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軍司閆東的極大野心,金貪墨曾經還是漢清高級官員時尚能壓製,如今丟了現實世界的特殊權力,當下也不得不以退為進,以滿足閆東的胃口來度過當下難關。
等這一切過去,作為漢清資深政客的金貪墨有著絕強的信心東山再起,到最後金城依然會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
金貪墨假意逢迎著與閆東在安全的地下堡說說笑笑,卻不知馬造墜與錢刑檜那邊在得知有神秘勢力也進攻了軍方勢力後,便馬上作勢準備抓住這個時機進行反攻;否則一旦軍方得勢,那麼自己等人在金城這麼多年的一切心血便會付諸東流。
在所有人都為這場戰爭所付出代價的時候,殊不知有一批軍火商正為此賺得盆滿缽滿;一切紛爭的開始,往往離不開背後那令人匪夷所思的巨大利益。
“秦川,軍方在你前進的右方增強了布防,那個方向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他們的大本營了。”正當秦川準備繼續往前走時,洛斌再次傳來軍方新的消息。
得知軍方大本營的消息,秦川立即聯係隗丒二人:“師兄,隗丒,你們那邊結束了沒?”
“我們被包圍了,對方的人太多!”褚衛率先回應道。
聞此,秦川立馬轉身向褚衛的方向趕去。
“這兩人是什麼怪人,中了我們那麼多槍一點事也沒有,真它乃乃的邪門!”
“還不會是那個什麼博士又研發出來的特能藥吧?”
“我們所有人包圍過去給我狠狠地打,我就不信他們肉體凡胎能成神了不成!”
“”
麵對褚衛與隗丒二人那不可理喻的防禦,這片整個區域的士兵紛紛向其包圍了過去,更有甚者借著地勢的掩護衝了上去與褚衛二人展開了肉搏。
看著衝上眼前的士兵們,隗丒當即扔掉自己不知換了多少挺的加特林,抽出墨冥便向來人廝殺而去。
對隗丒毫不知底的士兵們見此,頓時士氣高漲;本以為在部隊刻苦地訓練格鬥殺人技終於能派上了用場,可迎麵而來的卻是隗丒隔空一斬。
一排剛衝上來的士兵們當即身首異處,成了後來士兵們所看到的噩夢。
不可理解的死傷與敵人,早已失去指揮的士兵們不得不暫避鋒芒,各個重新尋找掩體進行射擊。
士彆至,像死神一樣開始悄無聲息地收割毫無防備的士兵們
半個小時後,秦川毫發無傷地站在了褚衛二人的跟前,在其身後卻是數之不儘的屍體。
屠殺了這麼久,從一開始的緊張到麻木,褚衛再也支撐不住了;褚衛一屁股坐在地上,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士兵們不禁懷疑起自己所為是否正確:“我們這麼做,對嗎?”
“這世上本沒有對錯,師兄何必用對錯來規定自己的行為。”與褚衛不同,秦川越是殺人越是感覺到生命的短暫與可貴,可就越恨那麼多的人不懂珍惜,有恃無恐。
聽完秦川的解釋,褚衛則搖了搖頭不認可道:“那真如果沒有對錯的話,世界不就都亂了?”
“師兄,世界亂與不亂不是我們該考慮的,我們作為一方百姓,隻求安穩;若這種安穩也是種錯的話,那我們師父被強製下線也理所應當?
師兄,若有人從開始便設計了我們的一生,讓我們認為我們是受保護的,是安全的,從而放下反抗意識,你說,這對嗎?”秦川不覺得隗丒的想法是錯的,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心裡話要說出來。
褚衛沉默一會兒後像是做了什麼決定後說道:“我不能再這麼殺下去了,師父的仇,報了也好沒報也好,濫殺無辜不是我的初衷。”
聽到褚衛的選擇,秦川沒有反駁什麼,而是與隗丒一起離開了褚衛的身邊,前往金城軍方的大本營。
“秦川,願你在這臨重都中也不要失去了自己的本性。”看著秦川二人逐漸離去的背影,褚衛輕聲地喃喃叮囑道。
隻是這份真心的叮囑並沒有傳到秦川的耳朵裡,秦川與隗丒沒有任何停歇,二人很快順著洛斌所提示的方向遇到了防守森嚴的區域。
為了保險起見,秦川二人沒有馬上行動,而是直接在原地開始修煉恢複起之前所消耗的靈氣和靈魂力。
直到夜幕降臨,秦川才將自己的靈氣和靈魂力恢複圓滿狀態,隗丒則早已等候秦川多時。
“我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見秦川起身,隗丒主動上前請纓道。
秦川一把拉住了剛要前衝的隗丒,說道:“慢,你這樣去太危險,讓我先來消耗對方一波。”
說著,秦川再次祭出利刃士彆在夜色的掩護中飛向了敵方陣營。
一如既往,士彆如幽靈般將站哨崗的士兵們迅速收割;可由於軍方早已在這邊增援了大量布防,站哨崗士兵們的無聲倒下瞬間便引起了其他士兵的注意。
一時間,警報聲響徹了這片區域,無數官兵開始集結,向著區域的邊防支援過來。
“這次恐怕有點兒難了。”秦川收回士彆,眉頭微皺,沉重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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