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為教主效犬馬之勞!”三人頗有默契,同樣舉起茶杯,異口同聲答道。
“不是為我,是為我們。”楊逍糾正。
總之,日月神教就在這一夜正式成立了,而此刻距離金蛇旗袍女認識楊逍總共才過了不到6個小時。
新教成立,楊逍心情大好,此刻他才想起一件事,從懷中取出那枚金屬短箭,放於掌中給金蛇二人看,“你們可認得此物?”
話音未落,楊逍就知道自己問多餘了,因為金蛇二人看著這東西眼睛都直了,還是楊逍提醒,二人才回過神,旗袍女吞了口吐沫,一臉的欣羨,“教主,此物名為燈籠令,是和平酒店所贈與,據說無論在響馬鎮範圍內遇到什麼事,隻要放出燈籠令,就會有酒店的人前來解圍。”
和楊逍所猜的差不多,那個唐裝男人就是放出燈籠令才引來的鬼奴,“此物很寶貴?”
“非常寶貴,需要幫助酒店完成一件事,才有機會得到,像我們這些怨字輩的小輩基本沒可能。”旗袍女如實交代。
點點頭,楊逍大概也能想到獲取這東西的難度,恐怕至少也要比肩擊殺黃三病這種級彆的人物,而這種任務對於如今的金蛇旗袍女來說,無異於送死。
新教剛成立,根基還不穩,楊逍讓金蛇旗袍女二人回去,整頓教眾,同時清點存貨。
對於那些金銀錢財楊逍分文不動,他真正感興趣的是情報,他安排淩彥餘跟隨二人一起,去將他們這些年來搜集的情報彙總,著重挑選出有關響馬鎮,和平酒店,榕城內部,還有育怨宗這一類的情報。
如今他也是一派之主,不比當年,一些簡單又繁瑣的事情完全可以交代下去讓下麵的人做。
此舉也是為了鍛煉淩彥餘,此人年紀不大,曾經涉世不深,但優點是學習能力很快,頭腦也靈活,而且對自己還算忠心。
因為被酒店高人禁止入內三個月,楊逍也沒了與和平酒店交易情報的機會,看來這鏡中鬼的事情還要再等一等,恐怕隻能去雲起城儒林書院打暗賽了。
緩緩靠在椅背上,楊逍吐出一口氣,心中頓覺感傷,“我楊逍一生本分,從不願與人為敵,可偏偏事與願違,一路走到如今,都是形勢所迫,天命難違。”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楊逍就留在了響馬鎮,一邊盯著手下的金蛇他們,一邊閱讀情報。
白天沒事也出去走走,不過為了隱藏身份,他全都是用攝魂鏡傳送出門,換身衣服,還戴著鴨舌帽與口罩。
走在街上,楊逍注意到這白天的響馬鎮與一般鎮子並無不同,相反,還要更熱鬨一些,街邊商販成群,時不時還有一些穿校服的孩子跑來跑去,模樣天真可愛。
夜裡,吃過晚飯的楊逍獨自在二樓的房中看資料,心情不是很愉悅,他剛將一個踩著恨天高,金發,打扮妖嬈的女人趕出去,用屁股想都知道是金蛇或旗袍女安排的。
楊逍現在沒時間想這些,他的當務之急是在響馬鎮立穩腳跟,以及最重要的,防備可能的偷襲。
每當入夜後,響馬鎮的恐怖一麵才暴露出來,他楊逍能活到現在靠的就是個謹慎。
突然,楊逍猛地皺起眉,他聽到樓下隱約傳來一陣“噠噠噠”的聲響,被他趕走的女人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