異,以華夏古武中的八極拳對敵,每一次出手,力量都重達千斤。隨著時間的推移,嶽秋越戰越狂猛,逐漸占據了上風。而反觀那名白衣少年,則是越戰越心驚,越打氣勢越弱,到了最後,根本就無力還手,隻能勉強支撐。
“砰!”
嶽秋戰力剛猛,不斷的以重拳攻擊對方。剛剛對方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現在隻剩下了一人,就更不在話下。最終他抓住機會,一擊重拳轟在了對方的臉上,直接將其打的口鼻噴血,當場昏死過去。
“呼,呼!”將三名白衣少年打倒在地,嶽秋在原地重重的喘了幾口粗氣,然後直接將目光投向了那個執劍少年。
“你…你想乾什麼?”雖然這個少年是為首之人,但其實彆人隻是懼怕他的兄長而已,真要說起來,他的修為還不如躺在地上的那三個少年強。
此時他見嶽秋將自己的同伴打倒,並且向著自己一步步走來,早已經嚇得麵容失色,連拿劍的那隻手都抖個不停。
“我想乾什麼?”嶽秋反問,並且向著少年不斷靠近,他眸光冷冽,有一股懾人的氣勢,接著他冷冷一笑說道:“剛剛你不是要打斷我的四肢,挑斷我渾身經脈嗎?那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
“你…你說什麼?”執劍少年沒想到嶽秋竟是抱著這種打算,瞬間被嚇得臉色發白。接著他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似的,五官扭曲,聲色厲茬的大聲叫道:“你知道我的兄長是誰嗎?如果你敢傷我,他一定會將你挫骨揚灰,連鬼都做不成。”
“嗯?”聽到執劍少年的話,嶽秋微微駐足,連眉頭都皺了起來。因為他在其中聽到了不同的意思,好像這個少年後麵有著非同一般的後台,並不是一個可以隨意打殺的普通人。
但,也僅僅隻是遲疑了片刻,嶽秋便放下了心中的負擔,繼續向著少年走來。並且隨著他不斷靠近,身上還有一股殺機湧現了出來,令麵前少年感到渾身冰冷,有一種正在接近死亡的窒息感。
“我的兄長可是潘天宇,如果你敢動我,他…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執劍少年見嶽秋在聽到自己兄長的大名後,仍舊不為所動,嚇得都快要哭出來了,如果嶽秋真的將他渾身的經脈都挑斷,那麼他這一生就都完了,注定隻能做一個廢人,在族中苟延殘喘,沒有一點尊嚴的活著了。
他臉色漲紅,狀若瘋狂,不斷的大聲嘶吼,希望可以以兄長的大名將嶽秋驚退。那副模樣,跟他剛剛出現時的頤指氣使,簡直是判若兩人。
“啪!啪!啪”
來到執劍少年麵前,嶽秋一把揪住他胸口上的衣服,將其拉到自己的麵前,然後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三個大嘴巴抽了上去。將其打的滿臉通紅,臉頰腫脹,口鼻之間都有鮮紅血柱流出。
“你敢打我?”這幾個巴掌,直接將執劍少年打懵了,他摸著自己紅腫的臉頰,一副不可置信的問道。因為其兄長是潘天宇的關係,他在族中自幼便倍受照顧,除了那有數的幾個人以外,幾乎沒有人敢來得罪他,就更不用說對他動手了。
但是現在,一個名不經傳的野小子,而且還是一個異族人,竟然敢在他靈族的自家門口對他動手,並且還是毫不遮掩的抽打他的臉,這在他看來,對方簡直就是瘋了,要不然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你敢打我!”執劍少年惱羞成怒,瞪著通紅的雙眼大聲叫道。巨大的憤怒令他失去理智,竟然將內心的恐懼都壓了下去,然後他不管不顧,舉起手中的長劍,直接就向著嶽秋的頭頂劈去。
執劍少年平時懶惰怠工,疏於修行,一身修為並不是很強,但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一個修法者,縱然力量與速度都不如其他族人,卻也絕對比普通人要強上百倍。
此時,他含怒出手,自然有一股無匹的威勢。但很可惜,站在他麵前的這人是嶽秋,一個不管是在修為上,還是在實戰經驗與警覺性上都強過他太多的男人。
麵對少年的這一劍,嶽秋不閃不避,而是猛地一腳踢出,直接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嶽秋這一腳迅猛無比,力量極大,令其直接倒飛出去數米遠後,才重重的摔在地麵上。巨大疼痛感襲來,令少年就像是一個蜷縮著的大蝦一般,滿臉痛苦的抱著肚子在地麵上打滾。
嶽秋來到少年麵前,神色冰冷且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接著抬起腿來就狠狠的踹了上去。這個少年的年齡雖然不大,但行事卻過於乖張與狠毒了。一開始見麵,隻是因為懷疑他偷盜了功法,在沒有任何真憑實據的情況下,就想打斷他的四肢與渾身經脈,令他變成一個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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