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後。
謝延深為夜濃準備明天參加婚禮的衣服。
夜濃窩在沙發上養精蓄銳,擼她的少爺貓,看著電視裡輪播太子爺和驚宴的婚訊。
目光一轉,夜濃瞧向從臥室出來的謝延深,“謝延深,咱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等小舅舅安排。”謝延深按著眉骨歎息一聲,去廚房給媳婦兒準備餐後水果。
“為什麼等小舅舅安排?”夜濃揚聲問。
“咱爸的意思。”謝延深站在廚房門口,回答老婆,“估計爺倆談啥事了,咱爸答應小舅舅,等小舅舅安排。”
夜濃驚喜捧臉,“小舅舅是不是要給我一個盛大的婚禮呀。”
“小舅舅雖然對我和驚宴最嚴厲,但小舅舅心裡最疼我和驚宴。”
“”謝延深不忍打擊老婆,京欲這樣做是留著後手追老婆呢。
夜濃睇一眼老公,氣他,“要是沒和你訂婚,我一成年就去追神一樣的小舅舅,小舅舅是我爸最看重的兵,我爸幫我一起追”
謝延深嗬了一聲,“媳婦兒,打小你一看到小舅舅就腿軟,跪著追嗎?”
夜濃:“”
不大一會兒,謝延深將一個精致的果盤放在媳婦兒麵前。
用果簽紮了一塊水果,要喂夜濃時,樓下誰家放炮仗。
炮聲一響,夜濃懷裡的貓噌的跳下地,竄到閣樓的折疊樓梯前,連滾帶爬,跟逃命一樣上閣樓了。
夜濃沒有形象的大笑,謝延深嘴角抽了抽,他送媳婦的貓真沒出息,聽到炮聲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等炮聲結束之後,謝延深說:“伊拉克打仗都沒這麼厲害。”
夜濃看向他,“過幾天你去哪裡執行任務?”
謝延深挨身坐下,摟過她說:“夜少校,任務保密。”
夜濃撇撇嘴,大概是被他那次任務沒有回來嚇的,現在他一去執行任務,她心裡就發慌。
夜濃轉個身,爬到他腿上坐著,雙手揪著他的臉。
“老公,平安回來,活著回來。”夜濃揉著他的臉說:“不然我轉頭改嫁給彆人,氣得你棺材板都蓋不住。”
謝延深起黑臉,勒緊她的腰,“你是想氣死我,給我守寡嗎?”
“我再也不要給你守寡了。”夜濃不看他,小嘴巴一動一動的,“反正沒孩子,你要是沒了,我就”
夜濃後麵的話被謝延深含入口中,同時奪走她的呼吸。
凶狠的吻,跟要她命一樣。
滿腔的愛,融化在了這場要命的吻中。
白色沙發上,夜濃癱在謝延深懷裡。
謝延深撫摸她的後背,“阿濃,如果我死,請你好好活著,忘了我也無所謂”
“你說什麼呢!”夜濃身子一正,抬起手就他打他,“你把那話給我收回去。”
夜濃一口咬在他肩上。
咬出血腥味才停,夜濃抿去唇角的血漬,眼神淩厲地盯著他,“謝延深,你有牽掛,必須平安回來。”
謝延深看著夜小姑娘紅紅的眼睛,點了下頭,嗓音也不知是不是接吻過後的啞。
“嗯,我有牽掛,阿濃就是我的牽掛。”
“是我求生的信念。”
“永遠都是。”
夜濃和謝延深,一會兒吵鬨,一會兒死抱著對方不放手。
從小到大,一直如此。
翌日。
十一月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