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林他們一行人出了一步閣的大門,薑星冉沒來,她要跟著掌教他們回去的,十三姨說道:“阿林,你這禮送得恰到好處,你這般處理很不錯。”
盧林說道:“十三姨,小侄本是想單獨給的,隻是看見都要走了,就趕緊給了。”
十三姨笑道:“也是歪打正著,這樣更好。”
雅師姐和蘇師姐剛才都有些驚訝,不知道盧林怎麼就這麼多千裡鏡了,就這麼送出去了,想了想,然後轉頭看向鄭田川,蘇師姐悄悄在後麵問道:“鄭兄,你這給盧師弟帶了多少枝千裡鏡來了?”
鄭田川笑了笑說道:“帶了十枝給盧林兄弟。”
蘇師姐聞言一愣,說道:“你們這是找到了來源?”
鄭田川說道:“沒有,源頭據說是在西洋大秦一帶,現在滿剌加國一帶紅毛人打得厲害,我們在婆利國買到的,比以前貴了不少,臨江坊不是已經製作出來了麼。”
蘇師姐說道:“這也沒製作多少出來,還是很稀罕的。”
丹師姐聞言問道:“盧師弟手裡還有幾枝千裡鏡?”
蘇師姐說道:“給了我和雅師姐、星冉各一枝,這看樣子五大派各一枝,師弟手裡還有兩枝吧。”
晗師姐笑道:“丹師妹,我們一人一枝不是剛好。”說著就喊道:“盧師弟。”
盧林聽見晗師姐喊他就過來了,晗師姐說道:“盧師弟啊,你這有了這麼多千裡鏡,也沒想著給師姐啊。”
丹師姐也起哄說道:“蘇師妹剛才算了一下,你手裡應該還有兩枝,我和晗師姐一人一枝正好吧。”
盧林聞言一愣,說道:“誰告訴你們還有兩枝的,晗師姐、丹師姐你們當時不是說過了,蘇師姐和雅師姐有了,你們要看找蘇師姐就是。”
丹師姐笑道:“那是當時沒有這麼多啊,那會盧師弟你也沒有啊,現在有這麼多了啊,上午我們可都去登山了,在山頂上看還真是很不錯的。”
盧林說道:“沒了,我就一枝了,丹師姐和晗師姐你們怎麼分?”
晗師姐說道:“一枝!?還一枝呢?”
盧林朝前麵努了努嘴說道:“必須得給十三姨啊,丹師姐,你怎麼說?”
丹師姐聞言頓時一愣,頹然說道:“我還能怎麼說,那就給晗師姐吧。”
晗師姐聽了說道:“算了,我也不要了,留在盧師弟身上吧,看的時候找他就是,反正都要半年後再說了,或許我們出來謠師弟跟著九叔也買到了呢。”
回到天青院,十三姨和眾人說道:“你們有什麼事情就去安排好,明日辰時三刻都到南門口彙合,這去了你們也清楚,可以寫信出來,但是沒有消息給你們的,好好學半年。”
眾人都點頭稱是,然後各自去忙碌去了。
盧林把銀票給了蘇師兄,讓他寄送去給逸師兄他們走鏢用,然後去問了問鄭田川寫信回瀛洲的情況,鄭田川說昨日已經寄去了,若是郭文去了,那邊收到郭文的信會配合來買地的,也會安排人來聽從郭文的安排。
回到房間給郭文寫信說了一下鄭田川幫忙購得十枝千裡鏡之事,給了五大派各一枝了,也將鄭田川說的南海之行說了一下,若是到了溫陵就趕緊聯係鄭溪厝那邊,這邊鄭田川已經寫信回去了,會配合郭文在溫陵、鷺島一帶行事,最多隻能給鄭溪厝三成商股;還讓郭文將這些告訴三叔和大掌櫃。
寫完信後盧林帶上昨夜重新梳理的鑄造體悟去了趟鋪子那邊,把這些都交給侯師兄寄送去臨江坊,隨後想了想,又去了趟小院,嬰寧他們四人都在房間內讀書,盧林先去了晏明的房間,晏明告訴盧林,嬰寧和徐誌高已經分開來住了。
盧林聞言問道:“這是為何?”
晏明說道:“嬰寧決定了和我們一樣,以海運之事做策論參加會試,但是徐誌高似乎還想著嬰寧同他一起以恢複城池之事做策論,然後第三天嬰寧不堪其擾,打掃出了另一間房去住了,平日吃飯都在一起的,但是說要會試完了再住回去。”
盧林問道:“晏兄,你和清容就沒勸一勸他們兩個?”
晏明說道:“人家夫妻二人的事情我們怎麼好勸,嬰寧選的和我們一樣,這幾天吃過飯我們都會探討一下的,彆的就沒有多說了,這都是個人的選擇,考過了皆大歡喜,落榜了這個怎麼說,我們再怎麼關係親近,這等事情也不好說的,文英能夠留給我們這些,已經是很仗義很膽大了,但也沒有說要我們按照她說的來,隻給我們一種選擇而已。”
盧林想想也確實不好說什麼,嬰寧從小就是有主見的,當初從淨居寺回來說起學拳她也意動過,最終還是以書院為重,院試第七,算是很不錯了,對於徐誌高他是有些心情複雜的,不好說什麼,嬰寧鐘意徐誌高,當年他是受了刺激的,差不多過了一年才漸漸淡了,後來經曆的事情多了,也長大了,又遇見了薑星冉,更是沒什麼了。
隻是盧林從小在廬陵城長大,除了郭文、郭武和鋪子裡的師兄們,就是嬰寧和曉梅這兩個書院認識的同窗一同長大了,徐家兄弟、楊家兄弟、王文英、晏明他們這些人都是十四歲後認識的了。能夠幫一幫嬰寧他還是願意的,隻是他也不便去勸了,若是王文英或許曉梅在,去勸一勸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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