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們倆怎樣了,我和你是清白的好不好?”
我師父說:“你們倆的事你們自己回去說去!可這話又說回來,這蛇膽誰去取?”
雲陽子說:“還是為師去吧。”
我師父說:“那怎麼行,怎麼能讓師尊您去呢?”
雲陽子說:“佛陀為盲者穿針、為病者煎藥、為弟子提湯倒水都毫無怨言,為師不過去取一枚蛇膽,又算得了什麼?”
我師父說:“師尊,彆說了,還是弟子去好了。珊珊姑娘,還得麻煩你幫我把箱子裡的糯米倒進碗裡,看著他的傷口,一有蔓延就用糯米敷上。”說完,他上飛機拿了把青銅色的劍和電筒就下山去了。
他走後,胡珊珊照做了。她用紗布裹了層糯米朝我的傷口上一捂,傷口上冒出了一陣白煙。我感到了一陣劇痛,痛得“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同時想要掙脫她,但是被雲陽子一把按住了。她把紗布拿開,我看到糯米全變黑了!
胡珊珊說:“驅散屍毒就是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忍一下就過去了。”
我說:“我不是怕疼,是你突然來這麼一下,我還沒準備好。”
胡珊珊轉頭看向雲陽子,說:“再次謝道長成全我們。我想過了,結婚隻是一個形式,隻要心裡想著對方,即使不結婚也會幸福。”
我說:“你什麼時候說話(變得)這麼有哲理了?”
胡珊珊突然翻臉了,說:“你的賬,我們回去以後慢慢算!”
我嬉皮笑臉地說:“什麼賬?我哪兒招你了?彆忘了,咱們現在是一根兒繩上的螞蚱,誰也離不開誰。”
胡珊珊說:“她是誰,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我說:“她?誰啊?”
胡珊珊說:“你……你還明知故問!哼!”說完,撅起嘴,一副生了氣的小女生的樣子。
我說:“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啊。要不然,你提示一下?一個字兒也行。”
雲陽子鬆開我,說:“行了,你們兩個彆吵了,回去好好和她談談。書誠啊,等你師父回來後,你這傷口就自己處理吧,貧道就和他回去了。這醫藥箱,你回去拿給劉善,讓他送回來。”
他說完,我想起她是誰了,一拍腦門,說:“哎呀,珊珊啊,其實這事兒吧,它是這麼一回事兒,它是……”
胡珊珊說:“你就是見異思遷,還充什麼君子!哼!我真是看錯你了!”說著,還哭了起來,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說:“珊珊哪,我當年發過重誓的,而且師祖和師父都能證明,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兒啊!你可以問他們的。”
雲陽子說:“是啊,書誠這些年一直忙於工作,隻有最近兩年才閒了下來。可這兩年裡,他也是很忙的,你不知道嗎?”
胡珊珊說:“我當然知道,知道當時他為了那個女人,竟然拋棄了我,還和她有了孩子!我要讓她知道,我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有她沒我,有我沒她!哼!”這番話讓我想起了安明珊當年的樣子,一樣的醋壇子。
我現在是左右為難了。把她趕走不是,把安明珊趕走又不是,更不能把陳穎如趕走。我夾在這兩個女人中間,更加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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