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紐紗星人,能做到哪一步?
有限粒子抓取技術,自定義基本微觀粒子單位為:一個分舍。建立粒子網絡,生物蟲洞,冬眠技術,光子狀態拆解,以上均已完成。
那麼目前的斯坎迪拿,能做到哪一步?
目前為止,隻有一項:樸素元素結晶,國王和科學家們稱之為中繼計劃。
這裡是賽克城,它是一座位於斯堪迪拿王國的城市;和其他城市一樣,這裡布滿了各項實驗基地,科技,可謂是這個在時代遍地開花,子孫無數。
大樓高聳入雲,金屬與化合材料構置而成的牆麵,結合了堅實與華美的特點,既達到了抵禦爆炸與衝擊的防禦,也滿足了人對於文明奢華優雅的需求。這樣一座大樓,耗費了星球的能源壽命,同樣耗費了紐紗星人的生命自由。但是,每當人們仰望天空,除了遙不可及的繁星之外;還有文明的傑作!
作為生命體,就會由衷地感到欣慰。
作為一個公民,需要對國家時時抱有擔憂;有時是自然性的,又是是人為性的。但當文明的火光蔓延開來,一個勝於公民的身份誕生:生命體。
生命體是文明的單位,兩者之間的關聯,好比一個分舍與整個積分舍網絡一樣,前後對應。
紐紗星人感慨於文明傑出的同時,又在利益劃分上,表現得像個孩童。他們政界
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國與國之間的糾紛,沒有成人,隻有孩童。
所謂孩童,與天真爛漫的特性無關;政客們所自嘲的意思是,孩童的幼稚,寸步不讓;孩童的天真,頭破血流。尊嚴,秩序,規則,一切台麵之上的意正言辭,在科技逐漸遞增的時代,慢慢失去了效力。如同一位偉大科學家所語言的那樣。他不為真理而死,不為探求科學而亡;他,為了人而死。
不是生命體,也不是公民;而是以人的身份。
人?人
一陣令人眩暈的光線閃過,高文迪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許多年前,那個名為積分舍的人的臉。奇怪,自己在聯想到那張臉的時候,沒有彆的,單單給他定義上了一個“人”。這不應該是最基本的身份嗎?而那個積分舍,是政客、科學家,按照官方的說法應該也是個不錯的父親,當然,那是處在社會學的身份,高文迪認為大眾應該不是很在乎。
從眩暈中清醒過來,高文迪的手揮到了桌上的杯子。這清脆的聲音,已經熟悉的味道,是酒,而且還是冰的。
高文迪回過神來,果然自己又是在這種地方,尋歡作樂。每次計劃有不順利的地方,他都會來到這裡尋找一位能認可自己的好友。每次來的地方不同,每次見的人不一樣。他們有些為了錢,有些為了生理需求,有些嘛則是和高文迪一樣尋求精神上的認可;高文迪最喜歡第三類,但是當他有需求的時候,他也不挑食。
他還在回想著剛剛的那個夢,以及自己是如何到這裡來的:“暴風,現在在哪裡?”高文迪換了新的通訊設備,可是信息網的連接卻遲遲未好。在賽克城的那些高塔還正常的情況下,不應該存在這樣的錯誤。
高文迪收起了通訊界麵,打算起身出去看看太陽,可是,渾身酸痛的他感覺自己有一絲不對。頭上受了傷,身上還綁了繃帶,這分明是被人揍了的感覺。而且仔細看周圍的環境,這裡似乎是正經地方,並非高文迪經常出入的那一類。這樣一來那就又犯迷糊了。
“喂,暴風。收到信息以後立刻來我的位置。”高文迪感覺到了古怪,給沒有回應的亞傑爾再次發了消息。
之後,一個男子走來,打破了謎題:“喲喲,王子殿下醒了。嘿嘿,到底是血氣方剛啊,半夜喝醉了還從流氓手裡救小妹妹,英勇,實在是英勇啊。在下佩服。”對方的臉頰出現時,高文迪就與自己的記憶匹對上了。
之前從a1裝甲裡獲取的影像記錄,殺死小埃斯科的就是這個男人。何況以王子相稱,他多半也是組織的人。
“a1裝甲在你那裡。”高文迪可沒心思管什麼英雄救美老套的話題,他要問的是目前的現狀。
“確實確實,對了,鄙人九號,您可以這麼稱呼我。”名為九號的組織角色看似人畜無害,但敢出來跑腿的,即便是新人也不能小看。
“你背後的東家倒是膽子大啊。埃斯科父子螳螂捕蟬,被你給撿了漏。”高文迪現在手上沒有一點武裝,越是這樣,越不能夠表現出絲毫膽怯,“他不會也派你來搶我的吧。”
“您說的離譜了。我就是個過路的,昨天晚上在車禍現場救了您啊。也算是個好心人吧。”九號表示冤枉,“再說了a1裝甲都快成破爛了,小的撿個破爛也不算壞了規矩吧。”
“哼。”高文迪暫時將此人化分為無威脅的一類,“你剛說我英雄救美,又說車禍,昨天晚上到底怎麼了?”
“啊這,這我也不清楚啊。我隻是過路,哪裡看的這麼清楚啊。”九號支支吾吾的話露出了破綻。而高文迪善於把握破綻:“出了車禍我又不在醫院裡,就算喝醉了還能跑到你這裡來不成!”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