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鐲丟了,那位貼身婢女同樣有責任,必須要受到懲罰。
中年婦女偷了手鐲,受到的懲罰肯定最重。
至於張管事,其荒唐的做法在惡劣程度上甚至還要超過中年婦女,所以下場恐怕不會比中年婦女好多少。
崔世聚朝著蘇清和拱手道:“張三先生,我要先去對這件事情做一個收尾,同時還得把這件事情上報給執事長老知曉。雖然事情本身很小,但暴露出來的問題卻非常惡劣,必須嚴肅處理才行。
等我處理完,會立刻回來,將家族對這件事情的最終決定意見告訴你。當然,家族的意見不一定能讓你滿意。所以若是你到時候對意見不滿意的話,也可以跟家族這邊溝通。一會兒見!”
說完,崔世聚當即帶著那十幾個人一起離開了院子。
儘管其他那些並未偷盜的仆人完全是受牽連的,可同屬於張管事手下,遇到了這種事情,肯定要一起接受質詢。
這也就是崔家身為五姓七望,內部自有規矩,再加上崔世聚隻是旁係子弟,想要處理屬於直係的下人,得注意影響。
否則的話,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心善一點的驅逐出門牆,任其自生自滅。心狠一點的,當場杖斃,官府也挑不出理來。
隨著院子裡隻剩下了‘瑞雲班’的人,場間的氣氛便瞬間熱鬨了起來。
呂種輝還會想著彼此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得注意態度,以免徒惹人不快。
‘瑞雲班’的其他人卻完全不在乎這些。
一個個立刻將蘇清和圍了起來,無比好奇的詢問起蘇清和這幾天的遭遇來。
自從住進了崔氏族宅,‘瑞雲班’這些人為了避免招惹麻煩,便幾乎從不離開這座院子,以至於就像是被隔離了一般,對於外麵發生的事情丁點也不知曉。
想要從蘇清和的嘴裡問出一些新鮮事來,實屬正常。
蘇清和對於這些亂七八糟的提問並未表現出任何不耐煩的情緒。
挑著能說的事情、比如參加崔氏的酒宴以及虎丘山上有法寶現世這種,頗有些添油加醋的拿出來講給了‘瑞雲班’眾人聽。
直聽的眾人嘖嘖稱奇,時不時便有人發出一兩聲下意識的驚呼。
呂種輝倒是沒湊這個熱鬨,和呂巧巧一起站在最外圍,靜靜的看著蘇清和神態親近的跟戲班子所有人嬉笑交談,半晌,終是幽幽歎了口氣。
“怎麼了,爹?你不高興嗎?”
一旁的呂巧巧好奇問道。
呂種輝搖頭道:“怎麼會不高興?隻是覺得可惜,這張三絕非常人,有本事的同時還如此念舊,你若能嫁他,這輩子我都不用再擔心你了。”
呂巧巧嘟嘴道:“我跟張三大哥都已經說開了,你還想這些不靠譜的做什麼?”
說完,呂巧巧忽然朗聲道:“張三大哥!你能不能跟我進屋一趟,我有東西想送給你!”
喜歡我有一鼎煉妖壺請大家收藏:我有一鼎煉妖壺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