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耳的生長周期在三十天左右,一個月下來木耳便已經又種子變成成熟可實用的木耳。
看著那明顯比之前野生木耳還要來的好的長勢和木耳,趙振國掂量了下這一期的‘收成’,大抵算了下能夠采摘下來的有多少。
對於結果趙振國微微有些鬱悶,因為之前的失敗一半左右的木耳都‘毀’了,所以現在算了下的隻是原本的一半。
而這裡剩下的雖然比原本在山裡采到得的量多得多,甚至是有五六倍左右,但是比他預想的還是少得多。
幾十斤木耳,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介於媳婦兒是準備當事業乾的,趙振國準備去鎮上,看看銷路,可以的話,幫媳婦兒把這個做成一項事業。
緊了緊手中裝著木耳的大袋子,趙振國準備先去街上的飯館打探下價錢,再決定怎麼處理這東西。
隔著老遠趙振國就看到國營飯店的招牌,趙振國沒有從前門進去,而是多了個心眼走了後門。
“扣扣……”飯店的後門沒有關,但是趙振國還是禮貌的先敲了敲一旁傾斜著的木門,沒有唐突的直接進門。
飯店的後門遠遠沒有前麵院子的光鮮,不大的院子地上滿是坑坑窪窪的泥窪,院子一角還堆著一堆木柴。聽到敲門聲,一個肩頭搭著白布服務員模樣的男人跑了過來。
還未等趙振國開口,他就嘀嘀咕咕的說道;“你這家夥跑到這裡來做什麼?走、走、走,彆在這裡給小爺我添亂。”
趙振國一個沒注意,被他推了個踉蹌。
“我找你們領導的,或者是大廚也行。”趙振國沉住氣退後了一步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
“領導的在忙,大廚也沒空,你有什麼事情告訴我,我幫你去說說。”那小二本準備再推趙振國,卻看到了趙振國不溫不火的視線,有些眼色的服務員立馬住了手。
這人分三六九等,看衣著卻未必每次都能分得準,做了幾年服務員的他自然能夠從眼神氣勢中分辨人與人的差彆,趙振國身上的衣著雖看不出什麼富貴氣來,但也絕對不像是街上那些宵小或普通人。
“我有些東西想賣給他們。”趙振國說道。他絲毫不像是來推銷東西的,倒像是前麵院子裡進來喝酒的人,落落大方,毫無緊張感。
那服務員驚訝地看著趙振國,“賣東西?”心中卻很詫異,嗬,這年頭居然還有人這個模樣賣東西,膽子挺肥。
“勞煩你幫我問下。”趙振國隨手給服務員低了根煙,直接了當的說道。
“那好,你在這裡等等……”說完,服務員就向著院子裡不遠處的廚房走去。趙振國看他在廚房門口說了些什麼,有個白胖的中年男人,一臉不情願地跟著他走向了後門趙振國這邊。
“……你小子彆浪費我時間,前麵還有好幾桌等著上菜呢。”那兩人還未走近,趙振國就聽到了他不滿的嘟囔聲。
“不會浪費你很長時間的。”趙振國把手中的袋子放到地上,然後在那白胖的中年人麵前打開。那白胖的中年人還未等趙振國把話說下去就蹲下了身去,嘴上還在不斷的說著,“我看看,我看看……”
趙振國不動聲色地看著他把手在袋子中翻來覆去,直到那人似乎看得滿意了才起身。趙振國見他眼中有幾分興奮,心道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