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抬起腳朝著劉狗子的腿狠狠用力,碾了幾碾,直到聽到骨頭嘎嘣響,才停下來,最後一腳踹到劉狗子的腹腔,又連續踹了幾腳,眼裡猩紅起來。
她很久沒有打過賤男人了,自己選擇跆拳道之一就是保護自己之外,對惡人狠狠收拾的那爽感,她!喜歡這種感覺!
真特麼爽!
劉狗子眼神已經迷糊了,自己今天看來是惹到善茬了,這女人居然這麼可怕,要是能重來,他絕對不會惹她!
林悠悠噙著一抹笑,“死了沒?沒死就給我跪著爬過阿爹地下胯,若道歉還算誠懇,我也勉強饒你一命!”
季悅也大起膽子,走到劉狗子麵前,虎假揚威道:“敢摔我阿爹,打呲你!”
而被揮倒的季父也沒有什麼大礙,就是站得不是很穩,被突然出力的劉狗子揮倒了,撐著地站了起來。
勸道:“悠悠啊,莫要打了,打死了,吃虧的還是我們!”
打死不償命呐,為了這個瘋狗,實在不值得浪費自己的人生。
林悠悠內心無語,難怪被欺負,因為他善呐!
人善被人欺,狗都瞧不起。
“阿爹,人就要為自己做的錯事負責,在我林悠悠的字典裡,還沒有人罵了我,還能沒事地走出這個門!”
劉狗子痛得呲牙咧嘴,強撐著一口氣朝林悠悠跪下求饒,“求求你,饒了我,都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你,我給你磕頭認錯。”
門口的人原本還囂張的氣焰漸漸變得啞然無聲,眼裡還帶著一絲對林悠悠地恐懼。
有人憤憤不平地替劉狗子站出來道:“都是同村裡的鄉親,你抓了這麼多螃蟹,分一點給我們又能少你一塊肉嘛,就為這點小事,將劉狗子打成殘廢,我看你就是做賊心虛!”
其他人看見劉狗子的模樣,不禁也同情起來,都是為了讓他們有螃蟹分,才會被這潑婦打成這樣。
紛紛地指責,“就是,你一個新婦,到底懂不懂我們村裡的規矩,他做為你長輩,就不知道讓著點!”
林悠悠冷冷地看著這些空手套白狼的人,自己有手有腳不去下河抓,非得逮著人家現成的。
“你們若再罵一句,信不信我手裡的拳頭直接砸向你們的爛嘴!”
“八婆就是八婆,畜牲還是畜牲。”
那幾個人眼看著拳頭打來,也害怕地後縮,不敢說話,若是平時,見到這小身板的林悠悠,絕對毫不猶豫地上去就乾架,但是這個女人連劉狗子都打殘了,怎麼敢硬碰硬。
林悠悠就喜歡道理講不通,就用拳頭說事。
劉狗子麻木地跪著磕頭,嘴裡不斷地重複饒了我吧。
額頭也磕破了,流出血跡,臉上也流淌著血絲。
“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出現在我麵前,我就廢了你!”林悠悠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流批,仗著自己的惡名,在村裡胡作非為。
“滾,帶著你那些蠢貨全滾出我乾淨的門口。”
劉狗子十分慶幸自己還活著,連忙感激道謝,然後就被那幾個人扛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