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無法想象,我的聲音從擴音器裡傳出來會是什麼樣子,何況還是歌聲。嗬嗬”郝天笑得前仰後合,雖說音樂貌似也是文理的一部分,但郝天還是更喜歡聽彆人唱的感覺,“我覺得至少要加上十級的特效才行吧,您說,如果我開演唱會的話,會有人買票嗎?”
“我會去。”調查員女士用認真的口吻,回答著郝天的玩笑,並且重複到,“如果你成為歌手的話,我會去聽你的演唱的。”
她皮膚白皙乾淨,眼眸深藍清澈。加上這句話的效果,令消失了笑聲的郝天,一時有些緊張;仿佛再次陷入了,初見時的那股不該有的念想中。
他不停地轉移著視線,說道:“你對我也太有信心了。”
“嗯,說得沒錯。”最後不知所雲的結束語,調查員緩緩起身,準備離開。這讓郝天對這場執行處的調查,再次陷入了迷惑。至少自己在前十年都是規規矩矩的做人,沒有進過一次執行處,因此對於他們的行事風格也不了解。難道,這也是文理的表現之一?
當郝天還停留在調查員如夢般的話裡,對方卻快要走出上鎖的單門。把握住最後的機會,郝天開口:“誒!”
“放心,你在這裡呆不了多久時間,就會出去的。”調查員安慰到。
“你叫什麼名字?”殊不知郝天所在意的,卻非是自己的現狀。
“s。”那位女士輕快的身影,隨著這個名字,被單門隔絕在外。門鎖將郝天禁錮於此,但他卻並無禁錮之意。
s?聽上去更像是個代號。郝天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回想了父親當初給安排自己清理腐化組民任務時,交代的細節,希望自己在裡麵的行為能對外麵父親集團的行動有所幫助。
當這位調查員女士,離開這間調查室,轉而進入位於更高樓層,燕長際艦長所在的調查室時,委員會的專門組民,已經對他做完了程序上的工作。郝天或許還不知道,自己與艦長大人被關在同一棟建築之內。
門外的調查員女士有著執行處一級組民的權利,可以留在這裡觀看。當她聽得見室內燕長際的聲音,可對方卻無法聽見她的話語時,這位一直溫柔優雅的女士,語氣突然輕佻了起來:“哇哦,能見證群星艦長被捉進執行處,可真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呢。”說著她用自己的個人信息終端,記錄下了坐在調查室內,椅子上的燕長際。
“我隻是聽不見,不代表我看不見。”燕長際忍受著這個丫頭對自己的百般嘲諷,“燕無痕,你在成學階段學到的,就是怎麼用個人終端,記錄下你老爹犯事的囧樣嗎?!”
“你現在應該稱呼我為s,燕長際委員。”玩笑開過以後,燕無痕開始了真正的提問,“話說,你們的計劃中,有讓你這麼激進,直接和五邊形裝甲對轟嗎?是誰給你的勇氣,頹唐委員還是蔣究博士?”
此時,燕長際收斂了和女兒嬉笑的表情,也收斂了所有裝出來的憤怒。戴上信息鎖的他,正在和郝天一樣接受調查。但,有些事情,在這裡是可以說的:“我們必須控製五邊形裝甲,這是必須的。”
燕長際和這位燕無痕女士,此時的對話,似乎透露著很多東西,可惜的是,郝千宏的集團並不知道其中內情,和他們的打算。
另外一邊,詩意城的最高委員會,針對此次的衝突事件,進行了特彆的處理。而最終的結果就是,燕長際將被提前釋放,並且回歸遠在百褶輪星域的群星戰艦群,指揮作戰。委員會對外將這件事情的始末緣由,沒有隱瞞。
而暗星居民對此,並無反應。畢竟整治隻是生活中很小的一個領域。居民對於整治界信息的關注或許,或許還抵不上音樂和科技領域的專注。而且,詩意城雖說是最高委員會,但是這顆星球上坐落著數之不儘的城市,擁有不同治理觀念的城市,不在少數。有些對於最高委員會的決議,也不在意。
暗星平靜地如同一潭淨水。
可郝天就沒燕長際這麼幸運了。
“什麼?不能釋放,為什麼?”第一個感到奇怪的,當然是郝心。立刻找上了詩意城執行處,進行情況的谘詢。最近的時間,父親即將就任暗星王,集團的事情令他無法抽身。而今,能夠幫上哥哥的,也就隻有他。
據執行處的人,給他的理由,是因為一段視頻在信息網上引起的輿論風波。內容是,郝天殺死了一個魅力城的執行組民,而因為這個執行組民是人造人,所以引起了人造人全體的集體抗議。最終由智械城委員會向詩意城這邊集體請願,才將郝天扣留下來。
那個被殺的執行組民,就是朱江雲。
這樣看來,暗星人並不是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嘛。至少在人權鬥爭上,就比整治爭鬥,要上心得多。郝心在信息網上看了那段視頻之後,也接受了這個事實,這個人大抵是哥哥殺的沒錯了。雖說他殺的人很多,不在這一個兩個。但是,暴露在大眾之下,唯有這個是具有爭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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