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道友,無論你們年長於我,還是與我一樣皆是小輩,我漁陽懷治隻問一句,你們願意窮儘一生修煉,最後成為彆人突破境界的修煉材料嗎?”
漁陽懷治的聲音猶如洪鐘大呂,響徹整個滄溟大陸。
“如果不願意,那我漁陽懷治不勉強,如果願意,那我懇請諸位與我一起,催動陣法,將整座滄溟大陸帶出渾天星域,從此萬般自由,天地間任我遨遊,再不會被神域欺辱、壓榨!”
這些話如同重錘一般,敲打著每一個人的心靈。誰又真的願意一輩子做彆人的墊腳石,永遠無法超越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
年輕一輩的眼中甚至閃爍著淚光,心中湧起一股熱血。他們意識到,這或許是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隻要跟著漁陽懷治,也許就能擺脫束縛,走向自由之路。
“我剛剛說過了,如果有人不願意參與此事,我漁陽懷治絕對不會勉強。但被不勉強不代表不懲戒,那些想要逃避責任、坐享其成的人本王一個都不會放過。眼下關係到整個界域數以億計的生靈的生死存亡以及未來發展,所以我們必須團結一心,共同對抗神域。如果有人想不勞而獲,那我漁陽懷治絕不會憐憫他們的生命。幾天前,北域能夠封鎖整座界域的靈氣,今天同樣可以再來一次!對於那些不以整個界域的生死存亡為重的人,本王將會毫不猶豫地將他們徹底榨乾!這點,我說到做到!”
“時辰已經到了,請諸位道友們不要冷眼旁觀。現在,是時候齊心協力,共同麵對這場危機了!”
西域,延陵王城。
拓跋成真沉著臉聽完漁陽懷治的一番話,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哼,口氣真不小,居然有底氣威脅到本王的頭上來。”
他轉過頭,看向站在身後的暗衛己卯,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你家主子真是年少有為啊,小小年紀就敢操動這麼大一盤棋。還懲戒?本王倒要看看他怎麼個懲戒法。”
“大哥!”一旁的拓跋成祥見勢不妙,快步上前,來到拓跋成真的麵前,一臉焦急地說道,“大哥,漁陽氏一族已經做了幾萬年的準備,整整四代人,沒有把握他們是不會冒然動手的!而且軒轅帝君也發話了,無論咱們想做什麼,都隻有一個月的時間。大哥,難道你真的想放棄這次難得的機會嗎?”
拓跋成真狠狠地瞪了他弟弟一眼,冷笑道:“哼,我看你是在屍海呆得太久了,腦子都混濁成海水了!漁陽懷治想帶離就帶離,你以為移動整個界域像動手指頭一樣容易嗎?渾天星域有三百多個界域,你見過哪個界域成功脫離過?”
拓跋成祥激動地反駁道:“大哥,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但我很清楚。下麵那座大陣已經聚集了無數的能量,還有神域之前派來的兩批人,你以為他們回去了嗎?根本沒有,他們全被北域的修士煉成了能量!前前後後共七萬神域大能,都成為了今天催動陣法的能量!再加上整座界域所有修士的力量,大哥,你還認為漁陽氏沒有勝算嗎?”
拓跋成真冷笑一聲,眼神中充滿了嘲諷之意:“沒想到你竟然被蒙蔽得如此徹底,居然還幫漁陽氏說話!你可知道,為了保住拓跋十足在滄溟大陸的地位,我付出了多少努力?陵尹嘯行早就想將西域收回,如果不是我低聲下氣地迎合他,你以為拓跋氏還能存活至今嗎?可是如今一旦動手,彆說西域保不住,就連我們整個拓跋氏族都可能會毀於一旦!”
拓跋成祥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拓跋成真,臉上滿是疑惑:“大哥,時至今日,你怎麼還在意陵尹嘯行?他早就被送去赤地,送到遲長夜和漁陽洵的手中了!你覺得那兩人還會讓他活下去嗎?沒有了陵尹嘯行,還有誰能夠威脅西域?”
拓跋成真依舊不為所動,“陵尹嘯行是神域最忠誠的走狗,這麼多年來為神域做了無數不可見人的事情。你真的認為軒轅帝君會對自己的走狗被人咬死而無動於衷嗎?他一定會采取行動!當他出手的時候,就是所有與漁陽氏有關聯的人的末日!”
他的聲音帶著堅定的信念,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結局。
拓跋成祥一臉驚愕地看著眼前的大哥,仿佛不認識一般。他萬萬沒有想到,曾經意氣風發、立誌要振興西域的大哥如今竟變得如此怯懦,如此前怕狼後怕虎。他的眼神裡滿是失望與悲憤,語氣也帶著深深的悲涼:“大哥,你知道當年我為什麼要和蕭勁光一起謀反嗎?”
拓跋成真突然轉頭,直直地盯著自己的弟弟,目光如炬,“不是因為權力嗎?”
拓跋成祥微微一笑,道:“確實,是因為權力,但並非是我渴望權力!而是那時候的你實在太強大太耀眼了,就像高不可攀的神域,讓人隻能仰望。無論我如何努力,都無法超越你。如果我繼續留在西域,將永無出頭之日。因此,我隻能選擇謀反,開辟屬於自己的道路。唯有如此,整個拓跋氏族才會正視我的存在,認可我是一個有價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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