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奪她呼吸,撕咬她唇瓣的男人,不知道是更可恨還是更可憐。
“顧總又欺負秦總了。”
“顧總和秦總到底有什麼過節?”
秦姌聽到門口的議論聲,睜開眼睛掙紮時,顧臨洲驟然翻身,將秦姌摁在身下。
助理伸手拉上門。
顧臨洲俯視著抗拒的人,隻穿了一件黑色襯衫,冷笑中手一扯,扣子掉了一地。
秦姌看到男人腹部和胸肌處的疤痕,雙眸被刺痛,眼眶紅起來時,抵著他的手垂了下去。
托起她的腰,顧臨洲沉鬱問每次都會問她的問題:“為什麼秦姌?”
為什麼要在法庭上反口?
他這兩個月京港兩地飛,沒和他接觸。
秦姌不適的皺起眉,“救我弟弟。”
顧臨洲暴怒,“你他媽的,心裡隻有秦家那幾個垃圾。”
“誰讓我身體裡流著秦家肮臟的血。”秦姌沒什麼情緒的說完,抬眸對上他盛怒的視線,“顧臨洲,放過我。”
“秦姌,你彆想擺脫我。”
戀愛時對她有多溫柔,現在對她就有多凶狠。
良久之後。
報複的火焰還是燒不儘。
顧臨洲滿是厭惡的推開秦姌。
踉蹌中酸軟的腿撞在茶幾上,秦姌痛也沒有吭一聲,低頭扣衣衫。
顧臨洲打了個響指,助理推門進來,走到茶幾前,放酒杯,倒人頭馬。
共倒十來杯。
顧臨洲冷眼瞥向整理好衣服的秦姌,下巴微抬,“喝完,我收手。”
秦姌驚豔的臉上潮紅未褪,彎腰執起酒杯,烈酒燒痛喉嚨,她感覺不到。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心痛蓋過一切疼痛。
顧臨洲冷眼旁觀,任由她一杯接一杯的喝。
入夜。
戰肖送自家少夫人和夜小姐來會所找秦姌。
穿過空無一人的走廊,三人走到專屬包廂門口,便聽到顧臨洲憤怒的質問聲:“秦姌,你寧願喝死都不給我一個解釋是嗎?”
黎驚宴夜濃衝進包廂,一左一右接住搖搖晃晃的秦姌。
看到秦姌脖子上的咬痕,喉骨處的掐痕,淚光閃爍的眼睛,黎驚宴大怒,彎腰端起一杯酒,潑向顧臨洲。
顧臨洲能避開,沒避,用臉接那杯酒。
“顧臨洲,把秦姌折磨成這樣,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顧臨洲隻看著秦姌,“我想要的,她給我嗎?”
秦姌拉住黎驚宴,搖了搖頭,“驚宴,咱們走吧。”
黎驚宴氣極,酒杯越過顧臨洲,砸在牆壁上。
“顧臨洲,你最好永遠彆後悔。”
夜濃跟著怒道:“你要是後悔,追妻火葬場,揚了骨灰也追不到秦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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