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珊邊把我向後邊推邊說:“你快回去!組織裡沒你不行的。”
我還是拉著她(的手),說:“你也知道組織沒我不行啊?你怎麼不想想,如果你就這樣沒了的話,我連吃飯都成問題了,還怎麼認真工作啊?算了,什麼都彆說了!走,我們一起跳!”說完,就拉著她往天台邊一步一步地走。我聽到身後的人們說著“彆做傻事”,“快回來”,“我們錯了”之類的話。
從這副特製的眼鏡裡,我看到了身後的情景:有不少的人站在後麵看著我們。有警察,有韓磊落夫婦,有群眾,就連我爸媽也上來了!他們都在勸我們倆下來。
安明珊趁我看(後麵)的功夫推了我一把,想把我推下天台,嘴裡還小聲地說:“自己好好活著,我先走一步了。對不起,拖累了你那麼久,我早該這樣了。”聲音裡還帶有哭腔。
就在她推我的一瞬間,我一把把她拉住了。在所有人的一聲驚呼和她的一聲尖叫中,我們一起倒在地上。她壓在了我身上,我則是痛得要死。接著就是陣陣的歡呼聲、掌聲、拍照聲。我們互相攙扶著站起來,就有不少的記者對著我們拍照,不停地問我們問題。我一直保持沉默,安明珊卻在哭訴著韓磊落夫婦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我們到警局做完筆錄回到我哥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當晚,我就接到了局長的電話。局長在電話裡把我熊了一頓,告訴我,安明珊這次的跳樓事件鬨大了,還要他給我們兩個擦屁股。安明珊知道了,也告訴他,自己以後會一心一意地留在靈異局供職,再也不會有這種想法了。局長的電話剛掛掉,劉善又來電話了。他告訴我,隨益居被盜了!我聽了之後心裡一驚,並不是因為店裡的東西被偷了而心疼,而是因為靈異局有些資料存在我的電腦裡。我叫他立刻封鎖現場,保護好店裡所有的電腦,一個零件都不能丟地等我回來。我訂了機票,和安明珊連夜秘密返回了隨益居。
第二天,隨益居。
我看到這裡很整齊,沒丟東西,電腦也沒丟,門窗完好。劉善告訴我,他今天早上要來隨益居找我,可是發現門沒鎖,所以給我打了電話。我來不及想他為什麼會來隨益居找我,我現在想的是歹徒到底是從哪兒進來的。就在我想破腦袋的時候,安明珊告訴我,歹徒是撬門進來的。我瞪大眼朝她指的地方看了一下才看到鎖孔邊有一道刮痕,痕跡又短又淺,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安明珊告訴我,應該是歹徒用工具撬鎖時小心刮了一下。由於當時天黑,刮痕又淺,所以才沒在意……
我知道歹徒進來的方式,沒時間聽細節,急匆匆地進房間打開電腦,翻看打開文件的記錄,看看有沒有人動過電腦,結果在發現有人打開過我電腦裡的文件,時間是昨天晚上,文件是特調處的人事資料,不過這個文件被雙層加密了。打開時需要登錄一個郵箱,一組隨機的,68位,包含大小寫(字母)和數字的動態密碼會發在這個郵箱裡,一分鐘後失效。輸錯三次就會向我的手機發一條提醒短信。
我叫來了安明珊和劉善,調出監控錄像,和他們一起看。我們看了很久才看到了歹徒進門的那段,那段是我房間裡的一個隱蔽的攝像頭拍的,正好拍到了歹徒的臉。劉善看到後認出這個人,他竟然是劉善的親信,叫馮遠,是靈異局出了名的老好人,誰有事都會找他幫忙,在靈異局裡的人緣極好,我對他的印象也不錯。希望局長那晚說的內奸不是他,至少我希望不是。
劉善看後下令,馬上把馮遠帶回靈異局問話!我這幾段監控錄像也被他拷了過去當作對峙的依據。緊接著,劉善他們就撤兵回去了。我這時才想起來忘了問劉善為什麼會一大早到隨益居找我。
總之,幸好這次的資料沒丟,要不然我可能輕則降職,重則撤職,再重可能連這顆腦袋都保不住了。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會做飯嗎?
答:不會,我頂多會煮個泡麵。因為平時家裡不需要我做飯。當然,要是有一天受環境所迫,我肯定會學著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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