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這風比布萊肯林場的穀風還要冷。”納迪亞歎道。
“當然啦。”凱蒂在一旁說道,“這艘船本來就以將近30公裡的經濟速度往北走,再加上時而改變的風向,有時候可以相當於英國沿海的8級大風。”
納迪亞她們正在遊艇中層後部甲板的按摩浴缸裡,泡著熱水,吹著冷風,享受著納迪亞偷著帶上遊艇的香檳配凱蒂從倫敦捎帶的鱘魚子醬。
這本來很正常。
可冬日的大西洋,隻有凍徹身體的寒冷和永不停歇的驚濤駭浪,甚至浴缸裡的水也隨著船身不斷搖晃——這副場景就有些反常了。
納迪亞和凱蒂以為自己是來談產業與資本擴張的,但林義龍上午給了她們另外的驚喜,除了知情人薇拉外,其他人還沒從震驚中恢複過來。
林義龍一擊讓這些女孩失去了往日的靈光,從得知“驚喜”時的十點,就這麼按照林義龍的推薦吹著沁人心脾的海風,泡在浴缸裡。
“這好像並不像義龍哥說得那樣的‘冬日露天溫泉’。”艾米評論道,她昨夜被林義龍介紹與耶昂姐妹第一次見麵,聊得還算融洽——尤其是和差一點就同樣芭蕾這一行當的薇拉。
“我也覺得有點奇怪。”凱蒂答道。
“午餐時間!”林義龍拿著四件浴袍和浴巾出現在了納迪亞她們的麵前。
“希望不是英式早餐。”納迪亞說道。
“......”回應納迪亞的,是林義龍長時間的沉默。
“讓我說對了?”
“沒有。”林義龍答道,“因為考慮到天氣寒冷,我給每個人都準備了兩個培根奶酪堡。”
除了米飯,林義龍的口味已經十分西方化了——倒不是他多麼崇洋媚外——他在學生時期和做法援時期收入微薄且工作忙碌,自己沒時間做飯也去不起餐館,能滿足他的每日必需營養、價格便宜且製作方便的食品,就隻剩本地食品了。
就算到了倫敦有錢可以吃餐館,可養成的餐飲習慣就一直這樣了。再後來接手林義龍每天食譜的凱蒂和耶昂姐妹不喜歡東方菜肴,家裡每天做出來的食物也大多都是西方味道。此外,雖然艾米更情願吃東方菜肴,作為芭蕾舞女的她幾乎每天都要保持健康飲食,大多數時候舞團的營養師給出的營養餐菜譜也都是西式的。
林義龍自己掌勺的時候幾乎沒有,除了非常糟糕的廚藝外,女孩們接手了他的家務也是一個重要原因,因為“吃人嘴短”,也就沒再口味問題上堅持,
雖說有些不那麼“尊權”,可似乎已經是歐洲家庭的約定俗成。耶昂姐妹也好、凱蒂也罷、艾米亦包括在內,有她們在,作為男方的林義龍是不用考慮做任何清潔類和烹飪類家務——但相應的,換淨水器濾芯或者換電燈泡之類的其他家務,她們也絕不沾手,家庭分工涇渭分明。
除此之外,她們也絕對不會當“麵包贏取者”(意為養家的人),就算負責管理負責業務,按照她們的說法,也隻是權當“消遣”或者對自己的花費進行補充。與林義龍從小就開始記得的林父林母之間“有空就做”的夫妻分工形式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作者補注:我認識的同學和同事,無論男女,家庭結構認識大多數是這樣。】
所以,林義龍之前說的“回歸家庭”對這裡的所有女孩而言,是一個偽命題。
“以後,我覺得除了布萊肯林場,我們也可以退到這裡,全世界旅行。”林義龍見席間有些死氣沉沉,作為遊艇主人,他得帶動氛圍,“想去哪兒旅行就去哪兒。”
這句話有些火上澆油,就好像是林義龍故意把這句話和讓女孩們頭暈目眩一上午的消息進行糅合,讓她們非常不自在——這意味著林義龍不想讓她們在事業上投入更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