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大人,三代人積累的能量,再加上我大哥這一代,整整四代人,難道您真覺得我們連一搏的機會都沒有嗎?”
禹王雍沉默不語,一向穩健的步伐也開始在殿內緩緩踱步起來,“漁陽氏這麼多年究竟準備了多少,我並不知曉,但地底下那座大陣我卻是了然於心的,或者說整座界域的修士都了然於胸,如果能將那裡的能量全部用上,勝算無疑會更大一些。”
漁陽飛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嶽父大人,實不相瞞,那座大陣僅僅隻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待到整個界域所有的陣法全部開啟,您自然就會明白一切。”
禹王雍聽完後,略微思索了片刻,突然轉過身去,沉聲道:“好,既然如此,我便相信你們漁陽氏一次,今日日落時分,南域,全力協助你們!”
聽到九方王鏗鏘有力的承諾,漁陽飛鐮的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還好,關鍵時候他沒拖後腿。
傍晚時分,太陽還未完全西沉,天空被染上了一層桔紅色的晚霞,顯得格外美麗。
然而,對於整個界域的修士來說,他們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的氣氛。空氣中似乎充滿了某種未知的物質,使得呼吸變得困難而沉重。儘管無法用肉眼看到或觸摸到,但那些具有敏銳感應力的人們能夠察覺到這種異動。
整座界域的修士們開始感到不安和緊張,所有疆域的王公們都下達了緊急命令:一旦日落,所有修士必須全力以赴協助北域的行動,違者將受到嚴厲懲罰甚至死刑。所有人不禁心生疑惑和恐懼,究竟北域想要做什麼?為什麼要求大家在特定時間內全力支持?更糟糕的是,沒有人知道具體應該如何協助,連一點提示都沒有,隻有一個明確的時間限製。這讓人們感到無助和無奈,仿佛被迫在黑暗中摸索前進。
許多修為較低的修士心中暗自咒罵,他們深知自己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裡往往處於被動地位,隻能聽從命令。尤其是當涉及到全界域的事務時,他們更是無力反抗。回想前幾日,由於靈氣被全界域封鎖,他們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和損失。如今剛剛恢複一些元氣,又被逼迫去參與北域的行動,心中的不滿和抵觸情緒愈發強烈。無論何時何地,修為低下的人總是容易成為犧牲品,被他人驅使和利用。
“哼,老夫是絕不會出手的,哪有那麼便宜的好事,幫他北域?老夫寧可身死道消也不會出手!”一個身穿黑袍的老者怒目圓睜,狠狠地說道。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眾人耳邊炸響。
“說的就是,這次神域突然降臨說不定就是北域惹了什麼禍事,竟然要喊各個界域的人背鍋,簡直是一條臭魚腥了一鍋湯!”另一名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附和著說道,臉上滿是憤怒和不滿。
“要我說咱們都彆出手,滄溟大陸這麼大,幾億萬的修士,少幾個又不會被發現,但若是神域追究下來,咱們卻能逃避懲罰,你們說是不是?”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男子嘴角掛著一抹狡黠的笑容,輕聲說道。
“沒錯,都彆出手,北域什麼好處都不給就想讓咱們白幫忙,沒有那樣的好事!”最後,一個身穿紫袍的老者點了點頭,讚同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貪婪和狡猾。
一時間,眾人紛紛議論起來,都對北域表示出了極大的不滿和憤慨。他們認為北域不應該將責任推給其他界域,而且還不願意給予任何回報。這樣的做法實在是太自私和不公平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金色長袍的中年人站了出來,他的目光掃視了一圈眾人,然後緩緩說道:“諸位,我們不能坐視不理。雖然北域可能存在一些問題,但如果我們不出手,整個滄溟大陸都將麵臨巨大的危機。我們必須團結一心,共同對抗神域的威脅。否則,一旦神域大軍來襲,我們都將無法幸免於難。”
他這一席話引起了一陣沉默,但仍會有不少人梗著脖子一臉不服氣,那些沒有發表意見的人心裡其實也裝著疑問,憑什麼?憑什麼無條件幫助北域?
北域,滄瀾王城。
“王爺,東域和南域都傳來了消息,歸海王和九方王都答應出手,已經向整座疆域都下達了命令,須臾延陵王城還沒有消息傳來。”侍衛將新收到的消息稟報給漁陽懷治。
“不必管拓跋成真,他若不出手就按定好的來。還有天帝城,所有能量全部鎖死。”
“是!那您還要發王詔嗎?”
“發,不發不足以震懾某些渾水摸魚之輩,也會讓一些人對北域接下來的做法產生怨言,既然如此就不如把話挑明,”漁陽懷治凝望著漸暗的天色,語氣堅定有力,“順我者生,逆我者亡,沒有仁慈,也沒有例外!
酉時過半,太陽已經逐漸西沉,天空被染成一片橙紅色。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空氣突然變得肅穆起來,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降臨到了整個界域之中。這種力量如此強大,以至於周圍的一切都陷入了寂靜,就連晚風吹過的聲音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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