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柳二海正吃著午飯,傳來了開門鎖的聲音,她拉門走了進來,說也奇怪了,柳二海始終沒有收回她這把鑰匙,她依然可以自由的出入柳二海的家。柳二海一見才一周的時間,她的臉瘦了一圈,臉色青白,眼圈暗黑,眼光無神,原來合體的衣褲也鬆鬆垮垮的,一股心酸湧上了心頭,咋的也夫妻一場啊!她坐在沙發上,柳二海問道:“你啥意思?又回香榭物業上班,離了這個老薑你能死啊!”她說道:“老柳!你聽我解釋,我來第二天就和老薑乾起來了……。”她把和老薑吵架的過程向柳二海敘述,特彆是聽到老薑說你倆分手哥接著……。柳二海勃然大怒:“好!穀玉珍你這麼做給我聽好了,你把那5萬元錢退給我,差一分也不行,老薑給我拿五萬塊錢咱倆就拉倒,和老薑也拉倒,老薑的不用你管,我自有辦法索要,你對老薑有這態度,早乾啥了?一年錢乾啥了?”她還是很冷靜:“老柳!你聽我說,我這個歲數找點活太難了,不乾咋活,你竟聽周穎的,是她對你說的,不聽我的,我和老薑真的沒那事。”此時柳二海已完全對她失去了信任,特彆是老薑那句話足可以證明她倆的關係就不正當。他說道:“你彆管我聽誰說的,就算你和老薑沒那關係,作為你丈夫的我也不允許你倆走得如此近。”二人漸漸的冷靜下來,柳二海伸手撫摸著她的雙臉頰,臉麵的肉鬆些軟綿綿的,陣陣心酸湧上心頭,淚水從雙眼湧了出來,揮手把她抱在懷裡……。“你吃飯了嗎?”她輕輕的搖搖頭,柳二海走向廚房從冰箱裡拿出她親自包的凍餃子煮了起來,她挾起了餃子吃著。柳二海問道:“你在哪住呢?”她思考了片刻,不讓老柳知道她在小毛仔家住,以後真的有啥事,他再埋怨起小毛仔。她答道:“在一個同事家住呢。”他又問道:“那能做飯嗎?”她嗯了一聲點點頭。“那你等一會兒。”他說完連棉衣也未穿推門走了出去,十分鐘他就回來,雙手拎著兩個塑料袋,一袋凍大柿子,一袋兩隻小雞他說道:“這15個大柿子夠你吃半個月了,小雞你自己燉著吃吧!以後就照顧不著你了,我快搬走了,柳力把他鄰居的房子要買妥我就搬過去住了,就離開這傷心的地方了。”她說了一句:“那你快點搬走,我好在這小區租個房子。”“那你租你的,我不會妨礙你,也不會傷害你。”她站起身拎起老柳給買的東西往外走著,推門時回頭看了老柳一眼,那眼光充滿著留戀。往單位走的路上,她思考著,雖然老柳跟她先吵了一頓,但還是暴露出對她的愛,對她的留戀和關懷,可又一句沒有挽留她的話和讓她回去的話,不像以往吵架她想走,老柳都抱著她不讓走,而這次還支持她租房子,是不想讓她回去了。
晚上下班她先於小毛仔回到家,把老柳給拿的小雞燉上了一隻,又用水化了兩個大凍柿子。小毛仔拉門進來:“啥味兒?真香啊!燉小雞。”小毛仔心裡知道她不會舍得花錢買個小雞的,小姐倆啃著雞肉,小毛仔說道:“老柳對你還是有感情的,過幾天消消氣,趕緊給我回去,罵幾句怕啥的。”她今天回頭看老柳這一眼,她的心動了,也向老柳傳達對他的愛戀,她說道:“看看吧!”此時她多想老柳敲門走進來:“媳婦!跟我回家吧!”她還抱著期望柳二海過幾天一定會找說客讓她回去的。她說道:“我租個房子住,不在你這兒住了。”小毛仔一聽,瞪圓了毛茸茸的大眼睛:“啥意思?”“沒啥意思。”小毛仔就有些急:“沒良心的,老柳對你多好,你說走就走,你是不是租個房子要老薑去方便,知道你這樣都不讓你回來上班。”後也沒有吱聲,回到她住的副臥室。
柳二海躺在床上也陷入了痛苦的深思之中,讓她回來嗎?他戰勝不了自己,老薑的影子已在他心上打了個結,再和她來二次分手,那痛苦和麻煩就更多了,就不如到此為止。可自己感情又如此脆弱,對她又難以割舍。也不能讓她輕易這麼回來,必須得給她和老薑的關係說明白,沒那關係,說沒那關係的,有那關係,說有那關係的,尋求個解決辦法。咋的她也得說實話,不能說沒那事敷衍過去,承擔該她承擔的責任,對他有個承諾,再對她有個原諒,這樣不清不白的讓她回來,那不就是自願戴綠帽子嗎!他快搬走了,室內的東西啥也不動,讓她來住嗎?如再產生糾紛就更麻煩了。她家的袖袖如要找他,給他個承諾,就讓她住這房子吧!想著起身來到桌邊,翻開日記本寫道:咋能撫平你對我的傷害,咋能消去對你的愛戀!你我出生相距16天,怎奈不能同赴黃泉。12月19日。
她管的片一位大姐把她家房子的鑰匙交給她,也向她交了底零出租費,隻把包燒費和物業費給交了就可以,她決定住這房子。她打開了房門,地麵上積滿了灰塵,牆壁上裸露著水泥灰的本來麵目,室內空空如也。她站在客廳心湧起陣陣的酸痛,唉!這輩子都五十一歲了,還這樣連個窩也沒混上,說讓人家踹出門就得滾,就住這屋吧!把小臥室刷一下,再用木方釘個床和平台,再把在老柳那點東西搬過來,在物業上班,用不上半年其它東西撿都撿夠了。怎麼辦呢?還找老薑嗎?讓老薑他們過來給刷一下和釘個床還有平台,就是同事關係這點小事也不算個事兒。她走下樓回到物業徑直走向老薑辦公室,她輕輕敲了兩下辦公室的門後推門進去,老薑中午剛喝過酒,從桌子上趴著抬起了頭,滿臉脹紅,通紅的雙眼如把她吞進去。她躲著老薑射來的目光,極力平靜自己,一本正經的說道:“理!求你點事,我租個房子想刷一下有塗料給一桶,有木方給幾根釘個床和平台。”抬起了手揮了一圈:“我說的不算,出幾個人給你乾活還行。”聽老薑這又是刁難她,材料他確實說的不算,但以維修的名義擠桶塗料和幾根木方還是輕而易舉的。連續幾次向他彙報修一下她管片的三戶房子,他至今拖著未修,有意刁難她。她沒有吱聲,推門往外走,老薑喊住了她:“妹!你去那建材商店取去,告訴老板以後我還。”她沒有吱聲,老薑坐在辦公桌前,小娘們還得求我吧!小娘們離了我,你這活沒法乾下去。我拖半年不給你管的片維修房子,你就收不上物業費,你就得位位淘汰,不愁你再一次投我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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