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之見,執行最終計劃最為妥當。”
漁陽洵深思一番後,直截了當地說道,“修士之間對決,人數從來不是致勝的關鍵,來上幾個七境和八境的高手,就能將整個界域一路平推到底,所以我們不能給他們出手的時間,隻要人全部入境,就采用最終計劃才最有可能取勝。”
“我認同曾祖的提議!”
漁陽懷治神情嚴肅,語氣果斷,“首戰即決戰,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他們一網打儘,才能保護更多的滄溟大陸修士活下來,而且,我還有個計劃……”
漁陽洵和申屠不錯都看了過來,目光灼灼,“什麼計劃?”
漁陽懷治胸有成竹地一笑,“界域這麼大,定然有一部分立功心切的先行衝殺到北域,不如就來個甕中捉鱉!”
“治兒,你這樣做風險太大了。”
申屠不錯眉頭緊皺,憂心忡忡地說道,“咱們能拿的出來的高手就那麼幾人,你若真將人放進來,這個甕能不能扣住都難說。”
“不錯,我與你五曾叔祖二人雖然修為遠超那些七境和八境的高手,但界域這麼大,我二人不可能全部防住,加上禹王雍,整個界域也隻有三人在七境之上,這樣捉襟見肘的排麵,可打不起大仗啊。”
漁陽懷治微微皺眉,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須臾之後,他輕輕搖了搖頭,放棄了之前的想法,轉而說道:“既然如此,那便先將此計劃作為備用之策吧。說實話,我倒是真心期望著他們能夠有那麼一路人馬直接衝殺過來,畢竟拿彆的界域的修士來做實驗可要比拿咱們自己界域的修士爽快得多啊!”
原來這才是他心中真正的盤算。
漁陽洵聽到這話後,不禁斜睨了曾孫一眼,臉上露出一抹嚴肅之色,鄭重其事地提醒道:“懷治,這大戰之事可不是鬨著玩兒的,萬萬不可因一時的蠅頭小利而舍本逐末、因小失大!”
“嗯嗯,曾孫兒明白。”
漁陽懷治趕忙點頭應承下來,並進一步解釋道,“其實此事乃是四俠提出來的想法。您二位也都清楚他的為人,其手段向來獨樹一幟、彆出心裁,皆是自行創造而成,但每次出手往往都能收獲頗豐。倘若這次真能抓一些神域的修士來做一些實驗,說不準還真有可能從中破解出什麼關鍵呢……”
事情議定,漁陽懷治不再耽擱,立刻返回書房,開始籌謀布局,調兵遣將。與此同時,還不忘將最新的消息傳遞給另外三座疆域,以確保各方勢力能夠協同作戰,共同應對即將到來的大戰。
南域之王九方王禹王雍可以確定會配合漁陽懷治的計劃,西域延陵王拓跋成祥也不會擅作主張搗亂,畢竟西域在遷移界域時損失慘重,如今所有的動作都要以保存有生力量為重。
漁陽懷治最擔心的是東域歸海王皇甫顓,在瓜分天帝城時,這位萬年的老狐狸沒有得到滿意的戰利品,很可能心懷恨意,從而在這次大戰中做什麼自毀長城的動作。
兩日後,消息通過特殊通道到達東域。
皇甫顓目光冷冽地盯著手中的漁陽懷治的手信,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一陣不屑的哼笑聲。
兩根手指夾住手信,他猛地往桌案上一甩,仿佛這封信是令他十分厭惡的東西。
“區區一個乳臭未乾的小輩,居然敢用如此狂妄的語氣與本王講話!他真把自己當成界域之王了不成?竟然膽敢對我們東域指手畫腳、發號施令!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靜靜地立在一旁的皇甫明嵩見狀,連忙走上前去,撿起被扔在桌上的手信,仔細閱讀了一番後,同樣嗤笑著說:“父王,依兒臣之見,這漁陽懷治怕是以為遷移界域之舉全是他一人之功,完全忘記了咱們當初在背後怎麼支持他的。如今大仇得報,也擺脫了神域的掌控,便想過河拆橋,真是忘恩負義!”
皇甫顓聽後,臉色愈發陰沉得可怕,重重地冷哼了一聲:“哼!他以為有了薊州八子作靠山,就能夠肆無忌憚地翻臉不認人了麼?堂堂天帝城,他就不怕那幾個老家夥撐破了肚皮?!”
皇甫明嵩聞言,眉頭緊蹙,雙眼之中流露出一抹疑惑之色,“父王,兒臣心中有所不解,您此次執意要奪取天帝城,當真隻是因為陵尹嘯行所霸占的那些珍貴資源嗎?還是另有深意?”
皇甫顓看了眼兒子,不屑地笑了笑,“你以為天帝城最寶貴的是那些修煉資源?錯了!”
他輕哼了一聲,語氣森然,“陵尹嚳能掌控滄溟大陸數萬年之久,靠得是公孫現的奪舍之術,而公孫現,又是百萬年前創世老祖的分身,你想想他一個分身能活百萬年之久,靠得是什麼?”
皇甫明嵩垂下眸子,略一思索,驚呼道,“也是奪舍?”
“不管是奪舍還是其他法子,為父都要弄清楚!公孫現是留了一手的,否則不會讓陵尹嚳隻奪了陵尹嘯行的肉身,卻沒保住修為,而陵尹嚳能把做了數萬年的江山丟了,就是因為陵尹嘯行的肉身資質平庸,修煉了上萬年還是無法傲視整個界域,實力不行,手段再多都沒用。”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