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偽的人啊!不要用謊言美化世界,因為你心裡清楚。
商海的大潮淹沒了多些博擊者,二維坐在辦公室裡,眉頭緊鎖,窗外細雨蒙蒙,已連續幾天的陰雨天,今年夏天雨水特彆多,降雨的次數和降雨量均超過曆年夏天。院內堆滿了加工成的模板模方價值也得超300萬元,現在已進入了基建旺季,今年全部改用了租賃鐵製的模板模方,木質的模板模方已被淘汰。經過這整夏天的風吹雨淋,這些模板和模方到冬天也隻有當木柈賣做燒火了。那將損失慘重啊!到年底連銀行的200萬貸款都沒有資金還了。
木製品廠北邊的地等被征占,也給他下了最後的通牒,再不同意簽字,國家將強行拆除。給的動遷補償兩套一樓帶二樓的300餘米的門市房價值也得值600萬以上,還給300萬現金貨幣補償,給的到位了。他也考慮沒什麼再爭了,簽上字就完事了。難就難在家裡怎麼分?那個大公主(袖袖)長得小,小圓眼滴滴的亂轉,可心眼不少,那心眼就如她的頭發一樣多。求他給她媽案子的事他沒管,攜王美芳旅遊去了,這大公主的氣還憋著呢,還沒撒出來呢!這大公子(柳榴)長相繼承了他的遺傳,可學習更繼承了他的遺傳,認的字還沒他這個爹多呢!胸前還紋了個飛鷹,頭發染著金黃色,模樣可夠帥氣的,整日和柳楊他們攪在一起,賭博,打架,正事不乾,那是說也不聽,罵也不行,打也沒用。那日他正在洗澡,罵了大公子幾句,把大公子激怒了,雖說沒打他這個爹也把他按在浴池裡喝了幾口洗澡水,他跑了到現在已有20多天還沒著他這個爹的麵呢!
自從拆遷征占開始,這大公主和大公子,眼睛就瞪圓了,盯得死死的,這姐倆雖說非同母所生,可在這事上,為了相同的目的,走的異常近呼,整日小姐姐大弟弟的,達成了統一戰線一致對外,對他這個親爹來了。
這現任媳婦王美芳把穀玉珍和四姐加起來,也沒他狠心,也沒他黑,也沒她毒,長得個子倒不高還微胖胖的,兩隻大眼睛往外冒著,就和蛇的雙眼相似,是一個典型的橫婦,在錢財上那是毫厘不讓,屬貔貅的,隻許進不許出,也早給他放了狠話,她和孩子必須占50的家產,要不就和他同歸於儘。
這穀玉珍匆匆的離開了蘭河,其中必有緣由,是躲張大根嗎?張大根已上屯子來了數次,也放出了狠話,看起來她和張大根的事也不是簡單的突發案件,也一定存在著內在的原因,也一定存在著男女糾纏感情方麵的事。穀玉珍啊!穀玉珍你失身的男人不計其數,你還混得窮困潦倒,連個窩也沒混上。和老趙有好日子不好好過,偷鐵路東西,就老趙那點事活動活動也判不上幾年,也就在監獄呆個年八月的。可是你活動老趙又和一個姓都的警察搞上了,讓人家給一頓玩,騙了錢又騙色,又把老趙抓回去判了。你又和張大根糾纏不清,還動刀捅了張大根,險些出了人命,不過她還挺有命吧!正在關鍵時期李銳戈這小子調了回來當局長把案子給化解釋放了,要不就給她定個防衛過當也得判上五年,蹲也蹲死在監獄了。她又匆匆的跑綏芬河去了,你又能乾啥?再想賣身也賣不動了,這一輩子還能有像樣的男人要你嗎?聽說四姐也回到了蘭河,今年也五十有八了,再往外嫁也不可能了,也未和她見過麵,也肯定衰老的跟個老太太似的,但四姐不會像穀玉珍混得窮困潦倒,手裡的錢夠她一生花銷了。
今年就是覺得累,精力和體力也明顯不如以前了,而且痛風病什麼是犯病啊!這一夏天就纏在身上,天天疼痛難忍,連走路受到了一定影響。自己也乾不動了,市場又是這樣無情,把鄰路的這套房把它改成四部分對外出租,每年也租個十萬或八萬的,夠和王美芳及孩子生活費了。把動遷給他補的兩棟門市房給大公主和大公子各一棟,剩下300萬,還銀行貸款200餘萬,剩下的就留作養老了。再說這大公主出嫁,大公子娶媳婦能一分錢不花嗎!自己咋的也是親爹呀!可這大公主和大公子開價太高了,要房子以外還每個人另加50萬現金,真是給他抄點兒了。自己打拚一生的財富一撒手就沒了。把兩麵臨街的那套給大公主,將來她還能乾點啥,那大公主給多些也守不住,最後也是個光。真是應了他媽罵他的那句話,二位都是你種的,都是孽債,你自己扛著吧!
讓大嫂做做這大公主的工作,也不知做的咋樣了?這大公主就是聽她大娘的。穀玉珍走了,還好辦多了,省去了她在背後給大公主亂出鬼主意。
二維自己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思維在跳動著,點了支煙吸了兩口,有幾隻蒼蠅在飛舞,他拿起了蒼蠅拍兒,剛剛舉起又放下了。隨後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他大嫂的電話。“是大嫂吧!袖袖在你那嗎?我跟你說的事咋樣啦?”傳來了他大嫂的聲音:“二維袖袖在我家呢,睡覺還沒起來呢,晚上我倆上你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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