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林看了看麵前的酒杯,還是黃酒,於是端起酒杯說道:“姐夫,你這請客我來晚了,先自罰三杯。”說完就連飲了三杯。
崔道之說道:“盧林,我這都還沒謝過你呢,怎麼能罰呢,我陪你三杯。”說著也連飲了三杯。
接著盧林又倒滿一杯說道:“我這敬大家一下,你們喝一杯就是,我喝三杯。”說完又連飲了三杯。
玄安笑道:“盧師弟,你這是來欺負釋門不喝酒麼,一連喝六杯了。”
盧林說道:“玄安師兄,我沒有這個意思,就是來晚了,有些不好意思,前幾日喝多了,不能再喝多了,喝這幾杯就可以了。”
玄風說道:“盧師弟,這可不行,大師兄他們不喝酒,我是可以喝的,來,我敬你一杯。”說著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盧林無奈跟著喝了一杯。
玄安說道:“盧師弟,剛看過了崔兄的劍,你這鑄造技藝是更精湛了啊。”
盧林說道:“玄安師兄謬讚了,這一年多,我這技藝沒有多少提升,就是鑄造更熟練了一些,給姐夫鑄完劍我這幾年就不再定製鑄造了。”
玄安訝異道:“盧師弟,這是為何?”
玄雲有些失望的說道:“我這才來神都,還想請盧林師弟幫我鑄劍來著。”
盧林說道:“玄雲師兄,這鑄劍還可以找我曲師兄,曲師兄鑄劍不比我差了;我是還想鑄造技藝更進一步,會重新從最基本的鑄造開始,夯實下根基,看看能不能有所得。”
玄安說道:“江湖數百年是未曾出過大匠師了,方丈曾說郭大師鑄造出【初晴】令人驚豔,本是很有可能成為大匠師的,可惜遭遇不幸,盧師弟有此意也是好的。”
盧林說道:“這也隻是我自己的一些想法,成與不成等幾年再說了。”
玄安說道:“玄雲師弟,既然盧師弟說了曲大匠可以鑄造,等從兵部出來,讓盧師弟給你寫封信,去一趟臨江坊找曲大匠就是。”
玄雲聞言看向盧林說道:“盧林師弟,沒有問題吧。”
玄安都開口先這麼說了,盧林還能說什麼呢,隻好說道:“玄雲師兄,沒什麼問題,我給你寫封信帶給曲師兄就是。”
玄雲端起杯子說道:“我以茶代酒,多謝盧師弟了。”
盧林隻能再喝一杯了。
玄風這時說道:“盧師弟,少掌櫃給我來信說有大買賣要做,我都不在少林了,隻能讓玄山師弟和玄岩師弟他們幫忙,你和我說說是個什麼大買賣。”
盧林笑道:“玄風師兄,你這都不在了,就彆操這心了,等從兵部出來了自然會知道的。”
玄風說道:“少掌櫃也沒多說什麼,隻說半個月後會有一批貨送過來,看了就知道了。我這是有些心癢癢。”
盧林轉頭低聲問薑星冉:“星冉,連環鎖和六子聯方你帶著沒?”
薑星冉低聲說道:“這出來吃飯帶著做什麼,在房間放著。”
盧林於是和玄風說道:“玄風師兄,等去了兵部再告訴你,如今沒實物也不好分說。”
玄風說道:“盧師弟,我可記著了啊,還有兩天了,可彆想蒙混過去。”
盧林笑道:“玄風師兄放心,一定會說的。”
崔道之這時又舉起酒杯來說道:“盧林,我這無論如何該敬你一杯酒的。能有這麼好一柄劍,我自當更上層樓的。”說著就一口喝了。
盧林也隻能喝了。
接著玄真、玄乙和崔道庭也都來敬酒了,玄真和玄乙是以茶代酒,盧林隻能都喝了。
喝開了話也多了,後麵說及玄真、玄水、玄定和崔道庭去南疆之事,都說是次很好的曆練,五大派五大世家的弟子,崆峒和馬家都會安排去西關,臨清和蕭家會去東關,峨眉和司徒家有南疆,道門和薑家這邊偶爾明州有扶桑倭患會去曆練一下;也就釋門和崔家沒什麼地方去曆練的。
玄定在說完這去南疆之事後,起身以茶代酒敬盧林,說道:“盧林師弟,上次擂台我輸給蘇師妹,當時是很不服氣的,態度也不好;這次從兵部學了後,覺得蘇師妹贏得理所當然,能夠將我的想法都判斷出來,合理的運用擂台規則,這也是本事,這些是我遠不如蘇師妹的;我這不好意思去向蘇師妹道歉,請盧林師弟你代我轉告蘇師妹,玄定輸得服氣。”
盧林聞言起身將酒喝了,說道:“好,玄定師兄,你的話我一定原封不動的轉告給蘇師姐。”聽得玄定這番話,盧林頓時對玄定就高看了一眼,也對去兵部有些期待了。
玄安說道:“玄定師弟,你有這份承認不足的膽魄,此去南疆必有所得,師兄我敬你一下。”說著起身端起茶杯喝了。
玄定倒上茶喝了,說道:“多謝玄安師兄勉勵,師弟我會儘力的。”
這晚筵的氣氛很好,一直到戌時過半才結束,盧林送薑星冉回郡府,路上薑星冉拿著千裡鏡不停的擺弄,然後問道:“小林子,鄭田川帶了幾枝千裡鏡過來?”
盧林笑問道:“你覺得會是幾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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