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順著羅盤的指引,一路來到了市(公安)局局長家附近!我開了眼,看到安明珊的一魂一魄在這裡飄來飄去。我拿出招魂幡下車,大喊:“安明珊!還不回來?”那飄來飄去的一魂一魄看到我手裡的招魂幡,一下子被吸了進去。
我坐進車裡,突然想起來了,說:“哎,劉善,那張絹帛呢?你是不是給藏了?”
劉善說:“什麼絹帛,你說什麼呢?”
我說:“我是給你立功的機會,你彆給臉不要臉!”
劉善說:“好好好,我承認,在我那兒。放心,我會給你上交的。我們回去吧。”
我們回去後,我拿出招魂幡,慢慢將那一魂一魄打到了安明珊身上,安明珊一震,神智頓時恢複了。
安明珊說:“我這是怎麼了,這是在哪兒啊?書誠,我們怎麼在這兒啊?”
我說:“安安,你不記得了?”
安明珊說:“我隻記得當時他們上門來說你涉嫌貪汙,要封了隨益居。你不在,留我一個人,我也不知道你在外麵乾了些什麼好事,隻能由著他們了。還好局長出麵,讓我暫住到這裡。要不然哪,我們三個還不知道要流落到哪個街頭呢。哼!”
我說:“你先彆生氣,這事兒,我給你做主!包你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你就放心好了,絕對沒問題。”
我們說著,她們三個回來了。我看到白羽真是個美人胚子,這一打扮,讓劉善看著口水鼻血一起流。安明珊看到了,卻不感冒。
安明珊說:“你眼睛好了,可喜可賀啊。”
我說:“你怎麼了?”
安明珊也不說話,朝白羽看了看,滿眼的妒意。
我說:“哦,她啊,她……嘖,怎麼給你們解釋呢?這樣,讓她給你們解釋吧。”
白羽說:“我叫白羽,是因遭到天譴,所以被鎮壓在成峰山下千年的。”
我說:“你在山下,可知道有個瘟魔被關在此山?”
白羽說:“知道知道,那瘟魔是千年前被鎮壓在此山的,但隻有十年就被放了出去;又過了百年,它又被鎮壓在此,但又過了幾十年,又被放了出去。就這樣,關關放放,直到百餘年之前,它又被兩個高人鎮壓在此,但最近又不知被哪個人給放了。隻是這一次,我觀這一世的世人大都被酒色財氣所傷,根本不是瘟魔的對手;就算是有道真人,也大都隱居深山。唉,隻怕人間這次要遭殃了。”
我說:“那是。真正有本事的,那都是深藏不露的,畢竟月滿則虧。你們也要切記。”
劉善說:“就像你很有道理似的。”
安明珊說:“說了半天,隻知道名字,有什麼用呢?”
我知道安明珊一時半會兒不會放過白羽的,又無意中看了一眼表,看到時間快到了,說:“時間到了,白羽,我們該去辦事兒了。”
安明珊說:“你們兩個要去哪兒?”
我說:“把隨益居要回來。”
安明珊說:“真的?”
我說:“但你要告訴我,隨益居到底為什麼被封。”
安明珊說:“我不是說了嗎?都是你在外麵乾的好事。”
我說:“我乾什麼好事兒了?我離開後就一直呆在山裡,直到把鐵大仙給找到我才回來的。不信,你問胖子啊,我們可是一塊兒回來的。走了!”
接著,我和白羽走著來到了市局劉局長家附近的一個沒人的胡同裡。
我說:“白羽,你會隱身嗎?”
白羽說:“當然了。”
我說:“這樣,你隱身進去,把他家裡給攪上一攪,比如摔他幾個杯子、開他幾扇門、點他幾盞燈,我與你同去,免得真把他嚇死了。”
白羽說:“可你會隱身嗎?”
我說:“可以用隱身符。這隱身符憑法力,可以隱去身形三到五個時辰;要是法力深厚,甚至可以隱身十二個時辰以上。我們去嚇他連半個時辰都用不了,沒事兒。你看!”說著,我隔空畫了一道隱身符,喊:“急急如律令!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