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岩瞧著平靜的宋嬈,起身走到她麵前,大手掐著她的腰,將她帶到自己堅硬的懷裡。
低著頭看她,程岩眸光沉冷,“宋嬈,解除聯姻你就這反應,當初為什麼跟我聯姻?”
宋嬈心如刀割,衝他擠出一抹笑,故作城府,“為了和上滬程家攀上關係,為了攀附上滬皇。”
程岩怎麼可能信她的說辭,比起這套說辭,更傾向於她心裡有人。
她心裡有人。
程岩腮肌緊繃,程太太心思縝密,試探不到她心裡,回到前麵的話題,“還有呢,上滬皇的太太可不能就那三點要求。”
怎麼好像有點寵?
宋嬈不敢深想,最驕傲的程岩反感極了家族聯姻,不能僭越。
宋嬈大腦急轉中,提出一個要求,“還沒坐過程公子的賽車,有時間能不能帶我坐一次。”
程岩皺眉,這是什麼要求?
程岩克製著懲罰那張氣人小嘴的衝動,不克製將她的小腦袋按在懷裡。
“等我處理完一件事,帶你在賽車上做都可以。”
宋嬈小臉霎時滾燙,雙手推他,嗔怒句:“壞種。”
程岩低低地笑一聲,薄唇覆在她耳邊,似威脅,更似調情,“再罵下次把壞種給你種進去。”
這一年,宋嬈被他帶壞,秒懂他的意思。
心裡難過到控製不住,大著膽子說句:“都要離婚了,不跟你做。”
音落,溫暖熟悉的懷抱霎時怒火滔天,又冰冷刺骨。
“離你媽。”程岩吼罵一聲,鬆開她。
砰的一聲——
甩上書房門走了。
宋嬈一直在崩潰邊緣強撐,他一走便撐不住了,捂著臉蹲下身,崩潰的泣不成聲。
“程岩,你心裡就裝不下我嗎。”
“你心裡住著另一個人,我就走不進去你的世界嗎。”
宋嬈跪坐在地上,嗚嗚咽咽的哭著,“程岩,我隻有你了。”
“連你也不要我了。”
“”
可能是從南西回來一直壓抑著情緒,這次大爆發,宋嬈哭到暈厥。
昏昏沉沉睡了兩天。
人沒有意識,也不知道這兩天發生了什麼。
宋嬈暈暈沉沉下樓。
傭人準備好下午茶,瞧見太太下樓,忙過去扶住她,“程太太,你病了兩天,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宋嬈搖頭,“很快就是前妻,阿姨不要再稱呼我程太太了。”
傭人說話時,下屬程澈送來幾份過戶文件。
後海彆墅的房產證更換她的名字,商務邁巴赫一樣,公司法人代表本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