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貴苦笑著對著劉傻子喊道:“傻子爹,我的傻爹。”田幻想、龍小宏他們幾個都過來了,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兩個怪人主動離開了他們。
王麗君問:“什麼是一臂國呢?”劉傻子回答說:“一臂國就是那裡的人都是一隻臂、一隻腿、一個眼睛。沈明貴,你不會還要與我打賭吧。”
沈明貴說:“劉傻子,一隻眼睛可以理解,一隻手問題也可以立即,一隻腿怎麼走路,所以,我不相信。”
沒有想到的是,來了一群半邊人,都是一隻臂、一隻腿、一個眼睛。他們互相手拉著手,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包圍圈,將田幻想、龍小宏、王麗君、方豔紅、黃梅、楊揚、許小玲全部圍住。
楊揚到底是見過世麵的導遊,她說:“我們也手拉著手。”於是,他們幾個也拉成了一個大圈圈。他們邊跳邊唱,那些一臂國的人見狀,全部潰退了。事後,他們在議論原因。
龍小宏當過記者說:“一臂國的國民手拉手,雖然能夠形成包圍圈。但是,他們每兩個兩邊都有空檔。當他們發現我們幾個人手拉手,形成的圓圈沒有空擋,感到害怕了,所以,主動退出。”
田幻想說:“我認為,龍小宏這樣解釋是合理的。當然,今天的學術界有爭議。專家說一臂國,半體人在現實中是不存在的。而“半”可能是該部落的姓氏。“半”來源於“羋”氏,這是以羊為圖騰的遊牧民族,“半”發音為“”,即羊的叫聲。
這個遊牧民族可能就是鬼方國。楚國的先祖有華胥族和苗蠻的血統,而季連部又繼承了遊牧族母係的姓氏“羋”,後來從蠻俗,建立了荊國。《山海經》中對於華胥族以外的帝係血統,一般比較隱晦。”
一隻老虎朝著沈明貴這邊奔來,沈明貴嚇得叫起來:“劉傻子,傻爹,老虎來了,快救我。”方豔紅叫了起來:“哎呀,老虎又來了。”有幾匹虎紋馬朝著他們這邊奔過來。劉傻子笑著說:“這是虎紋馬,不是老虎?”
方豔紅緊緊靠著田幻想,膽子才壯大了一點,她說:“不是老虎,怎麼與老虎身上一樣的花紋。莫不是老虎變的。”
田幻想繼續耐心解釋說:“這不是老虎變的,虎紋馬當是西域比較珍貴的一種馬,李白是這樣中原人對於‘天馬’的想象:‘天馬來出月支窟,背為虎紋龍翼骨。’李白詩中提到的‘虎紋’,則表明了這種馬表現出來的返祖成分。‘虎紋’就是‘鰻紋’,它實際上是馬的背部的下方的一種暗色條紋。就如同挪威產的暗褐色馬一樣,鰻紋是許多原始馬具有的共同特征。這種馬可能有蒙古野馬血統的雜交馬。”
忽然,王麗君驚訝地問:“這又是什麼人呢,一隻胳膊,卻又三個眼睛?”楊揚說:“我來回答吧,奇肱國在一臂國的北麵。那裡的人都是一條胳膊和三隻眼睛,眼睛分為陰陽而陰在上陽在下,騎著名叫吉良的馬。
所謂的三隻眼,即額頭上的縱目,是在小時候把額頭割開,埋入棗核狀的裝飾物,長大後看起來像三隻眼。奇肱國所騎的文馬,按圖形而言,是一種馬或其他動物拉的車。其地方應該在軒轅國附近,這也是一個擅長製作車的部落”
王麗君的麵前飛來一隻怪鳥。說其怪也確實怪,長著兩個腦袋,紅黃色的身子,棲息在他們的身旁。由於剛才見的比起眼前要複雜一下,現在呢,心裡不再發慌了。忽然,方豔紅問:“刑天與形天是什麼?”
楊揚說:“刑天.中國古代神話傳說中的人物。又稱形天。據《山海經·海外西經》記載:‘刑天與天帝爭神,帝斷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刑天以乳為目,以臍為口,操乾戚以舞。’刑天常被後人稱頌為不屈的英雄。常羊山之上有炎帝陵,則刑天應該是指與炎帝同時期的一個苗裔首領。本為華胥族與苗族聯姻所產生,受炎帝管轄,統領苗地。但因爭奪部落聯盟的領導權為炎帝所殺。而從其裝備來看,應該擅長製作兵器。刑天應為後來蚩尤族的祖先。兩者的遭遇如出一轍。”
方豔紅問:“女祭、女戚是什麼?”楊揚回答:“這兩者應該是苗夷的女巫,以鳥為圖騰,可能站在刑天一方,因而有應禍之說。”王麗君問:“什麼是丈夫國?”
田幻想說:“丈夫國這指的是一個純粹的父係氏族。在一般的母係氏族中,男性可以有一定的發言權,甚至可以作為該部落的代表。但在一個父係氏族中,女性是絕對的服從地位,沒有發言權和選舉權。對於中原人而言,當時尚處於母係氏族向父係氏族的過渡時期,對於這種父係氏族的存在應該是比較驚奇的。”
田幻想還說,比如四川甘孜州至今還保留著2700餘年來以父係血緣繼嗣關係組就的氏族組織,是藏族社會從母係製向父係社會過渡的產物,當地稱為“戈巴”,或稱“帕錯”,意即父係集團式。戈巴成員隻能是男子,可以參加決定戈巴內的一切重要事情,相當民主。女子不能成為戈巴成員,也不能參加戈巴會議,必需服從戈巴的一切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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