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見見老趙嗎?”都隊長思考了一下:“能,下周我安排好了,給你打電話。”都隊長伸手把她摟在懷裡,壓在了身下。“你等等,老趙這事不冤意,你也儘力了,咱倆的事咋辦?”都隊長麵露笑容,“這些天我也考慮咱倆的事了,給你買房子貸款吧!貸5萬元錢,每個月還五百元,正好我退休前也就還完了。我現在每月開四千元錢,拿出五百元還貸款,還不影響咱倆生活。你自己找點活乾,掙錢攢著和管你姑娘還不行嗎?我也真的沒錢,這個中隊長才當三年,原來就是破警察混點吃喝,也沒外撈,再過一年我這歲數就不讓乾了,又回內勤掙死工資了。我爸和孩子都好辦,又不在一起了時間長了她們也就認可了。”她聽後到嘴邊想說的話,那房子裝修呢?又把話咽了回去,不能因小失大,但和都隊長登記,待名正言順合理合法當他的媳婦,慢慢不愁不掌握財權。這四年出去打工,怎麼也攢3萬,待老趙刑滿釋放了,把3萬元錢還給老趙,也就不欠老趙了。“行,我的好老公。”她撒起嬌來,雙手摟住了都隊長的脖子,都隊長緊緊的抱著她。“那我問你,你咋打算呢?”“老公。老趙走的時候就說回不來了,走時話也和我說明白了,讓我暫時先彆告訴他媽,過幾天把鑰匙給他弟弟送去,我就離開了。我想下周看看老趙,回來就把鑰匙給他弟弟送去,我就離開了,為了避免外人說三道四,我回我們屯子附近先租個房子住著,住這幾個月。再找點兒活乾,6月份裝完房子咱倆就正式舉行婚禮。”都隊長點點著頭。“行,那你在大學城找點活乾。”“看看吧!在一個老趙怎麼知道你給我買房子,還知道咱倆同居。”“這個不可能吧!是男人靈感的猜疑吧!如果趙實知道,問題也出在你身上。”“這更不可能,和你的關係都沒和任何人說過,更彆說給我買房子了,反正是也這樣了,老趙知道更好了。”
二人又和顏悅色,一頓激情。
“快吃飯吧!看你瘦的,頭發又白了那麼多。”她食欲頓開,一頓狼吞虎咽,吃著都隊長給買的好吃的。
傍晚,連成片的烏雲拉開了空隙,空隙間露著湛藍的天,藍天中還露著星星的光芒,三天的陰雨天氣退去,偶爾仍有股股的冷風掃過。她又回到了河套,回到了家,又喂過大青狗,又把它鬆開了。
她躺在炕上,心情平靜多了,又和都隊長正常的過下去了,又承諾給她貸款買房子,和她舉行正式婚禮,自己又找到伴了。也許是天意吧!讓她遇到都隊長,又嫁給他。他又有正式工作和固定收入,孩子又在外地,生活有保證和免去了和孩子在身邊的那些麻煩,就和都隊長終身到老了。
老趙,不是我不等你,你判四年,就你兒子和你弟弟就得把我打出去。我把你整出來了,也對得起你了,又收監了,我也沒辦法了,都隊長也無能為力,也怨不了他。都隊長答應下周安排讓我看看你,也儘夫妻一場情意了,回來和你媽說一聲,交代一下把鑰匙給她們我就走了。就回屯子邊兒靠車站租個房子,去大學城找點活乾,每天通勤,還隨時可以和老都同居。
一片遊動的烏雲又飄到了她房頂的天空,剛剛還湛藍的天眨著眼繁星又被遮住了。
“叮鈴,叮玲,”固定電話鈴聲響起,這麼晚了,又是誰打電話呢?她從炕上爬起,坐在炕沿邊上,抓起了電話筒:“喂!哪位?”傳來了陌生男子粗獷的聲音:“喂,小妹,寂寞吧!哥哥去陪陪你啦!”她一聽:“彆那麼不要臉。”就把電話掛斷了,可是電話又響了起來,他想了想,又接了起來,仍然是那男子的聲音:“小妹啦,我是你大根哥,老趙得判四年,你就跟哥過吧!哥不會虧待你的,待會哥就去了,好好陪陪哥哥。”“你彆那麼不要臉。”“小妹是啥人哥也不是不知道的啦!不差哥這一個了。”她啪的把電話掛斷了。
一種恐怖襲上了心頭,心咚咚的跳著,一種預感將要有不幸的事發生。張大根是老趙的獄友,眼光總是對她色眯眯的,甚至還用言語挑逗過她,她和老趙說過兩次,老趙就不讓他來家了。今天怎麼突然給她打電話,也知道老趙又抓起來了,一定對她不懷好意。怎麼辦呢?這麼晚了,袖袖也一定關機了,這空曠的河套就她一戶人家,連個鄰居也沒有。她想了想把自家的木柄剔骨刀握在了手裡,開開門來到院內,看看鬆開大青狗還是趴在狗窩裡,大鐵門也在裡麵緊鎖著又返回屋內,把掛門的鐵鏈子掛好,又把燈熄了,自己就手握尖刀坐在門邊的窗台底下。
室內,室外一片漆黑,死一般的沉寂,一個小時過去了,也沒什麼動靜,也可能張大根就是在電話裡挑逗她玩兒,根本就不會來吧!這時撲通一聲從東邊院牆傳來,她抬起頭來,趴在窗戶往外瞅了瞅,一個黑影向房子這邊走來,大青狗汪汪了幾聲衝了過去,啪啪響了兩聲,大青狗嗷嗷叫了兩聲跑了回來鑽進了狗窩,這大青狗也大慫了,真是個大傻狗。那人影直奔房門而來,她看清了那個人手握個棒子,頭上好像扣了個絲袋子,袋子上摳了兩個窟窿,露著雙眼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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