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袖想到這又聽她大娘這麼一說。“大娘,你說的也有道理,我也理解我爸的難處,這一年我爸造的跟個小老頭似的。我去住了幾回,我爸還失眠,幾乎整夜的坐著抽煙。因為我媽的事我爸沒管,我本打算作作我爸,可是瞅我爸那樣就拉倒了。他咋的也是我爹啊!可是我媽攤事,我花了8萬多,我現在還拉了近十萬饑荒。我還打算早點兒和迎雨結婚,咋地也得管我爸要20萬。”她大娘說道:“大娘的意思也是在房子以外,讓你爸給你和柳榴再掏點,都讓讓就過去了。”
傍晚,袖袖和她大娘往二維木製品廠走著,雖然已經立秋,初秋的熱風仍然占主導地位,還仍然是三伏天,仍然悶熱難耐,時時的有蚊子飛抵袖袖的臉麵,發出嗡嗡的叫聲,袖袖拽了兩個小細柳條飛舞著驅趕著眼前的飛來的蚊子。
柳榴先一步來到了二維木製品廠,走進了他爸的辦公室,而他爸卻未在。他還沒有吃晚飯,肚子正餓著呢,猜他爸也一定去路邊的小餃子館吃飯去了。他於是來到了小餃子館,見他爸正坐著等吃餃子,他湊了過去坐在老爸的對麵。他爸瞅了他一眼也沒理他,柳榴向服務員喊道:“喂!給我來盤三鮮水餃和兩盤小菜,兩瓶涼啤酒。”很快菜和啤酒就端了上來,柳榴倒了杯啤酒一仰脖乾了進去,嘴上叨叨著:“好爽!”又抄起了瓶子,在他爸麵前比劃了一下。“你不喝一杯?”二維瞪了柳榴一眼。“我痛風你不知道啊!不能喝涼啤酒。”柳榴心裡暗自發笑得氣氣爹,於是不冷不熱的說道:“痛風!腎虛才痛風呢!”二維又瞪了柳榴一眼,吃完餃子起身欲離開。柳榴又乾了杯啤酒。“我的親爹啊!把賬算了再走。”二維和服務員擺擺手。“記我賬上吧!”望著二維走著的背影,柳榴慢慢的倒著酒嘴上叨叨著:“有爹真好啊!有爹就有酒喝。”
袖袖和她大娘走到了木製品廠門前,柳榴也從小吃部走過來一同來到了二維辦公室,還沒等坐定柳榴帶著酒氣說道:“我的親爹!招我們來給多少錢,不給錢可不來啊!”二維抬頭瞪了柳榴一眼頂了兒子一句:“都給你!”反而把柳榴給頂樂了。“哈,哈哈,好!我爹真好!我是兒子就應該都給我。”柳榴瞅了袖袖一眼。“袖袖姐都給我你是不是沒意見。”袖袖給柳榴使個眼色,示意他彆往下說什麼。“你想要多些!不讓你爹活了。”二維衝著柳榴大聲問道:“爹!我的親爹!啥時候得讓爹活啊!沒有爹誰養著我啊?我還沒娶媳婦呢!爹我不多要給我些現錢就行。“柳榴說著伸出了右手把五個指頭伸直岔開。二維被氣的有點兒急,也是說話的口頭禪。“你他媽要那麼多錢乾啥?”柳榴一聽騰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跟你說多少次了,我媽跟你沒任何關係了,不允許你罵我媽,你這些家產都是我媽給掙的,你彆忘了,你和我媽立的協議,這些家產有我和我媽的一半,我媽現在就是信佛了,協議不給我拿出來便宜了你們。”
袖袖她大娘見氣氛不對,趕緊製止柳榴。“柳榴你坐那,有話好好跟你爸說,大娘來就想和氣把這事解決了,不能讓你和袖袖因為錢的事和你爸造成不睦。”柳榴坐下了,可嘴上應然嘟囔著:“給我50萬,咋地也得買個霸道開。”沉默了片刻,袖袖看了她爸爸一眼,看到她爸爸光著腳腳脖的痛風處引起的紅腫,也可能正在發作疼痛,她爸一下一下的踱著腳,她的心立刻軟了下來,這一年爸爸造的跟個小老頭似的,怎麼也是爸爸呀!袖袖想到這心平氣和的說道:“爸那你咋打算的?你打算不打算給我和柳榴點現金。”姑娘這麼一說,二維也心平和氣了,點了支煙,吸了兩口。“爸是這樣想的,把這二棟樓給你倆各一棟,把兩麵臨街的給你,你可以乾點啥,還有300萬現金,還銀行貸款本息就得225萬,爸也不想再乾啥!留75萬養老,再把這趟房改造一下租的生活費,還哪有錢給你倆的。”
袖袖一聽,柳二維想一點現金也不給,就拿那兩套房子把我和柳榴打發了,門都沒有,彆忘了你是城鎮戶口,是和我媽結婚,又把我媽的口糧田收回,以我媽的名義,你才包到這塊地,袖袖正想著。她大娘開口說道:“二維嫂子說幾句話,你占回地,一分錢也不給倆孩子,她倆不是你身上掉的肉啊!你忍心啊!孩子都這麼大了,不出嫁,不娶媳婦。袖袖還拉了10萬饑荒,你不管啊!你也說了也不再乾啥了,以後也沒收入了,那錢都入王美芳的兜裡,還能給我外掏嗎?那木製品加工廠什麼時候征占還是個未知數,你必須給這倆孩子結婚的錢拿出來。”
二維聽嫂子這麼一說,是啊!都是自己種的,自己的肉,以後也真的沒收入了,還拿啥給這倆孩子結婚。結婚連當爹的都不管,也太沒責任了,也讓彆人笑話,在一個餘下的錢落入王美芳的手裡,就彆想往外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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