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袖本來就對她媽和柳二海分手既氣憤又上火,還對柳二海產生了怨恨,我媽咋地啦?50多歲了,你說罵就罵,說攆走就攆走,還往回要錢,你是不是男人了?過些日子非得找柳二海和他好好理論理論不可。可轉念一想柳二海對她媽如此喜歡,如此疼愛,二人好的如初戀的情人一般,在一起生活又如此的默契,偶爾拌幾句嘴,吵兩句也屬正常,是什麼事情導致柳二海如此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她也泛起了疑惑,難道她媽在男女關係上又整出事讓柳二海知道了,也不可能啊!據她了解她媽和送羊肉卷的大回子早斷了,難道她媽去春夏秋冬物業上班又和彆的男人好上了?讓柳二海知道啦!她還得照顧孩子還得管理旅店和彩票站,還得奔波於醫院照顧她媽,真可謂火上加火和伴有勞累,袖袖也發起了高燒和雙乳脹痛,經檢查乳腺炎了囊腫,也住進了醫院輸起了液。已經後半夜了,娘倆躺在床上,袖袖對她媽和柳二海的分手原因對她媽進行了逼問。她媽開始吞吞吐吐,漸漸地把她和老薑的關係,和她和柳二海相處的過程她做的事,又兩次去香榭物業上班又和老薑的死灰複燃,以至於和老薑又吵罵了起來。柳二海是覺察出來她和老薑的關係,又通過李龍對她在春夏秋冬物業對她和老薑的事了如指掌,又在香榭物業通過周穎知道她和老薑的事。袖袖長長的歎口氣:“媽!你太傻了,你太不應該了。那柳二海比我爸精上幾倍,他能不知道啊!他能乾呀!”袖袖打消了去找柳二海理論的想法,那樣就等於砢磣自己,還咋出柳二海的屋。
老薑夜晚也躺在床上吸著煙,李龍突然插進三個社會小混混當保安,聽穀玉珍說過李龍和柳二海的關係非同一般,一定是衝他來的,彆讓他們給踢一頓,或者再出什麼事,可就麻煩了,鬨到家裡讓媳婦知道,那還不得作死他。小娘們這次看起來是鐵了心和他一刀兩斷,斷斷續續的也玩四年多了,也不能娶家過日子,也沒搭啥,也就是優先給她管的戶修房子,搭個一盤鍋烙一瓶啤酒也夠本了,也不繼續玩了。聽穀玉珍說柳二海快搬走了,明天就請假躲上一陣子。第二天老薑請了半個月的假,老薑又未上班,也恰到巧合,在職工中引起了軒然大波,職工紛紛議論老薑攜穀玉珍出去旅遊去了。話傳到毛毛耳中,毛毛也信以為真,毛毛問過小毛仔,小毛仔才給她向毛毛澄清,她倆還決定下周去醫院探視穀玉珍。
柳二海每天仍然來到彩票站,坐在門內注目室外,可是三天沒有見著穀玉珍的身影,奇怪的是老薑也未有了蹤影,可給他第一感覺,也許親近的人有一種未開發的潛能穀玉珍有病了,一定病倒了。怎麼辦呢?去看看她和飼候她,咋的也是夫妻一場,而且失去了她才感覺到多麼需要她,那種孤獨難耐淒渴的感受,沒有女人的家是一不露底的鍋一般淒慘,明天就搬走了,過幾天去看看她。
柳力給買他鄰居的房子沒有買成,他鄰居巨先生通過柳二海的同學找到柳二海,由同學擔保柳二海高息借給巨先生26萬元錢。房子租柳二海住三年,如到期錢還不上,用房子給柳二海抵債,柳二海做好了搬家的準備。
柳二海他姐夫和柳力都在他家住下,準備明天給他搬家。他仍然躺在陰麵的臥室的床上難以入眠,拿起了手機給穀玉珍發了條微信:苦命的孩兒!明天我就搬走了,漸行漸遠了,照顧好自己,和你沒過夠,也沒飼候夠你,咱倆多好,不像其他的二婚那樣俗因為錢等分的手,而傷害的是咱倆,是咱倆同時喪失幸福,對我的傷害,可能這生都不邁二婚這步了。我本打算讓你仍住這房子,屋內的東西什麼也不動了,至今連你手上的鑰匙都沒有收回,以為袖袖會來找我,很多話也想對袖袖說,可她至今也未找我和發生其他彆的事,促使我改變主意不讓你住了。把我睡的床和部分家具等給你留下,你要的兩瓶五糧液和小糊塗仙酒留下了,還有給你買的凍大柿子等在後窗外用繩子吊著呢,打開窗戶就看見了。沒有想到咱倆是這種結局,你也會後悔,我也會後悔,你也會想我的,我也會想你的。我有一種感覺,咱倆的緣分未儘,可我戰勝不了自己,不說這些了……,勸你一句,對自己負起責任來彆自認為很仗義和男人處的很好,男人都另有目的,你會吃虧的,順便問你一句,為什麼這幾天沒上班?是不是病倒了?多保重,苦命的孩兒。她放下手機,走下床來到書桌前,展開日記,寫到:曾聚首,苦彆離,難放下。他合上了日記,這是在學院路最後的日記了,明天就搬走了,遠離這傷痛傷感的地方了。
好心的人都認為她倆分手太可惜了,都試圖把她倆挽救回來,讓她倆重新和好。小毛仔留意起柳二海的身影,怎麼連續幾天沒見著老柳的身影?她有個想法通過非正式場合和老柳嘮嘮,和再把穀玉珍有病也告訴給老柳,看他一下是什麼態度。她故意來到柳二海居住的一樓倉買店,從女售貨員的口中她知道了老柳已搬走了,給她感覺穀玉珍再回到老柳身邊希望很渺茫,老柳有心讓穀玉珍回去的想法重新修好是不會搬走的!怎麼辦呢?柳二海雖已搬走了,可他還得管理春夏秋冬小區的旅店,柳二海和穀玉珍同開旅店的雲姐處的也很好,她一定得和柳二海見麵。小毛仔下班後來到春夏秋冬小區雲姐開的旅店,她和雲姐商量辦法,最後由雲姐出麵和柳二海正式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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