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迎來了盛夏天,大地一片蔥蘢,清晨清爽的空氣沁人心肺,剛剛爬起的太陽陽光近似平射的撒播著光芒,玉米和黃豆的葉片直棱棱的伸展著,葉片的上麵布滿了露珠,又比昨天長出了一圈,軀身每天又拔高了一節。黃豆一串串的紫花開了又落,落了又開了,結成了一串串的油綠的小豆角。河灘上長滿的蒿草間,夾雜著多種野花,有黃色的,有粉色的,有紫色的,有紅色的。。。。。。爭相開放,爭奇鬥豔。山鳥兒落在較高的蒿草上護衛著築在草叢間的鳥巢和巢裡的孩子,警惕的掃視著四周,發出嘰嘰的叫聲,偶爾唱一曲歌鳴,燕子在草叢間穿梭盤旋,發現了目標,啄在嘴裡,直飛到房簷下的燕窩,饑餓的小燕子,張開黃嫩的小嘴,嘰嘰的叫著,從母親的口中含接食物。中午熾熱的陽光焦烤著大地,玉米的黃葉片卷了,曲了,蔫了,吸收著熱量和陽光,儲存著動力。豬熱的放著大麵平躺著,張著大嘴哈哈的喘著粗氣,腹部起伏著。小花狗和大青狗,在狗窩旁的陰涼處扒了個坑,大半數軀體蜷縮在坑裡,把頭探出坑外,張著嘴,耷拉著舌頭,哈哈的喘著。傍晚從湖泊處處傳來。陣陣蛙鳴,此起彼伏,就似組織起來的合唱團。癩蛤蟆笨拙的一步一步爬著,慢慢地來到窗台的較黑處潛伏下來,張開最大的嘴,伸長最大限度的舌頭,吞噬著奔窗戶飛來的蚊蠅和小甲蟲,偶爾還可捉到蝲蝲蛄是最大的戰利品了,就如人吃著螃蟹的美味兒,享受著美味佳肴。一層蚊蠅附在紗窗上嗡嗡的叫著,蝲蝲蛄衝了過來,急速的在紗窗上爬著,張開兩隻前螯抓起蚊蟲,塞進嘴裡。蟋蟀在房基和豬舍牆縫隙隱蔽著,發出吱吱的叫聲。用手一拍,叫聲戛然而止,待你雙手剛分開,叫聲又沸騰了。
袖袖自放暑假就在她這住,而且和老趙還很親近,還和老趙頑皮,老趙對袖袖也和親姑娘一般,她是很欣慰的。
她和老趙還有袖袖點燃了一堆溫濕的艾蒿冒著濃煙,嗆跑蚊蟲,沏上涼茶,消暑解渴。老趙也和袖袖頑皮起來,逗著袖袖:“你聽蛤蟆哇的叫一聲的是雄性,就像人招呼你過來一樣意思,咕咕連著叫的是雌性,它叫時兩腮鼓起氣泡,就和人類好了彆急一個意思,它們一對就如同青年男女初期談著戀愛。蟈蟈叫一聲的,是綠色的,叫做一生驢,就是音樂的c調,是行了的意思,連續叫的是紅色或黑色。是叫做火蟈蟈,就是音樂的調。是都過來的意思,會叫的蟈蟈都是雌性,但蟈蟈是不會叫的,它的聲音,是從翅膀根部發音鏡發出的。”老趙還頑皮地抓了幾隻蟋蟀放在罐頭瓶子裡,讓它們鬥起來,引逗她和袖袖,可是蟋蟀到了她和袖袖手裡就不鬥了,老趙神秘兮兮的告訴她和袖袖,“這蟋蟀有公有母,長尾巴的是公子,把兩公一母放在一起,然後把母的拿走,那兩個公的都認為讓對方把母的藏了起來,就鬥了起來,拚個你死我活。”
她問老趙:“你不是說有狐狸嗎?我怎麼一次也沒看見過?”老趙更神秘了,“那是他們不想讓你看見,我每天都能看見叫它們,它們還衝著我笑。”“彆唬我了,狐狸還會笑?”“你不信啊?狐狸真會笑,它見著你了,把尾巴半卷起就是對你笑和友好無敵意。”
夏季的河套不僅是五顏六色的水彩畫,還是一曲名副其實的交響曲。
她也感覺很歉意,老趙的兒子小軍隻和他奶奶來過一次,再也沒來過,老趙心裡也很盼兒子來的,甚至很傷感,他說小軍讓他奶奶給慣壞了和他在蹲監獄時讓他媳婦給思想灌輸壞了,和他產生了隔閡,形成了代溝,爺倆每到一起就彆扭,三句話不過肯定強起來。他奶奶讓他給老趙送點兒好吃的都不願來,老趙也沒辦法,他奶奶給準備了房子,還給攢了不少錢。過幾年給找個媳婦,老趙在幫點,自己獨立過日子就算了,他還勸老趙主動和兒子多溝通聯係,改改做父親的那種霸道,慢慢就好了,待以後他兒子有孩子就明白了,就會轉變了,就和他爹親了。
蔥蘢的夏季匆匆的駛過去了,玉米的身軀變黃了,黃豆的葉子由黃落沒了,餘下了一串串深黃鼓鼓的豆角角,三春不如一秋忙,開始籌劃秋收了。
她養的豬長到平均240斤以上,賣了十五頭,賣了元,把欠小毛仔的4萬元錢還上了,還買了電視,電冰箱等過日子用的東西。
老趙主張留頭豬,把最大的留了下來,這些年他也沒個完整的家,也沒養過豬,淨吃彆人家豬肉了,10月1日國慶節,2日中秋節,殺頭豬,也請幾桌,讓親朋也看看他有媳婦了,有家了,秋收她不讓找彆人和雇收割機了,得省下1000多元,就和老趙倆乾吧!
10月1日早晨,老趙會殺豬的朋友就來了,把豬綁上從圈裡抬了出來,豬拚命的掙紮著,嚎叫著,放在稱上一量,達到了280斤,幾位朋友都稱讚這豬神長,把豬按在鐵案子上,用溫水前脖子洗淨,殺豬者操起了刀,從前脖傾斜直往心臟刺去,一股鮮血就流了出來,用個盆接著流出的血液,還用兩隻筷子攪動著,豬掙紮幾下就死去了。把燒開的水潑在豬身上,用個鋤板一刮,豬毛就脫儘了,露出了嫩白的皮膚,開膛破肚,卸蹄割頭,就把豬分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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