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雍其實很早就知曉這件事情了,要知道漁陽飛鐮可是他的女婿,任何消息自然都會率先傳到他這裡。因此,當滄瀾王說起這事時,他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之情,反倒是淡定地看向了漁陽懷治。
“懷治賢侄,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的。想當初,如果滄溟大陸依舊處於原來的位置,那麼神域隻需要稍微動一動手指頭,便能讓我們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連一絲痕跡都不會留下。但是如今可大不一樣了,咱們已經有了跟他們打一場硬仗的底氣!”
禹王雍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投向了長空之下那密密麻麻、數之不儘的麵孔,聲音如洪鐘一般響亮而震撼人心。
“諸位!大家都清楚,身為修士,修行之路本來就是充滿了各種艱難險阻,每一次尋求突破的時候,都如同在生與死的邊緣苦苦掙紮,不斷較量。這與此刻遭遇強大的敵人相比,又能有多大的區彆?”
“況且,多虧了滄瀾王以及八子前輩精心謀劃的布局,我們才得以成功擺脫神域的控製,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已經算是取得了第一步的勝利!接下來就要看我們是否能夠將這份來之不易的勝利果實牢牢守住,並一直維持下去了!各位覺得呢?”
然而,長空之下的人們卻麵麵相覷,彼此交換著眼神,一個個顯得極不情願,那種抵觸的情緒幾乎全都毫無保留地顯現在了臉上。
漁陽懷治臉上毫無半點縱容之色,他目光冷冽地掃過眾人,沉聲道:“諸位,今日之事本王不過是告知於你們罷了,並非要與各位商議。當神域那股強大的勢力降臨時,他們可不會單單衝著本王而來。諸位若是有決心一戰,那便留下;倘若心生怯意,不願參戰,大可以另尋一座界域謀求生存。”
這番話一出,在場之人皆是臉色驟變。
有人忍不住低聲咒罵起來:“這,這說的是什麼鬼話?我們若離開了滄溟大陸,還能去哪兒安身立命?”
就在此時,蒼穹之上忽然傳來一陣刺耳的冷笑之聲。遲長夜轉頭望向身旁的佳人,一臉無所謂地說道:“哈哈,還是懷治考慮得周全呐。願意留下來那就留下,不想留在此處就走,又沒人強迫他們”
鳳瀟瀟狠狠地瞪了遲長夜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一眼,嬌嗔地埋怨道:“你這家夥倒是說得輕巧!此處前不見村,後不著店,你讓這麼多人去哪?而且當年神域在界域四周所設下的禁製至今依然存在,就算他們想要離開,也無路可走啊!”
這一對仿佛在拉家常,下方聽著的修士我們卻都心底一涼,什麼?神域限製凡界的禁製還在?那這……這可讓他們怎麼辦?想走也走不了啊,而且就算走出去了,這裡四周圍有沒有其他的界域,他們能去哪?
“這分明就是那漁陽懷治精心謀劃好的陰謀詭計!他就是想把我們困在這裡,讓咱們無處可逃,隻能與他一起生死與共!”有人義憤填膺地說道,但由於忌憚上方那幾位德高望重的老家夥,聲音壓得很低,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隻見遲長夜微微皺起眉頭,懶洋洋地倚靠在鳳瀟瀟嬌柔的身軀之上。鳳瀟瀟一臉羞惱之色,她顯然不願意像遲長夜這般厚顏無恥,於是拚命掙紮著想要掙脫開來。然而,任憑她如何努力,始終無法擺脫遲長夜有力的臂膀。無奈之下,鳳瀟瀟隻得放棄抵抗,任由這個遲大魔王肆意妄為。
遲長夜見狀,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一隻手緊緊摟住佳人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輕輕撫過鳳瀟瀟如絲般柔順的秀發,然後目光緩緩掃向剛才說話之人。緊接著,又將頭轉回來,凝視著懷中佳人那堪稱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柔聲問道:“寶貝兒,你說說看,這些家夥以前就沒辦法逃離此地,如今依舊如此,為何偏要說成是懷治故意算計他們呢哎呀呀,瀟瀟,你覺得這幫人是不是有些不識好歹呀?”
聽到這話,剛剛開口抱怨的那人頓時感覺胸口一陣發悶,仿佛有一塊巨石壓在心口一般,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心跳更是幾乎停滯。
他驚恐萬分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停地磕頭求饒道:“魔王前輩息怒啊!小人我實在是糊塗透頂,一時間腦筋沒轉過來,才會說出那些大不敬的蠢話,請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千萬彆和小的計較,饒過小的這條賤命吧”
漁陽懷治麵帶微笑地望向遲長夜,語氣溫和地道:“七曾叔祖與七曾叔祖母當真是伉儷情深啊,如此大好的心情可萬不能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給破壞掉。不如就讓治兒來替您清理一下場子吧?”
此言一出,下方眾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精彩紛呈起來,一個個都大驚失色。難道這位滄瀾王者竟是打算將他們全部滅殺於此嗎?這也太仗勢欺人了吧!
而遲長夜則朝著漁陽懷治微微一笑,那笑容簡直比陽光還要璀璨奪目。再加上他身著一襲鮮豔奪目的大紅衣,更是顯得格外耀眼,莫名地令人心生悸動。不得不說,他那張臉實在是生得太過俊美,其絕美的程度絲毫不遜色於站在他身旁那位傾國傾城、豔冠群芳的大美人。隻不過身為一名男子卻能笑得如此魅惑眾生,著實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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