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芊月站在宮殿外麵焦急地等待著,她的腳步不停地來回走動,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不一會兒,她的手指上便出現了一道道鮮紅的印記。
"不行,父王肯定不會答應的,我一定要去找母妃幫忙,趁著大哥還沒回來,趕快把和飛鐮哥哥的婚事定下來。"
她一邊想著,一邊朝著王府的深處走去,突然,前方衝過來一個衣著絢麗又華麗的身影,兩人差點撞到一起。
"哎呀?芊月!"
來人正是禹王芊月的二哥,漁陽飛鐮的好哥們,資深紈絝子弟——九方二世子禹王恪。
“聽說飛鐮來了?跟一條龍一起來的?”
禹王芊月用力地點了點頭,她與二哥禹王恪的感情最為深厚。當年,漁陽飛鐮被貶至赤地時,正是因為禹王恪的幫助,她才能逃脫並前往鷹不落與漁陽飛鐮相見。
“他來了,但父王將他扣留在殿內,甚至不許我進入。我必須去找母妃求助,飛鐮哥哥好不容易對我表白心意,我絕不能讓父王的威嚴嚇退他!”禹王芊月皺起眉頭,小巧的臉龐充滿懊惱與急切。
“你剛才說什麼?飛鐮竟然說喜歡你?”禹王恪瞪大雙眼,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這樣深情的話語並非他們這些紈絝子弟能夠輕易說出的,通常隻有在青樓或紅樓那樣的場所才會聽到。
禹王芊月紅著臉輕輕點頭,“飛鐮哥哥告訴我,他一直以來都喜歡我,而且隻喜歡我一個人。”
“乖乖,這可是百年來頭一遭啊,你不知道,那家夥在紅樓裡都不說這話……哎!哎!你!”禹王恪話說到一半,禹王芊月的拳頭就如雨點般捶了上來。
“你可真是我親哥,這個時候跟我說這種話!”禹王芊月氣呼呼地連捶了親哥好幾下。
禹王恪感覺自己很冤枉,連忙解釋:“不是,你得知道,男人一輩子不會隻對一個女子說喜歡,以後日子還長著呢,說不準他……哎,哎……”
禹王芊月的拳頭再次毫不留情地捶了上去,這次是用了大力氣的。她和禹王恪一樣都是金丹境修士,而且她的戰力還略高一點。此刻,禹王芊月動了真格,禹王恪被揍得隻有招架之力,想還手根本沒機會。
“你這是謀殺親哥!”禹王恪一邊揉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臉頰和肩膀,一邊怒氣衝衝地喊道,“我剛剛跟你說的可是句句屬實啊!”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禹王芊月便怒氣衝衝地打斷了他:“哼,飛鐮哥哥這輩子都隻會喜歡我一個人,不準你再那麼說他!”
說完,她就氣哼哼地轉身離開了。
看著妹妹離去的背影,禹王恪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朝著親妹妹的背影喊道:“以後彆說我沒提醒你,他可是見識過花叢的人,怎麼可能一輩子隻看一朵花……”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便看到禹王芊月突然轉過身來,一臉不悅。她的手掌一揮,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爆發出來。禹王恪還來不及反應,身體就被擊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這一摔可著實不輕,禹王恪呲牙咧嘴地從地上爬起來,臉上滿是痛苦和抱怨。
他揉著疼痛的屁股,喃喃自語道:“真是有了情郎就不要親哥了……”
語氣中充滿了委屈和無奈。
但是無論如何,自己的親妹妹就算再怎麼大義滅親,他也是不會怪罪她的。隻是現在,他更想快點見到自己的好兄弟,畢竟他們已經有大半年沒有見過麵了,不知道那小子現在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而且從赤地那種地方能夠活著出來,簡直就是萬幸啊!數萬年來,恐怕隻有他這一個人能夠做到吧。
“飛鐮!”
一道響亮的喊聲如驚雷般穿透了正殿。
聲音還未落下,一個人影已經風馳電掣地衝進了殿內。
漁陽飛鐮一臉驚喜,脫口而出:“禹王恪?!”
禹王雍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湧起一股無奈和擔憂。他不禁回想起過去的那些日子,那三個被稱為"臭皮匠"的家夥——漁陽飛鐮、禹王恪和皇甫巋然。隻要他們三人聚在一起,就必然會惹出一些麻煩事,而且往往都是些上不了台麵的醜事。
他之所以讓漁陽飛鐮立下重誓,其中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擔心三個人之間的影響,畢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果三個"臭皮匠"再次聚集在一起,好不容易變得有些正經的女婿有可能又會重新變回從前那個不成器、沒正形的樣子,甚至辜負自己的女兒想到這裡,他的心情就煩躁起來。
“你小子來乾什麼!”他沒好氣地衝著二兒子喊道。聲音裡帶著一絲憤怒和不滿。
“父王,飛鐮是我生死之交的兄弟,有過命的交情,他來我能不過來看看嗎?再說我們都那麼長時間沒見了。”禹王恪一點也不害怕自己的父王,臉上帶著笑,一副沒臉沒皮的表情。
“砰”他快步走到漁陽飛鐮身邊,然後用力捶了一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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