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迎來了炎熱的夏季,餛沌館也到淡季了,空車配貨她也是不怎麼對外攬貨,基本上為自己的兩台車去上海時攬滿貨,免去了去上海時空駛,也就把油錢掙出來了。她覺得輕鬆多了,坐在辦公桌前又把思維聚在了袖袖的身上,袖袖也讓她很上火,那個就是不長,連柳榴也超她一頭了,用二維的話說袖袖都讓心眼給墜住了,可袖袖心眼多,也許是她爸爸的遺傳吧!就是不愛學習,考高中才打了一百多分,還總想不上學,長得那麼小,不上學乾啥去,上職業高中也得上學,學點技術啥的,以後也的有個職業。
臨近中午,她正聽著隨身聽裡播放著鄧麗君的歌曲,空車配貨站的門是敞著的,袖袖跑了進來。“媽,媽媽!”她擁抱著袖袖,袖袖比她還矮半頭。“袖袖,你咋找我這來了?”“我爸和四姨也來了。”傳來了二維的聲音:“不管袖袖找到這來,我們也找到這來。”二維和四姐也走了進來。
二維剛買了台現代牌轎車,拉著袖袖和四姐來的,二維就似狗一樣,在她這屋東聞聞,西望望,她衝著二維:“唉!你丟啥了?彆上我這找來。”二維沒有吱聲,衝著她嬉皮笑臉的。她到餛飩館的冰箱裡拿了三瓶清涼茶,幾個人都顯得很平靜。事已過去那麼多年了,留有的原來的愛恨都被時光歲月衝淡了,都在沉默著,誰也沒找到合適的話題先開口。二維走到了布簾前,用手撩開,見裡麵放了張床,脫去鞋,回身就躺在了上邊,一股臭腳丫子味道冒了出來。“你起來,那是你躺的地方?”她用手拽著二維襯衫的前襟,她哪裡能拽動二維,二維又嬉皮笑臉的:“彆,彆拽,都老夫老妻了,你說你倆好好的,我這邊摟一個,那邊摟一個多好。”“彆不要臉,誰還是你妻子,想的美。”二維嘻嘻的起來坐在了椅子上。
她在混沌館做了四個菜,端到了空車配貨站這屋,又拿起了幾瓶冰鎮啤酒,她們仨這麼些年又坐在一起了,話語都很少,很短的時間就結束了,袖袖和他們就走了。
她坐在辦公桌前,百思不得其解,打小就和二維在一起,又夫妻一場,她太了解二維了,二維沒有目的的事絕不會去做的,他今天為什麼心計而來的呢?是關心她嗎?還是來看她?還是看她買賣咋樣?怎麼琢磨也沒有琢磨出來二維為啥利而來的。
二維打算到年底就和四姐結束婚姻,袖袖自從上小學懂事時,就有個原始想法,得讓她媽媽回到她爸爸身邊,她家三口人得團聚。
袖袖近期和她爸一次長談,“爸爸,我想有個完整的家,以前我媽千錯萬錯你也該原諒她了,何況你就沒錯嗎?你和四姐的錯在先,你自己應承擔責任,該給我媽接回來了,我媽的工作我去做,我相信我媽會回來的。我也知道你和柳榴他媽已一點夫妻情分都不存在了,都分居幾年了,還總吵架,你倆最終的結局就是分開,晚分開不如早分開好。你倆不就是綁在那些家產上嗎?給她點就是了。”袖袖的話每天睡前都陷入深思,原來的打算隻是和四姐走個過程,讓袖袖她媽等幾年,就把她接回來,可是她一步步走錯路,進舞廳,肥哥,有嫁給木本柴,老邱、、、、、、。走的是啥路啊!四姐給他生個小小子,他太喜歡小男孩了,太盼有個兒子,要不早就把四姐打發走了,怎麼也不能和個媽媽級的女人過一輩子吧!穀玉珍現在又有攤床,餛飩館,空車配貨站,二台大貨車,沒有男人在後邊支著有可能嗎?傳聞她傍上了民警隊吳隊長有可能嗎?是事實嗎?這些想法一直困擾他這段時間。
他剛買了台現代轎車,拉著四姐、袖袖和柳榴溜車,他心靈機一動,何不去穀玉珍那親自看看,把這些想法一說,四姐並未反對,袖袖樂的直鼓掌,可柳榴死活不肯,隻好把柳榴送了回去。她們仨來到了她的空車配貨站,二維進屋並未發現什麼異常,可是當他躺在穀玉珍床的瞬間,他還是聞出了可能也就在昨晚有過男人睡過的氣味,而且這個男人還抽中華牌香煙。二維也同樣太了解穀玉珍的脾氣秉性,她的床彆說男人睡過,就是連女的也休想坐一下,和這個男的關係顯而易見了。二維相信了傳聞,徹底打消了接她回來的想法,從此二維也死了這份念想了。
四姐也犯起了和穀玉珍同樣引娘入室的錯誤,四姐也處了個好姐妹,才三十一歲,有個五歲的女兒,也姓王,叫王美芳,長的也較矮和較胖也較黑,一雙大眼睛還往外略凸,人們都叫她巴眼,胸部和臀部也和四姐一樣發達,渾身肉長的豐滿又結實,也彆有女人一番韻味,也可能二維天生就喜歡這種肉味的吧!
這個王美芳還會一樣手藝,做得一手好服裝活,有時給二維和四姐做件服裝,四姐也常帶她到家中,理所當然的和二維混的很熟。王美芳是個很有心計的女人,早就盯上了二維那風水寶地,但原始的野心並不大,隻想租個9平方米的那一點欲望,才主動向四姐示好,接近四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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