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林將飯盒這些送回膳房去了,薑星冉在匠房收拾。
等到做完後,兩人喝著茶,盧林掏出令牌仔細看了看,這令牌非金非鐵,不知是什麼材料一起熔煉出來的,圖案花紋都極為精致,正麵半個龍身,背麵是一朵花,還是花枝,看不出什麼花來,下午李門主將令牌合在一起時,盧林隻注意看正麵,沒記得看反麵。盧林將令牌遞給薑星冉去看了看,薑星冉也看不出是什麼花來著。
盧林接著就將密函拿了出來,正要打開,薑星冉說道:“小林子,這密函,你等下晚上獨自看吧。剛才李門主也交代清楚了,師父也和我說過一些,這等事情過於重大,你一人知曉就行了,彆讓我看也彆和我說。就算我們是夫妻也不要告訴我。”
聽得這話,盧林心中一緊,說道:“星冉,多謝你提醒了,是我不懂這些,忽視了,我等你走後再看了。”
薑星冉此時笑意盈盈,握住盧林的手,說道:“小林子,你剛才沒想過防著我,我很歡喜,隻是這事真不是我該知曉的。”
盧林說道:“星冉,我就沒想過防你啊,就是不懂這些規矩,這我也不知道大掌櫃是怎麼安排的,隻是來信和我說朝廷昭告天下,有什麼都要我代表臨江坊接下來,有什麼要求也都應承下來,做不到就寫信告訴坊裡就是。”
薑星冉說道:“小林子,不就是鑄造麼,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你要多呆上幾天。”
盧林說道:“三月初趕到龍城就可以,星冉,和你能多呆幾天就多呆幾天,這樣的日子剛才二殿下說得沒錯,是神仙日子。”
薑星冉閉目靠在盧林懷中,喃喃說道:“是啊,小林子,我也覺得是神仙日子,這李暃說得沒錯。”
盧林看著懷中佳人,一時意動,低頭輕輕親向佳人那櫻桃小嘴;薑星冉在盧林懷中感受著兩人的這些日子的生活,真的是簡單美滿,不防被男子親了過來,身子一動,便又停了下來,任由男兒親吮,片刻後也是情動,雙手環住男兒的腰身,側起一點身子,迎了上去,回應著男兒的親吮,不遑多讓……
約莫半盞茶後,兩人才分了開來,兩人都有些麵紅耳赤的,盧林抱住薑星冉,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星冉,我就想什麼也不管了,就和你這般在一起。”
薑星冉閉目靠在盧林肩頭喃喃:“小林子,我也好喜歡這樣…真好…”
盧林也不再說話了,伸出手攬住薑星冉的腰,薑星冉也沒有說話,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盧林心中一片寧靜,心中想著,如果一直這樣多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薑星冉睜開眼,看了眼滴漏,說道:“小林子,要關城門了,我先回去了,明日再來。”
盧林鬆開手,點了點頭。
薑星冉站了起來,攏了攏頭發,整理了一下衣衫,盧林跟著站起來,輕手輕腳幫著薑星冉把頭發衣服整理了一下,薑星冉抱了抱盧林,親了一下,然後就出去了。
盧林看著薑星冉離去,然後再回味起剛才的感受,再想起李暃說的神仙日子,心中想到:這樣的快活日子,神仙也不換!
洗漱一番後,盧林躺在床上,打開密函看了起來,密函就三頁,加蓋了璽印,總共不過千餘字。盧林看過才知道這五大派三大鑄的地位如同他所想是一品,對於一品這個概念,盧林隻是從說書人口中聽來的,是大官,究竟多大,盧林也不知道,說書人說的是在皇帝之下而已,閣老、大學士這些都是一品。
看完後盧林才知道,這一品並沒有幾個,五大派掌門掌派掌教和三大鑄當家人、翰林院大學士、內閣閣老、兵事堂堂主、三位大將軍、四位王爺,總共十八人而已。其中兵事堂堂主是去年才成立,在這之前隻有十七人。四位王爺都是高宗的兄弟,是一字王,分彆是西南的平王、東北的遼王、中州的宇王和越州的越王。
五大派和三大鑄不管理朝政,出入州府享受一品大員的待遇。若是州府有大事發生,他們遇見可以行使一品大員的權力來處理;令牌總共是九塊正副的,五大派三大鑄掌握的是子令牌,玉龍皇朝李家掌握的是母令牌,隻要召集令牌一出,凡是正副子令牌的執掌之人見到,都需以最快速度趕到神都麵聖,如若事發緊急,朝廷會用母令牌拓印加蓋璽印發向五大派三大鑄,如同母令牌效用是一樣的,其緊急程度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朝中二品大員也不多,五大派的五路神策軍和神策軍統領將軍,九大州的州刺史,四位王爺的長子,以及太宗的三個兄弟和李皇極,四位王爺的長子和太宗的三個兄弟都是分封出去為二字王了;再就是西關大戰分封的五位國侯爺了,如今在世的隻剩兩位了,年歲都過八十了。
三品就多了許多了,五大派三大鑄執掌副令牌的,翰林院、內閣中各有三人,六部尚書,太宗的三個兒子按理說都是,但是李晟放棄了;朝廷輔助五路神策軍,領軍鎮守的五大邊將,天策軍的副統領,還有那些侯爺,侯爺都是當初立朝時的國公爺的後代,國公爺當初都是一品的,如今早已是沒有一個在世了,高祖都不在世了,高宗似乎還在世,退位後沒有任何消息,但是盧林記事起就沒聽說過高宗駕崩的消息,算來年紀差不多有八十三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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