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於遙遠傘劍體星係的水星液態所,向遠在光年之外的紐紗星傳送了一個小型的戰爭兵器,用水星人的翻譯,這個兵器叫做ii型異變體:徘徊。
這是他們給它所起的名字,ii型異變體不僅是作為戰爭兵器,還具有進化性的思維模式,這種能力來源於水星人的基因模塊。所以,水星人也將徘徊視為自己的一份子,擁有著合理的存在價值和意義。是水星秩序下的公民之一,而現在他受到了來自最高權力機構:液態所,的執行命令。
和暗星考察員郝天在紐紗星會合,並具體商討,關於培養星的歸屬權。
而地上的人們對於此事,還全然不知。
“丁易,五邊形裝甲找到了嗎?”達爾再次詢問著丁易任務的進度。
而初心淩亂的丁易衛士,也還是用著同樣“認真”的言辭敷衍著:“被那個bance的首領逃了達爾先生,我想問您一樣東西,你知不知道現在軍事用具中,最強的機甲是什麼型號?”
當他說出這句話時,達爾就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你是遭遇到他們了呀,噬礦的確不是對手,如果再遇到那種型號的機甲,你就用完整的惆悵來對付他吧。”
所謂的惆悵,是指那個在與赤程交手中,隻用了一隻手就捏碎了赤程心愛的木及刃的ii型異變體。
“是。”丁易切斷了通訊,其實他對於達爾的敷衍,達爾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一個微弱的聲音從深邃的耳心裡傳來,直擊丁易的大腦,那個聲音是屬於惆悵的。
“你在利用達爾,達爾也在利用你。為什麼要對他那麼客氣,你最想要的不就是咆哮嗎?”惆悵,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對於人的情感因素的影響似乎很有一套。由於一直和丁易的積分舍賬戶綁定在一起,他似乎也對丁易的想法了解了很多。
“所以我才不敢使用你啊,你這個有思想的武器,讓我分不清楚,究竟是你在使用我,還是我在使用你。”有時候,武器與人的關係其實是相互的。當你拿著刀去砍人時,其實也是刀借著你的手去實現它價值的時候。
和噬礦完全不同的異變體,他不僅擁有自己的思維,而且是相當成熟且具有個性的思維。他懂得不斷的動搖人心:“時間不多了,‘他們’快來了!”
“你是說,達爾派了其他人來?他發現我的真正目的了?”丁易也沒想用拙劣的表演去永久性的敷衍鄰裡林的首領。但他的意料之中,達爾也不應該有那麼激進。
而惆悵身為一個行走的思想武器,就大發慈悲的將真相透露給了丁易:“不,我說的不是紐紗星人。”
“你什麼意思?”氣氛因為惆悵的一個詞彙而變得敏感起來,雖然丁易還無法完全相信這個危險的武器,但是,身處於權力與陰謀漩渦中的他,其實也希望能達成自己的願望。
而惆悵所說的話,可能令一切都付諸東流,包括自己的理想。
“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丁易,隻有我知道,你想要補全嬸嬸的缺憾哼哼,身為一個衛士,卻想要成為一個罪犯。嗬嗬,真是”惆悵的內心已經被丁易深藏在內心的邪惡所點燃,“太棒了。”
“彆像個神一樣揣摩我的內心,你不過就是怪物而已,科學的失敗品,一個殘缺之物。”丁易開始對這個和自己相連的怪物進行攻擊了。
而丁易排斥或是接受惆悵都無關緊要,惆悵隻是,根據自己的喜好去行動罷了。所以,這次他選中了洛丁易:“你知道達爾想要隱藏的事情究竟是什麼嗎?其實和你猜測的也有三分像了。外星文明的介入,沒錯,那就是水星。”
這一點模糊的大概,丁易已然知曉。而他不知曉的是,達爾和水星之間,究竟存在著怎樣的聯係,疑惑交易關係。
“和你調查到的一樣,水星文明的介入,很早很早。元素結晶便是他們的產物,而同樣的,如何使用元素結晶的技術,也是他們傳授給紐紗星人的。”而這份疑惑,將有惆悵來替他解答,“從一小部分,逐漸的擴大。元素結晶的存在已經吸引到了那些戰爭家們的興趣,於是,才有了戰爭。知道嗎,這一切的真相都是為了爭奪它們。”
水星投來的兵器。
“那,陌默的祖輩,為什麼會有五邊形裝甲?”丁易對可疑點進行提問,來確定惆悵是否說謊。
“誰知道呢。”惆悵的語氣倒是一直從容不迫,“我隻知道,達爾和水星的關係中,水星是占據絕對主導的。這一點從來都是如此。”
惆悵回憶起了多年前的一件往事,多年前,被派去追殺陌默父親奪取五邊形裝甲的異變體,正是惆悵。隻是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就讓它停留在自己的思維裡吧。
“也就是說,他們在技術上占據著絕對的優勢。而不占領我們的世界,是因為他們和某些紐紗星人之間,存在著某種類似‘遊戲’的關係?”因為遊戲規則的限定,水星人沒有粗魯的直接露麵;而丁易所說的“某些紐紗星人”之中,其實指名道姓的,逃不過蘇亞雷斯達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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