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傷勢終於痊愈之後,魏師就像是能夠未卜先知一般,騎著他那輛舊摩托車來到了家中,準備將我接到工地去。
那天早上,我站在家門口,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
就在這時,一陣熟悉的引擎聲從遠處傳來。
我抬頭望去,隻見魏師騎著他那輛摩托車緩緩駛近。他的臉上洋溢著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親切和關懷。
摩托車停在了家門口,魏師摘下頭盔,向我招了招手。
"傷好利索了吧?好利索今天就去工地吧,正好我今天辦事回來。"
他笑著說道。
我點了點頭,回家告訴了母親一聲,然後小心翼翼地跨上摩托車後座,緊緊抓住魏師的衣角。
隨著引擎的轟鳴聲響起,摩托車緩緩啟動。
風在耳邊呼嘯而過,我感受到了自由和快樂。
魏師駕駛著摩托車沿著鄉間小道前行,一路上與我聊起工地上這幾天的趣事。
很快,我們就到達了工地,魏師停下車。
"好好乾吧,這幾天我讓你試著壘牆,我覺得你能行。"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勵道。
我感激地點點頭,心中充滿了溫暖。
魏師不僅是我的師傅,更是我像是我的朋友。他的關心和支持讓我感到無比幸運。
走進工地,工友們紛紛圍上來詢問我的傷勢。
他們的關心讓我感到格外溫暖,也讓我明白了友誼的珍貴。
在這個小小的工地裡,我仿佛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歸屬感和幸福感。
我拿起工具,走到牆邊,認真地觀察著魏師的動作。
他熟練地拿起一塊磚頭,又用瓦刀舀起灰漿,然後迅速的攤在牆的上方,再把磚塊放到攤灰的上麵,最後用瓦刀敲打幾下,磚頭便穩穩地固定在了那裡。
我學著他的樣子,開始嘗試砌牆。
平時看著師傅們砌牆覺得挺簡單的,自己動手才知道,簡單的事情注意的事項挺多的。
首先是攤灰漿,彆看師傅們那麼隨意的就把灰漿攤在牆上,可當自己動手做的時候卻是那麼的生疏。
接下來便是對磚塊的挑選,之前搬運磚塊時並未特彆留意觀察,但此刻當我親自開始砌牆後才發覺,這些磚塊的尺寸並不完全一致,而且每一塊磚的各個麵也並非如想象般方正筆直。
有些磚塊大一些,有些則小一些;有的表麵較為平整光滑,而有的卻凹凸不平。
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極其細致入微的觀察與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