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放著電視節目戛然而止,伴著一曲輕鬆愉快的樂曲閃出晚安兩個字。她掃了眼電視:“都這時候了,太不應該了……。”柳二海接過她的話說:“這句話應該我說,都50多歲了因為這個事分手太不應該了。”她站了起來:“那我走了。”柳二海麵帶微笑:“開什麼玩笑!深更半夜的能讓你走嗎!沒事兒,你不同意不會對你……,你在那個臥室睡吧!在裡麵把門鎖上。”她又坐在沙發上說:“那你睡覺去吧!我就在這坐著了。”柳二海又拉住她的手:“啥意思?抗議呀!”她又站了起來穿著衣服:“我還是走吧!”柳二海也和她在一起一年有餘,也了解她的脾氣,她要上來強勁誰也攔不住。他也穿著衣服,能讓她自己走嗎?起碼得把她送到家,或送她到家,就在她那兒住半宿吧!二人乘電梯來到樓下,站在公路旁,帶著缺口的下弦月在她倆頭頂照耀著,一股冷風襲來,柳二海握著她的手感覺她在打顫。大約等了20分鐘,攔了輛出租車,柳二海拉開了後座門,她鑽上了車。柳二海抬起腿正欲上去了,她把右手用力推向他的腹部,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被推了下來。她說了一句:“不讓你去,我那不方便。”柳二海說道:“那你到家給我回個電話。”出租車的紅燈一閃啟動啦!急速的消失在夜色當中。
她坐在後排座位上,老柳啊!我今天來時都打算不回去了,就和你過了,以後就在海利上班了,咱倆去登個記。你讓我承擔責任,我已向你承認和老薑的關係未處理好……,也等於求你再給一次機會,再原諒一次,可你開的條件看似很簡單,那不是解決問題,是擴大化,是把我往老薑媳婦虎口裡送,老薑媳婦能輕易饒了我嗎?再說就那老薑也不會乾的。車很快駛過立交橋,駛到了榮昌路口,紅燈一閃車停了下來。她才回過心神對司機說:“往左拐。”司機瞪了她一眼:“早說呀,占錯道了。”她掏出十元錢扔給了司機跳下車,一看信號燈還有十幾秒的紅色數字,她快步的向西跑去想趁機跨過橫道。哧哧的刹車聲,她大腦一片空白,完啦!意識的本能她雙手向車抓去,也不知道抓住了車的什麼部位,車停了下來。她還是被車帶倒了,司機從車上下來,她也站了起來,司機罵道:“你她媽找死啊!沒她媽看信號,我右轉正常行駛,虧了車速慢,發現你早。”她撲打了一下前身:“你走吧!不怨你。”車開走了,她走上了人行道,唯一的想法在大腦重複回放,這誓起的啊!用老柳的話是空的,是不可能和無條件,這不是實實在在的懲罰和有可能有條件發生的嗎!她又想起老柳常對她說的話人頭上三尺有天,人做事天在看,天上有福祿壽,難道自己這一生這麼淒慘,是自己做的事錯了嗎?用老柳的話對自己太不負責任了……,想著她雙膝跪下,抬頭仰望天空,老柳說福星在南方,祿星在頭頂,壽星在北方,可她怎麼也沒找到老柳說的十六顆星星。
她回到家猶豫了一會還是給柳二海發了條微信:到家了。她本來就失眠,躺在床上,這誓不能亂起啊!這也是對自己一個教訓啊!今天老柳想上車讓她推了一下,他也沒繼續上,也就意味今生永遠把老柳推出去了,老柳也不能回到她身邊了。下一步也就該琢磨怎麼了斷了,給老柳退錢吧!和老柳談談退一部分,說俗了,也不能讓他白玩了吧!然後就走人,去南方謀生,離他遠遠的,過了一年半載的也就過去了。她正思考著,充著電的手機叮鈴響起,一定是老柳打來了,她拿起了手機,顯示了柳二海號碼,同時也顯示已淩晨兩時了。傳來了老柳的聲音:“你沒啥事吧?我的心慌慌的和有一種預感。”她一聽真神了,老柳竟有心靈感應,她吞吞吐吐地說:“沒啥事!險些沒讓車撞了,帶倒了。”“沒傷著你吧?”“沒有。”“要不說我心慌慌的,萬幸了,下次注意吧!”她隨口說了一句:“那謝謝關心了。”她率先掛斷了手機,她也相信親人間這種神奇的感覺,老柳的心還是和她連在一起啊!
轉眼正月十五,大學生又開學回校,大學城又迎來了新的生機,一對對情侶出校開房租房,給旅店行業帶來了黃金季節。
柳二海忙活了一上午打掃過旅店,中午了下去吃口飯,他剛走到春夏秋冬物業門前,江主管從側麵走了出來,見到他止住了腳步,二人寒暄了幾句,江主管問道:“姐夫(她和小毛仔仍稱姐夫)!你旅店咋樣?”柳二海答道:“挺好,這幾天每天都掙一百多元。”江主管又問道:“那你掙錢給誰呀?”柳二海衝江主管笑了笑:“明知故問,給你姐唄!”江主管也笑了:“真的,我姐不是回去了嗎!”柳二海長長的歎口氣:“唉!”江主管又說道:“姐夫!你淨聽彆人瞎說,不聽我的,我都給你打包票,我姐和老薑絕不會有那事的。”柳二海掃了江主管一眼,臉上掠過一絲冷笑:“彆糊弄你這傻姐夫了,你姐都承認了她和老薑的事。”江主管一聽沒有往下說,穀玉珍不會蠢到這地步吧!也絕不可能吧!她轉身拉開了物業的門邁了進去。她進入辦公室拿起手機,和穀玉珍聊起了微信:碰到你家姐夫了。再彆這麼稱呼了,他也不是你姐夫了,等我再給你找個小姐夫。他還給你錢花嗎?給!年前還給一千呢。明白了,剛才說旅店掙錢都給你,那你不是回去和他過了嗎?沒有,回去了,打算過了,可又走了。還是因為老薑的事嗎?是的,他開的條件無法辦到。啥條件?唉!一言難儘,這樣吧!我馬上下班了,我去你辦公室,你等我一下。好吧!正月十五穀玉珍是半天班,下班直奔江主管辦公室。把她正月十二回柳二海的事向江主管敘述過,江主管聽後說:“這事也怨你,你去時就起誓,一口咬定和老薑沒那關係,時間長了我們再做做工作,也許就過去了。這你就等於承認了和老薑的關係,也確實不好辦了,不過也說明老柳還很在意你,還有心讓你回去。也可找老薑試試,哪管老薑自己和老柳咱們坐在一起嘮嘮,或許就可以解決。”她沒有阻止江主管去找老薑的想法,她反而問道:“咱物業那監控外人不是不行看嗎?”江主管答道:“監控是我分管,明確外人不許看,可那幾位看護員,隻要偷著給50元錢,肯定讓彆人看,甚至都讓彆人拍照。”她聽後微微點點頭,確信老柳花錢看過監控,而且還絕不止一次偷看過,也一定把她和老薑在小區的行蹤看過多次。姐倆又嘮了很長時間,她才離開江主管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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