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繼續前進。”秦川走到隗丒的身邊說道。
隗丒張了張嘴剛想要說些什麼卻又閉上了嘴巴,一聲不吭地跟了上去。
踩過一個個早已失去生命特征的屍體,一直以為自己殺伐果斷且心狠手辣的隗丒在這一刻也不禁感到一陣心悸。
這一刻,秦川讓他感到有些陌生,但也讓他感到逐漸真實,謹慎的思維習慣與偏激的行為風格,矛盾著、統一著。
隨著秦川等人再次覆滅一個區域的軍方力量,地下堡的軍司閆東終於意識到了這個神秘勢力的可怕,他絞儘腦汁也想不出對方來自何方,有多少人的規模,裝備著什麼級彆的武器。
若是對方使用了重型高傷武器,閆東哪怕身在地下堡也會有所感應。
為了摧垮秦川等人的未知力量,軍司閆東不僅再次增強了秦川方向的兵力支援,還下達啟用重型遠程高殺傷武器的命令。
隨著一道道無線電從地下堡再次傳出,整個金城軍方陣營開始活動了。
原本對馬造墜與錢刑檜等人所組織的叛軍進行趕儘殺絕的大軍開始撤退,與極樂宮的人一直廝殺的軍方區域開始加強了兵力增援。
從軍司閆東的視角來看,便是動用所有軍方力量以地下堡為中心進行層層武裝防護,再而集中兵力,準備橫掃一切來犯之敵。
監聽軍方無線電通訊來往的洛斌很快便將軍方的一切變動通知給了秦川,秦川不再前進,而是同隗丒一起與洛斌二人彙合了。
“對方這般行動,我想我已經確定了對方最高指揮所在哪了。”眺望著金城軍方兵力增援的燈光軌跡,洛斌用著極其肯定的語氣對三人說道。
“可我們就四個人,要突破他們的包圍圈去襲殺最高指揮,這太不現實了,所以我們得重新製定下一步的作戰計劃。”熊少卿亦看了看遠方的燈光並慎重地斷定道。
隗丒沒有說話,而是在一旁恢複自己剛才所消耗的靈氣;金城城內的靈氣遠不如大成山濃鬱,隗丒必須時刻要讓自己保持最佳的戰鬥狀態。
麵對金城軍方這般調動,秦川也不得不承認軍方力量的強大,至於對方在這邊整備了高殺傷的重型武器,那麼秦川一定不能再暴露自己的位置,他不確定自己的護體氣罡能夠免疫高傷重武的威力。
在一番思索後,秦川最終確定了兩個方案:
一是由洛斌帶著自己孤軍深入敵後,混入其中;
二是聯合其他勢力,共同對抗。
至於這兩種方案采用哪一個,秦川將這個問題拋給了大家,由大家一起來分析其中裡的利弊。
在秦川提出兩個方案不久,洛斌率先分析道:
“若是我們兩個能夠順利混進他們的後方的話,對方便沒有了對我們使用重型高傷武器的機會,可那樣也會意味著我們一旦暴露,便會陷入包圍;跟其他勢力合作的話,由他們負責打掩護,我們負責暗殺高層,這個方案穩妥一點。”
聽完洛斌的分析,熊少卿則立馬表示:“馬造墜這人城府極深,我不建議跟他們合作。”
因為了解熊少卿過往的遭遇,秦川自然理解熊少卿的反對,畢竟自己也曾受過馬造墜的“照顧”;後麵若不是遇到了熊少卿,秦川定然也無法逃出其魔爪。
最終,秦川決定了采用第一方案。
“是成是敗,在此一舉了!”秦川笑著對洛斌說道。
洛斌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帶著秦川便從高樓一躍而下,向著軍方防守相對薄弱的方向飛去;而留下來的熊少卿則一臉擔憂地望著秦川離開後,便與隗丒退出了這片戰場,向褚衛彙合而去。
另一邊,因金城軍方撤退而壓力的大減的通墜軍團並沒有選擇追殺。
麵對敵我力量懸殊的現實問題,通墜軍團早已不是剛建立之初時那般野心勃勃,戰意盎然;可能夠決定這場戰鬥是否停止的權力不在通墜軍團手上,通墜軍團隻能在馬造墜與錢刑檜再次秘密商談過後,再次與狂化死士們進攻。
本以為大勢已去,準備投降或是逃離金城的二人站在窗邊感歎道:“雖不知道軍方內部出了什麼變故,但他們撤退絕不是意味著對我們心慈手軟;也許,我們就隻剩下了一次機會了。”
“所以,這次動用了所有的底牌?”
“你沒有嗎?”
“讓所有人撤退,然後兵分三路,想辦法混入軍方的隊伍中去。”麵對金城軍方增援的力量越來越多,錢燁隨即讓極樂宮的弟子們暫避其鋒芒,變更進攻方式。
當金城軍方重新調整了作戰計劃之後,軍司閆東便再也沒有收到那神秘勢力出現的消息,反而嘲諷起馬造墜二人欲要反撲的不自量力:“哼,他們當真以為我是怕了他們才撤退的嗎?既然追過來了,正好便一起把這群叛軍團滅了!”
“被滅了也是他們咎由自取,以他們那點手段居然也敢覬(ji)覦(yu)這城主之位,敢跟軍方叫板;閆東老弟,這次若是剿滅了這群叛徒,我決定他們的產業全歸軍方所有!”在閆東嘲諷完,正在一旁惴惴不安的金貪墨當即向其恭維示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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