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也跟著落下,收起了巨闕,看著昏迷不醒的武向生問道;“既然你說晚上的局不是你做的,為何不讓我殺了她?”
“你彆忘了,當初武赴死可是你讓我殺的!”
張浪又補充了一句。
白劍心輕聲道:“讓你殺了武赴死,是因為他有取死之道,順便,還能引出她來。”
這個她,當然是指武向生。
張浪聽出了白劍心話中的另外意思,皺眉問道:“你早知道武向生會來報仇了?等下你等的就是武向生來南疆吧?”
白劍心冷哼道:“哼,有些事,你不該知道就不必知道了。”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在半空中響起:“二小姐,你讓我到踏浪峰來,就給我這麼一個重傷的人帶回去?”
張浪聽到這個聲音,就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意外地熟悉,他轉頭看去,嘴巴一咧:“怎麼是你?”
那個破空而來的人,張浪還真見過,這不是自己的便宜師侄,陳守仁麼?
陳守仁看到張浪的時候,神色立時變得精彩之極,不過很快他就恢複了正常,落地之後,乖乖到了張浪跟前,以晚輩之禮對張浪行禮道:“守仁見過師叔。”
張浪哈哈笑道:“好說好說,守仁你不給我這孔方老哥,怎麼和二小姐一起到踏浪峰來了?”
陳守仁拖了個長音:“額”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還好張浪不想戳穿儒聖公那點小癖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能認識二小姐是你的福氣啊,好好和二小姐請教學習,到時候給孔方老哥一個驚喜。”
陳守仁:
這紈絝少爺得了便宜沒完沒了的,竟然還老氣橫秋地教訓起我來了。
唉!都怪師父,認誰不好認,認了這麼個極品紈絝。
陳守仁應張浪不是,不應也不是,一度非常尷尬。
還好白劍心插話道:“放心,過了今晚,我保準將一個完好無缺的梟影衛前統領教到你的手上。”
陳守仁習慣性暗諷道:“二小姐之前可不是這麼和我說的,你們踏浪峰對一個四境之人下這麼狠的手,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更何況這還是我師父點名要的人。”
白劍心抿了抿嘴,沉聲道:“我也不知道會出這樣的意外,不過,重傷武向生的並非是我踏浪峰。”
“二小姐你這就嗬嗬,她現在躺的地方就是你踏浪峰上,你就算想撇清關係,那也不能罔顧事實吧。”陳守仁回話是句句帶刺。
這和之前張浪見到的看上去唯唯諾諾的陳守仁大相徑庭。
張浪心中暗道,這家夥也是個扮豬吃虎的主唉?我為什麼要說又呢?
白劍心此時卻看向了張浪:“是他傷的,他現在還不算我踏浪峰上的人,所以,責任不能算到我踏浪峰頭上。哦對了,你剛才好像喊他師叔?那事情就清楚了,是你們師門的事,與踏浪峰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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