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薑被終止了工作,自封的經理的烏紗帽也丟了,一種怚喪落魄的表情。單位也沒有人搭理他,特彆是那天找他談過話後他又走入了她們房管員辦公室,沒有一位搭理他,沒有了以往以寶珠為首的三位紛紛離去的場景了,而且穀玉珍借故躲開他到江主管辦公室去。鍋烙館也吃不起了,又不好意思去食堂吃飯,中午隻好偷偷的到燒餅店吃上兩個燒餅喝下一碗豆腐腦。而更加讓他失魂的是穀玉珍沒有了身影,每天去她們辦公室八次也未見著她的個身影,問過很多人,都給了他一個乾脆的答複:不知道。打了18遍電話,她的手機處於關停狀態,還時時地轉到18號樓一單元伸長脖子瞪起雙眼仰視著她的屋。
柳二海3日那天參加同事孩子的婚禮,以柳力他乾爸為首的幾位老同事見他已從媳婦幾年病的煎熬憔悴的精神麵貌恢複的如此之快,又笑逐顏開,也一定得到了特殊的營養……女人。
柳力他乾爸叫徐德福,柳二海參加工作就和他在一起,他屬乾部家庭紈絝子弟並無多大才學,他提乾時候柳二海在他手下任信貸員,他成了柳二海的頂頭上司,在他的培養和提拔下,柳二海也步入了仕途,而且迅速蓋過了他。由於柳二海和他關係很要好,他有一女兒又很喜歡男孩,就稱柳力為兒子,柳力遂稱他為乾爸。
徐德福幾位老同事一商量,第二天來了個未奏先到中午自備菜突然來到了他家。他們見方廳門口擺著一雙女式高跟皮鞋,洗手間掛著女士的內衣等確鑿證據。他擺上菜啟開了瓶茅台分彆給他們斟上舉起了杯:“來哥幾個喝一口。”他連說了三聲幾個哥們大眼瞪小眼,沒有一個舉起了酒杯。徐德福大哥憋不住了:“彆整事,快把那位也招來。”他才恍然大悟,這老哥幾個來的真實目的。他也隻有實話實說:“真對不起,她沒在家出去旅遊去了。”“你這個小子深藏不露肯定媳婦沒死前就有關係了……。”“行啦!你們願咋想就咋想吧!我單身男人給單身女人看家,你們說還能是啥關係?男女在一起還能乾啥……?”幾位老哥幾個整整喝了一下午,天擦黑他們才離去。
12月4日中午,柳二海剛邁入燒餅店眼光也未斜視徑直來到了吧台前,來了兩個燒餅一碗豆腐腦,剛轉過身坐在桌前。老薑正坐在門口桌麵向窗外吃著燒餅豆腐腦,他進來時,老薑就看到了他,而且有意壓低著頭。柳二海用眼光從他的背後掃視著他,一個燒餅還有1/3,掰了一塊塞進口中,雙側腮幫子鼓脹了起來,手上拿著另一塊,匆忙站起來向門口奔去,慌忙中出亂險些沒撞在門框上。柳二海想心裡有鬼事你才怕我,我又不是老虎,我也不吃你,竟讓你如此害怕。
12月8日柳二海剛剛吃過晚飯,傳來了開門鎖的聲音,東東率先跑到門口抬著頭露著盼望的眼光迎接她。她走了進來,手上拎了個較大的包,柳二海也迎過去雙手把她抱住:“媳婦回來了。”她把包放在茶幾上,一件件往外掏著:“老柳!看給你買多些好吃的,這是袖袖特意給你買的扒雞,過幾天袖袖來看你,要不就明天回來了,明天是農曆十一月十一,是給奶奶她們送棉衣的日子。”她轉到窗台前找她放在上邊金箔紙,她問道:“我那些金箔紙呢?”“在那屋呢,我都給疊完了。”她走到臥室見已疊好金元寶分彆裝在兩個大塑料袋內,回過身來抱住柳二海,把櫻桃的小嘴貼在他臉上:“有個好老公真好,我不想出去玩兒,都是想去老母請個願給袖袖生個女兒,她手術過四年了,可以要孩子。”柳二海一聽眼前一亮,他兒媳也結婚七個多月也未懷孕,他上學時他們學校後麵有座賜子山,山上有座賜子廟,附近有求子女的都來上香求願,相傳可靈驗了。他說道:“還用上那麼遠,我們學校後院就有賜子山和賜子廟,據記載偽滿時期有個駐軍的趙姓軍長,婚後多年無子女,有一天攜媳婦從此走,平地突然他媳婦摔了個大跟鬥,他拉起媳婦沉思了片刻和媳婦雙雙跪下,口中對天祈願莫非上天讓我有一子,如果我有一子,我就在此立山建廟。他如願喜得一子,他就推土築山立廟,取名賜子山和賜子廟。我上學時那時破除封建迷信,學校壘得很高的院牆,居然還有人用梯子翻牆求願上香,現在開放了,香火可濃了,相傳可靈驗呢。”她瞪著雙眼聽著入迷了,心想這麼神,是柳二海給她編故事吧!柳二海接著說:“11日媽媽過生日,咱們一起去,先去廟再去給媽媽過生日,還有雪雪都結婚七個月了,也給她求個願。”
12月9日,她仍然沒有上班,在家把他的棉衣都給整理了一遍,還拆洗了幾件,她走入了這個家庭主婦的角色,全身心的投入了這個非正式的家,臉上掛著笑容,有時也張開口和他講著她的過去……。可到關鍵時她又閉口不講,柳二海就鼓動她:“講,當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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