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真的沒事了?”玉柔嘉瞪大雙眼,滿臉儘是難以置信之色,那神情仿佛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之事一般。緊接著,一絲驚喜的光芒自她眼中乍現,猶如夜空中突然劃過的流星般璀璨耀眼。與此同時,她那顆因極度緊張而懸起的心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仿佛隨時都會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似的。
其實,玉柔嘉心裡再清楚不過,自己的女兒早已沒了氣息。然而,她卻始終不願接受這殘酷的現實,寧可選擇自欺欺人,也不肯麵對失去愛女的痛苦。所以,之前當那個陌生姑娘提出要幫忙救治時,她雖未抱有絲毫期望,但還是同意了下來,權且當作給自己尋求的最後一絲慰藉罷了。可如今,竟聽到對方說女兒已然無恙,這怎能不讓她感到驚愕萬分呢?
“怎……怎麼可能!”玉柔嘉嘴裡喃喃自語著,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去,迅速蹲下身子,伸手握住了孩子那隻原本毫無生氣、冰冷異常的小手。就在接觸到孩子肌膚的刹那間,她分明感覺到一股微弱的暖意正緩緩傳來。如此細微的變化,對於旁人而言或許難以察覺,但對這位心係愛女安危的母親來說,卻是如同黑暗中的一束曙光那般珍貴無比。
玉柔嘉激動得渾身發抖,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瞬間便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緊緊握著小姑娘的手,不停地親吻著,口中還輕聲呼喚著:“嫿嫿,我的寶貝女兒啊,你快醒醒,娘親就在這裡守著你呢。”然而,任憑她如何深情呼喊,那小女孩依舊雙目緊閉,沒有半點蘇醒的跡象。
站在一旁的嚴海峰見狀,不禁皺起眉頭,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緊繃著臉,冷冰冰地說道:“哼,死了的人又豈能輕易被救活?翼王妃,您莫不是得了失心瘋,居然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依我看,您還是儘早認清事實吧,彆在這裡白費力氣忽悠人了!”
在此前,他親自給那位小姑娘仔細地把過脈象,結果顯示她已然沒有了絲毫氣息,生命跡象完全消失殆儘。
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之後,葉傾城的體力逐漸有所恢複。隻見她緩緩地站直身子,那張絕美的麵容此刻卻顯得格外沉靜,目光堅定地凝視著對麵的眾人,緩聲道:“我並非是異想天開,事實就是如此,她的確已經痊愈了。”
嚴海峰聞言,頓時雙目圓睜,憤怒地瞪視著葉傾城,大聲嗬斥道:“簡直是胡說八道!這根本不可能!”要知道,他可是行醫數十載的老手,曆經無數病例,從未曾遇見過一個已經失去氣息之人能夠被重新救活過來的情況。
這時,一名中年男子也滿臉怒氣衝衝地站出來,臉色鐵青地質問道:“你休要在此處妖言惑眾!咱們這國醫館乃是京城之中最為聲名遠揚的醫館,其背後更是有著赫赫有名的藥王穀作為支撐。難道說,你自以為比我們這裡所有人的醫術都還要更為高明嗎?”
儘管葉傾城貴為翼王妃,但在場的人們可不會因此而對她網開一麵。漸漸地,國醫館內的其他人也開始紛紛附和起來,七嘴八舌地指責葉傾城,認為她分明是在有意與國醫館過不去,存心想要毀掉國醫館多年來積攢下的良好聲譽和金字招牌。
“聽聞這位翼王妃打算開設一家屬於自己的醫館,想必是用不著以這種方式來惡意詆毀咱們國醫館吧?大家明明都親眼看到那小姑娘已經斷氣身亡了,可她偏偏要說自己將人給救活了。”人群中有位圍觀的百姓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不禁開口說道。一時間,各種質疑和譴責之聲此起彼伏,如潮水般湧向葉傾城。
就在他話音剛剛落下之際,現場原本就熱烈無比的討論聲瞬間變得愈發洶湧澎湃起來。
要知道,這國醫館可是京城內最為聲名遠揚、赫赫有名的醫館啊!儘管它擁有如此之大的名氣,但其收費標準卻十分親民且合情合理,以至於普通老百姓都能夠毫無負擔地前來此處看病抓藥。正因如此,國醫館深得民眾們由衷的敬愛與擁護。
此時此刻,當眾人聽到這些話語之後,他們紛紛毫不猶豫地開口發聲,全力支持並維護著國醫館的聲譽和形象。
然而,置身於這片嘈雜喧囂之中的溫玉顏,對於周圍此起彼伏的讚揚之聲並未流露出絲毫的沾沾自喜或洋洋自得之情。恰恰相反,此刻她的內心深處正被一種難以言喻的焦慮與忐忑所占據。因為她敏銳地察覺到,麵對眼前這般局麵,葉傾城竟然表現得超乎尋常的冷靜與淡定。
眾所周知,葉傾城絕非那種頭腦簡單之人。所以,如果她膽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宣稱那位小姑娘已經起死回生,那麼此事必定不會有假,畢竟以她的性格絕對不會輕易拿自己的名譽去冒險。想到這裡,溫玉顏心中的不安情緒愈發強烈起來。
與此同時,葉傾城那清冷而銳利的目光緩緩掃過一圈正在七嘴八舌議論著的百姓們,然後微微皺起眉頭,用沉穩而低沉的嗓音說道:“這位小姑娘如今就安然無恙地站在此處,倘若還有誰心存疑慮,大可親自走上前來查看一番,看看她是否仍有呼吸。”語罷,隻見她主動向後退開數步,留出足夠的空間以供他人檢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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