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知道我的過去嗎?那麼你想要聽實話,還是奉承之類的言語?眾所周知,實話往往刺耳,而溫言細語往往得不出真相。所以,請你想好了再問我。——洛普斯高文迪
我眼中的父親。
在幾個充滿病痛折磨的時日裡,他在我的身邊守護,驅趕了逼近我的死神。在繁忙的工作之中,他偶爾也會抽不出空,因為他身上的重任是守護千萬家人。在迷茫期裡誤解和憎恨過他,在無知的幼年裡也自私的謾罵過他,成人以後也淡化了和他的仇恨乃至親情。用人們的話來定位,他首先是一位一國之主然後才是父親的角色。這是曆史,傳統,文化,包括製度規則一並加諸於他的使命;而我,對此並無意見。
海澤在擔任國王一職上做的並不算差,至少在我看來,他在正義的光輝與邪惡的淫威兩者之間把握了不錯的平衡;人民和那些行走在陰影世界裡的人都感激於他,感激於他所創造的和平國度。夢幻王國斯坎迪拿,與夢本身並無關聯,對我而言它之所以擁有這個名稱是因為活在這裡的人們,早已顛倒了黑白卻還能呈現出一片其樂融融的祥和盛世,猶如夢境。
我是什麼時候開始關心他的呢?是我的人格存在尚為清晰的時候;我是什麼時候開始漠視這位父親的呢?是知識占據我頭腦,武裝我靈魂的時候!
“這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海澤,你要清楚我們眼目前最缺的是什麼。機槍火炮?那些東西的時代早就過去了,我們缺的是中繼計劃。斯坎迪拿需要樸素元素結晶這個人間凶器。”一位印象中同樣是在政界工作的人,比海澤大不了幾歲,他的名字是積分舍。一個同樣也關注著斯坎迪拿的政客,一個有實力的政客。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還不穩定,還不穩定!你要我說多少次明白,我們還不清楚它的原理。”海澤在某個國家項目的投資上,與這位積分舍有著截然不同的觀點,每次出現這種觀點時,他們都會不高興很久。
雖然積分舍的觀點一直都是,隻要能用,就可以先不管原理。畢竟一個國家除了知識體麵上是件對外的大事,解決實際問題更是刻不容緩的大事。他也知道海澤隻要心存顧忌的項目,就不會往這個大險。
“那好吧。”那個人一聲不吭的走了,看了一眼躲在牆角偷聽的某個半大不小的小人兒。那個小人兒是海澤的兒子,儘管年紀還小,但是注定背負了這個國家的命運,如同海澤一樣。所以,高文迪選擇了提前適應。
那個人到海澤的家中來拜訪過許多次,每一次幾乎都鬨得很不愉快。而高文迪,著去見了這位政客先生,並產生了接觸。
那是個不喜歡奉承的人,高文迪和他的第一次談話中就接觸到了他的性格。他向高文迪說出了一項進行了許久的陰暗計劃:提取計劃。
那時候的高文迪不懂原理但是明白結果和現象,就和積分舍的為人作風一樣。
所謂的中繼計劃,是控製一種器械作為戰爭兵器;而提取計劃,則是控製這種生物來作為戰爭兵器。那種生物不是彆的,就是人,他們紐紗星人本身。
樸素元素結晶蘊含的奇妙作用,是紐紗星科學尚未完全揭開的。而在漫長歲月裡他們所接觸到的一條裡,有著基因改組這一項。隻要能承受住結晶中的提取物直接進入血液,那麼他們就能通過基因上發生的那一點小小改動,從而獲得飛躍性的進化。
積分舍把高文迪帶到了提取計劃的秘密實驗場所,在那裡,正在進行著第一千兩百次實驗;而被實驗的對象,是一位少女;與高文迪年齡相仿的少女,那是積分舍特意為了高文迪才選出的對象。當然,也可能不是。
那位少女,有一個簡短的名字:艾夢。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你想讓我看到什麼?還是說,想要站在你這一邊從而給予我什麼嗎?”高文迪似乎能猜測到這位政治權利家的把戲,他沒有親自體驗過,他不止一次聽說過。
“你這麼聰明,怎麼會想不到我的目的呢。”積分舍的眼裡,高文迪不是威脅,甚至海澤也不是威脅。在他的示意之後,那名實驗體在封閉的化學膠囊管裡被注射了元素結晶的提取物,“知道嗎,王子殿下。科技真是我們紐紗星人最偉大的發現了,之所以是發現而不是發明,您知道是為什麼嗎?”
緊接著,從那個膠囊裡傳出來了實驗體的痛哭叫聲。所謂的痛苦,是原本鬆散的肌肉突然變得緊實!血液被擴大增殖的骨頭和皮膚擠壓得沒有空間,那個罐子裡的人一次次敲打著化合牆壁,喊叫聲從回蕩的內壁,傳到了空曠的外麵。
高文迪後退了半步,剛剛可愛的女生完全變了一副樣子,自己好像一接近膠囊表麵,就麵臨著被野獸撕碎的危險。
再然後,積分舍在那個女孩的慘叫聲裡繼續說:“我們不過都是科技的玩物罷了,一旦掌握了破壞的力量,‘人性、理由、道義’這些社會的偽命題都會失去魔力。所以說,提前一步成為破壞力的掌控者,是我們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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