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方知可貴。糾纏也是一種愛吧。
親愛的讀者本故事的第十章完全根據柳二海的日記記載描寫的。在這以後部分柳二海仍然還有日記,但就是一部天書,有的隻是幾個字,有的是各式的符號,有的是一句或兩句詩。記載著他和穀玉珍分手後的糾纏糾紛,記載著她倆鮮為人知的分手後的戀情,柳二海對未知情的親朋也未說一句她倆分手的原因,甚至還說她倆並未分手,隻是穀玉珍有病到北京看病,他還到北京去探望。而穀玉珍也是如此,而且從未對外人說過柳二海一個不字,給她們的親朋留下了謎團。筆者數次和柳二海談及此事,試圖解開這個謎團,但都遭到了柳二海的拒絕,都未達到理想目的,又走訪了小毛仔和吳大姐,可她倆也知之甚少,也未達到理想的目的。然而在2015年11月9號劉青的葬禮上,筆者見到了吳來雨,也就是當年在樺工路市場的民警隊吳隊長,也就是和穀玉珍的關係始終蒙在著霧紗之中的吳隊長。吳來雨對柳二海和穀玉珍的分手後的糾纏糾紛有一定的了解,而且無愧他打小就和柳二海在一起。他看了幾遍日記,很快就破解了柳二海的後七個月的日記,筆者才有幸補齊本故事的結尾部分,以饗讀者。
穀玉珍抱著袖袖家的孩子呆坐在酒店包房沙發上,她嘴唇乾裂,嗓子乾渴,雙眼看什麼都似蒙上了一層細沙,而且還時時的在轉動。袖袖連喊了她媽兩聲:“媽!媽媽!”她毫無反應,仍然呆坐著。袖袖見狀,過去從她媽媽的懷裡接過孩子:“媽!吃飯了。”她才回過神來,來到桌邊坐下,挾起了口菜放在嘴裡咀嚼著,是甜,是酸,是辣,還是苦,全然沒有了滋味,她仍然呆坐著。和她同坐一桌的親母等人時時的把眼光投向她,袖袖用手捅了她一下,她緩過神兒來,鎮靜了片刻站了起來:“袖袖我先回你家了。”她起身離開,回到了袖袖家。
柳二海也在沙發上呆坐著,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他才緩過神兒來,他推開了門,親父和親母走了進來。見他的表情,親父問道:“咋的啦?和柳力他穀姨吵架了。”柳二海說道:“不但吵架了,還分手了,也不用上她姑娘家喝酒去了。”親父接著說:“走吧!正好去喝酒再勸勸他穀姨一同回來就拉倒了,兩口子哪有不吵的。”柳二海態度堅決地說:“不行,誰也不行去了,我倆分手了,也就沒這份親戚了。”秦父也沒啥好辦法,坐在沙發上思考著,拿起了手機,撥通了柳力的電話:“我在你爸這呢,你來一趟吧!”一個小時柳力開門進來,親父急忙說:“你爸和你穀姨吵架了,咱們過去喝酒,再把你穀姨一同接回來。”柳二海插話說:“已經分手了,不是一般的夫妻吵架。”柳力對他嶽父說道:“爸!不是那麼回事,不去袖袖家喝酒了,我知道咋回事兒,這幾天我就在我爸這住了。”柳力坐在沙發上思考了片刻,拿起了手機給袖袖發了一千元的紅包,並附上了一句,祝孩子百日快樂。柳力並沒有走,夜晚陪著他老爸住下,柳力最擔心的是他穀姨什麼人都搭理,恐怕在黑道上報複他老爸。
夜晚22時迎雨和袖袖回來,袖袖把孩子送在她的臥室,不到一刻鐘的工夫,傳來了袖袖和迎雨的吵架聲,她隻有同往常一樣裝沒聽見,她摟著孩子,孩子已熟睡。她又失眠了,這柳二海這次是鐵了心不要她,他這頓罵明顯的目是攆她出家門,不像以往的吵架,過了一會兒就給她發微信,發一行笑臉,還附有一句媳婦彆生氣啦!在哪我去接你。和他說讓他冷靜冷靜,再和他談談,他都沒有答應,都沒有給她這次機會。這一生這步走得太慘了,原來積攢些過日子的東西也基本上沒了,也沒地方住,兜裡僅有500元錢,上哪住去呢?上小毛仔家暫住一段,得找個地方打工,得活啊!還上香榭物業吧!讓小毛仔找下張經理,不能在袖袖這住了,沒法聽她倆的吵架,明天再住一天,後天就回毛仔家。
她乘坐頭班車回到大學城,小毛仔休息正在家睡懶覺,她敲響了門,小毛仔給她讓進屋。小毛仔一看她臉色青白,才幾天沒見麵竟瘦了一圈,驚訝的問道:“你咋地啦?”她拿起水杯喝了口水說:“和老柳分手了。”小毛仔又問道:“因為啥?”她猶豫了片刻:“主要原因因為老薑。”“你竟瞎扯,上幾天班整天和老薑在一起,那老柳比猴還精,又在一個小區住,他能不知道啊!”她接過話茬:“毛仔,彆人不相信我,你還不相信我,我和老薑哪有那事……,彆說這些了,我在你這住一段時間,再一個你再給我問問張經理,我還回香榭物業上班。
”小毛仔又問道:“那你去老柳能乾呀!和老薑的關係咋辦?”她回答:“和老柳已分手他管不著,和老薑也得和他翻臉一刀兩斷,保持正常同事關係。”“行!我給你問問張經理,但你給我聽好了,住幾天我去找老柳談談,趕緊給我回去和老柳過去。”“不回去了,他罵我的話太傷心了。”“但可先說好了,這次可不能乾十天就給撂下,上次張經理都不願意了。”小毛仔洗漱後來到張經理辦公室,嬌滴滴說:“張哥再和你說點事兒唄!”張經理瞪起了雙眼從小毛仔的臉麵掃過:“啥事?快說。”“張哥是這樣的,我那好姐姐穀玉珍還想回來工作。”張經理乾咳了兩聲:“那她這次可把家庭問題處理好,可彆半路撂挑子。”“張哥!她還處理啥?她還哪有家啊!她和老柳分手了,就得在我這住,她不乾咋活呀!”張經理問道:“她不是和這後老頭挺好的嗎?咋還分手了呢?”小毛仔瞪了張經理一眼:“裝傻!明知故問。”張經理點一支煙慢慢的吸著,沉默著,上次她乾了十天就撂下一把孫經理雖沒說什麼,但他是感覺工作失誤,她再來上班和老薑真的鬨出什麼事來,或者她再撂下就走,他也難推其責。小毛仔站起來走到張經理身邊伸手搶去他口中的煙:“磨唧啥?行不行?”張經理也站了起來:“行!你就是皇後能不行嗎!但你得和孫經理請示一下,我再和孫經理碰一下麵,保證讓她上班。”小毛仔又請示過孫經理,三天後她又回到了香榭物業上班,仍然任房管員還負責她原管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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