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闕劍從白劍心的肩膀穿過。
張浪徹底傻在了當場。
這
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能戳進不可一世的白劍心!
從那日在踏浪峰前,白劍心幾句話逼退沈頌英,信手折斷“聖皇佩劍”開始,張浪一直將她當做踏浪峰最危險的人物。
或許在彆處,他老爹公孫武侯還能有一些威懾力,可連聖皇都不看在眼裡的白劍心自然不會把公孫武峰放在眼裡。
當然,進入踏浪峰之後,他就知道,這裡就沒有人會把公孫武峰放在眼裡。
彆說區區一個武侯了,沈修遠親自來,或許都會吃上幾個閉門羹。
而現在,他手中的巨闕卻實實在在洞穿了白劍心的身體。
難道說,小學生和大學生比考試成績,還真比過去了?
張浪發愣的時候,巨闕劍卻發生了變化。
原本如岩石一般的劍身,緩緩地染上了一層紅暈。
紅暈逐漸轉成了金紅顏色,一陣閃爍之後,整把劍似乎真像活過來了一般。
張浪心中一驚。
他感到巨闕仿佛是自己養了多年的寵物一般,竟然對它生出了難以言喻的熟悉和親切感。
巨闕的變化,也讓他看向了白劍心的傷口。
傷口沒有血!
甚至連一點血絲都沒有滲出來!
這
白劍心突然冷笑道:“巨闕好歹我也陪了你這麼多年的時光,你現在倒好,有了新歡就忘了舊主了,好好好,你既然如此薄情寡義,那麼葬劍池你也不必回去了。”
言畢,白劍心突然後退,巨闕從她身體中退出時,她在傷口上輕輕一按,臉色頓時一陣泛白。
白劍心又挽了個劍花,收起了墨池躍金,看著張浪冷道:“我倒是小瞧你了,沒想到你不僅初窺了司馬長空劍道之門徑,還從葬劍池中讓巨闕認了主,好好好。”
張浪怔怔地看著手中似乎完全變了樣子的巨闕,皺眉道:“二小姐,你剛才是故意的吧?”
白劍心冷冷瞪了他一眼:“你覺得我無聊到故意傷到自己麼?要不,你自己被巨闕刺一劍看看?”
張浪嗬嗬乾笑兩聲:“那倒不必了,我怕疼。”
白劍心翻了個白眼,落到了武向生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